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不是墨吧”
“俺知道這是何人所作之詩”程咬金哈哈大笑,正準備道出答案,尉遲敬德打斷了他。
“誰看不出這是魏小子的詩也只有他用的不是毛筆,哼你以爲就你看出來了”
“尉遲黑子,你又皮癢了不是”
“練練”尉遲敬德兩手一挽衣袖道。
眼看這二位爺又要幹架,衆人自覺往邊上挪了挪。貞觀十一年,尉遲敬德可是把皇帝老二的弟弟李道宗,打的鼻青臉腫。而程咬金也是出了名的滾刀肉,衆文官可惹不起。
要是靠得太近,說不定拳腳無眼,被打了也就打了,還沒處說理去,離遠點安全些。
衆人不敢管,都擺出了一副看好戲的架勢,但在這個當口,皇帝老兒可丟不起這個人。正當二人打算幹架的時候,皇帝老兒把二人呵斥開了。
“成何體統,在一干晚輩年前,你們就是這樣做榜樣的每人罰俸一個月”
李世民的話,二人不得不遵從。只得哼哼了幾句,就散開了。
“衆卿家再看看其他少年俊傑的詩吧。”李老二回到自己的龍椅上,早有妃子端着美酒,點心圍了過來。
“長孫溫和房遺愛可入前三甲”徐茂公開口道。
對於徐茂公的話,衆人點頭稱是,都覺得徐茂公的評價很是中肯,而其他少年的詩和這三人的差距還是不小。尤其是程處默的那首詩,堪稱奇葩,居然把藝妓的生活和春結合起來,全是都是對藝妓的讚美之詞。
就連尉遲敬德都看懂了,一個勁地諷刺程咬金教子有方,家學淵源。
程咬金本來不服氣,可看了後氣的眉毛直跳,身體哆嗦。他奶奶的,就是魏叔玉害的,沒事瞎出什麼餿主意,把俺好好的丑牛變成了色牛。
而此時魏叔玉還渾然不覺自己已經被程咬金記在了小本本上了。說來他也是冤枉,這詩是程處默自己花錢找了一個流連與青樓的秀才買的。
孔穎達對這個排名也是贊同的,作爲書會負責人,他宣讀了前三甲的名單。
“第三名,房遺愛”
“第二名,長孫溫”
輪到宣佈第一名的時候,孔穎達頓了頓。衆少年伸長了脖子,心跳加快,期待着下一個就是自己。
“第一名,魏叔玉”不管孔穎達是否願意,他終把魏叔玉的名字唸了出來。
對於魏叔玉這個少年,孔穎達談不上好感,甚至心中還有些鄙視。魏叔玉也是他一手趕出國子監的,並且國子監拒絕再錄取。
而原因就是魏叔玉在孔穎達授課的時候和程處默一起打瞌睡,被點名訓斥一番後,魏叔玉反駁了幾句。孔穎達覺得自己的臉被一個小子打了,當場就把魏叔玉逐出了國子監。
程處默當場就叫囂着孔穎達沒有氣量,表示要去找皇帝評理,於是乎也步了魏叔玉後塵。
從那次後,二人被國子監列入了黑名單。
魏徵知道後,沒有說什麼。而程咬金在一次朝會的時候,吐了孔穎達一口唾沫,然後被罰了抄寫禮記一遍,罰俸一年的處罰。
前次魏叔玉進獻織布機和紡紗機,孔穎達也帶着一幫子人表示懷疑,在太宗封賞魏叔玉爲雲陽縣縣男的時候,孔穎達等人也堅決反對。
而今天,孔穎達親口宣佈了魏叔玉獲得了詩比第一名,孔穎達在末尾又加了句:“若對此次名次有異議者,可上前申辯”
這句話一出,廣場上的少年炸開了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