頂點小說 > 異界新俠傳 >第十七章 鄧家父女
    周光情和田餘風安排好阿寶的事情後一起回到了內門,又一起結了追殺王冰的任務。這些任務在各個宗門發佈,只要在完成之前接了,不論誰完成的,都會有獎勵,兩人各拿着獎勵的一百兩銀子,又去喝酒。

    “周師兄,我能問你個事情嗎?”田餘風敬了周光情一杯,笑呵呵的說。

    “說吧,什麼事情?”

    “你知不知道公孫銳的實力如何?”

    周光情感到好奇,問道:“你怎麼問起這個了?”

    “上次我被他打敗了,一直心裏不舒服,所以想和他再打一場。”

    “他實力還是不錯的,不過我卻有十成把握勝他,不過你,雖然內力比較渾厚,但應該打不過他。”周光情悶了一口,笑道:“我看你的槍法基礎是紮實,但是也只能算是稀疏平常,怎麼,你準備發奮圖強了?”

    田餘風摸摸頭笑道:“這從何說起,關於習武這方面我倒真的沒多大興趣,不過我還是想打敗他,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哼,辦法?虧你想得出來,公孫銳的‘鬼影扇舞’出手怪異又詭祕,除非你能夠正面戰勝他,不然耍什麼花招都是不行的。”

    “今天那些黑衣人你怎麼看?”田餘風臉色微微一變,岔開了話題。

    “應該像是宮師姐所說,那些人是暗天行閣無疑,只是不知道他們爲何死灰復燃,明天我要去向師父稟報一下。”

    “師父?你的師父是?”田餘風問道。他也知道在這宗門內可以一些長老爲師,親自教授武學,自然進境也會快許多。

    周光情輕笑一聲:“我師父,你應該。”他故意拖慢道:“叫他宗主。”他喝完手裏的酒,放下杯子,拿起劍,離開座位,笑道:“田師弟,我就先回去了,以後有機會再聊。”“再見。”

    這一路下來,田餘風心裏積攢了不少疑問,又喝了口酒,望着樓頂,自言自語道:“那個黑衣少女到底是誰呢?還有這個賽紫夜爲什麼要救我呢?暗天行閣,暗天行閣。”他嘆了口氣,道:“我對這世界一無所知,明天去看看那些資料吧,至少還能知道一些事情。”田餘風當晚回去,徐元還未睡下,田餘風給他講了講這一路上的事情,徐元聽得津津有味,不過貢輕羽仍然沒有回來,再過五天就是精英弟子入選大會了。

    此後每週,他都要去看阿寶一次,周光情修煉緊張,所以沒去,就讓田餘風將阿寶所需要的錢帶了過去。

    ……

    “爹爹,這裏有個人。”不知名的山中,這裏已經不是青峯國。十幾米寬的河畔,鵝卵石的沙灘上,躺着一個年輕男子,他身上披着布衣,背後爛的不成樣子,全身是血,腿上一道猙獰的傷疤。身旁一個高大中年男人,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秀秀,來,將他扶起來,我看看。”中年男人臉上有一道疤痕,但不是十分可怖,嘴脣挺厚,眉毛也粗,像是一個粗魯的漢子。他將手搭在受傷男子手腕處,好一會兒,才道:“還好還好,他福大命大,死不了。這男人叫做鄧巖,少女是她女兒,喚作鄧秀秀。

    “那爹爹你快救救他吧。”叫秀秀的少女道。“哎,此人來歷不明。”他搖了搖頭:“還是把他送到侍衛隊去吧。”少女急道:“你看他都撐不下去了,再不治就死了。”“秀秀,你就是太善良了,以後會喫虧的。”鄧巖橫了她一眼,卻開始將年輕男子的衣服扒了開去。

    ……

    “這,這裏是哪?”他漸漸醒轉過來,看着上方的屋樑,一片茫然。

    “你醒啦。”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少女,頭上兩股髮髻盤住,隱隱約約的,看不真切。“我這是在哪?你是什麼人?”他叫喚道。

    “這是天人城,我叫鄧秀秀,你受了很重的傷,快別動了。”鄧秀秀按住他肩膀,又道:“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他想了一會兒,道:“我叫貢輕羽。不過,這天人城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沒聽說過,快讓我回去,我要回扶崖城。”

    “扶崖城?”這時鄧巖進來了,問道:“你說你從扶崖城來的?”沒有人回答,看時,貢輕羽已經暈了過去。“爹爹,把藥給我,我餵給他喝。”鄧秀秀道。鄧巖將手中之碗遞了過去,問道:“秀秀,他剛纔說他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貢輕羽,怎麼了?”“哦,沒什麼。”鄧巖輕輕說了一句:你好好照顧他吧,我有事去了。”鄧巖一臉驚疑不定,閉上了門。

    “你說你,怎麼一下就暈了過去呢?是不是爹爹在這裏你不好意思?現在就我一個了,貢輕羽,貢輕羽。”但沒人理她。鄧秀秀又自語道:“你衣服全部爛了,全身血跡,好像是從很高的地方摔了下來,又被河水衝到這裏來了。”她看着貢輕羽俊逸的面龐,恬淡地笑了笑,用勺子給他喂藥。

    “哎,你快喫啊,不喫可不行的,吃了才能好起來。”她叫道,將勺子遞到貢輕羽嘴邊,輕輕伸了進去,緩緩向下傾,但藥湯隨着他的嘴脣縫又流了出來。“這樣可不行啊,我得想個辦法讓你把要喫進去啊。”糾結了不少會兒,鄧秀秀停了下來,坐在牀邊,放下碗,又舀了一勺,左手將他兩腮捏住,把湯往他嘴裏灌去。

    “咳,咳咳,咳咳咳。”貢輕羽突然又醒了過來,大咳了一陣。“你又醒了呀。”鄧秀秀站了起來,將藥湯碗遞過去,道:“醒了你就自己喝吧。”

    “姑娘,你這喂湯未免太粗魯了吧,嗆死我了。”貢輕羽捂着心口,仍是咳嗽不止。

    “嘿,我和爹爹好心救你,本姑娘還好心餵你吃藥,你反倒說我的不是了。”

    “既是如此,我就在此多謝了。”貢輕羽接過藥道,喝了幾口,覺得

    味道苦澀,便不喝了。

    “你怎麼不喝完呢?”鄧秀秀看了看碗裏的湯藥。“味道實在太苦,喝不下。”貢輕羽說。“不行,是藥就不是好喫的,快點喝了吧,爹爹熬了一早晨呢?”

    “對了,姑娘叫什麼?”貢輕羽拱手,岔開話題。

    “剛纔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叫鄧秀秀。”她哼道

    “適才腦子不清醒,不過現在好了很多。”貢輕羽笑道:“鄧姑娘,你爹去哪裏了?還有這裏是哪?”

    “我看你腦子不清醒,我剛纔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什麼叫‘你爹你爹的’,爹爹自然姓鄧。”她一臉不悅。

    “哦,對不起,請問鄧大叔在哪?我有一些事情問他。”

    “問他做什麼?有什麼問題難道不可以問我嗎?”

    “只是你一個姑娘家的。”他遲疑的說道:“這樣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