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合?我們有什麼需要彌合的嗎?”伍習一臉蠢蠢的表情,作爲一箇中年老男人,這麼蠢的表情,可是難爲了他。
“我看看啊,這龜甲是整體,裂痕在彌合,我們好像就和漢室是個整體,也就是說我們和漢室的關係即將彌合。”李傕大腦一片空白,開始夏姬模式,反正跳大神的也就他一個,其他人也不懂。
然而怎麼說呢,當大腦完全空白的時候,李傕也就無限的貼近了道法自然的狀態,再加上文王八卦被奇蹟重複催化,又有順天而行的基礎,所以當大腦空白的時候,口胡居然是少有的勘測未來的方式。
至少也算是某種觀測或者錨定未來的方案,雖說需要的前置條件挺多,但不可否認,這玩意兒還是很強的,爲所欲爲的奇蹟,觀測個未來而已,又不是已經被截斷的未來,靠着特殊前置還是能做到的。
“這又是什麼奇怪的未來?”郭汜已經懵了,他完全想不到他們和漢室有什麼好彌合的,現在他們不就是漢室蔥嶺基地的三位邊境列侯,鎮守漢帝國門戶,然後長安大佬對他們視而不見,只要他們不作死,就沒人管他們嗎?
所謂的關係彌合是什麼鬼?
“我看看這裂痕,是偏西方的,也就是主殺伐。”李傕看着其他位置已經彌合的差不多,背靠着海邊坐着的李傕,看着左手邊還剩下尚未彌合好的裂痕,帶着比較自信的表情說道。
“這又是什麼?”樊稠同樣懵了,今天李傕是進入了謎語人模式嗎,怎麼說的話他們都聽不懂呢?
“雖說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這個問題不大,簡單來講就是要打一架,然後我們和漢室的關係就彌合了,而且西邊的這條痕跡這麼深,已經影響了整個龜甲,說明這次殺伐足以影響未來。”李傕這個時候已經進入越說越自信的模式,搞得樊稠和郭汜一愣一愣的。
“這個你保準嗎?”郭汜沉默了一會兒詢問道。
李傕則像是看智障一樣看着樊稠和郭汜,他屬於封建迷信重度沉迷愛好者,可你說他信嗎?那可就說不定了。
兵陰陽嗨的地方是成功忽悠別人信相信,而不是忽悠的自己也信,自己信那叫被封建迷信荼毒,而李傕只是封建迷信的重度愛好者。
有句話叫做“唯上知與下愚不移”,也就真虧這哥仨是傻子,否則這麼多年這麼玩封建迷信,難免都會信一些,然而這哥仨是真傻子,所以不存在被忽悠的可能,忽悠的底線在於對方要有腦子。
“你可閉嘴吧,作爲封建迷信的愛好者,我自己占卜出來的東西,我怎麼可能都不信!”李傕沒好氣的說道。
郭汜和樊稠對視了一眼,他們已經確定這次的占卜已經作廢了。
李傕雖說是封建迷信愛好者,但這傢伙對於自己占卜的東西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雖說時常會發生李傕就算是堅定的相信自己的占卜,也沒有任何鬼用的情況,但好歹那樣還有樂子看。
“將軍,北方有大船來了!”王方對着已經對罵起來,開始用拳頭相互招呼,很快發展成各種貼地抱摔,地面終結技的李傕三人招呼道,作爲西涼鐵騎的斥候,是比較慘的,比方說現在,在王方跑回來通知船到了的時候,李傕三人回頭也能看到船了。
“經由我深深的思慮之後,發現了一個事實。”樊稠突然面做深沉的開口說道。
“你發現了什麼事實。”李傕帶着嘲諷詢問道。
“如果只有西涼鐵騎的情況下,其實只適合平原戰場。”樊稠非常認真的說道。
“你說的難道不是廢話。”李傕沒好氣的說道。
“不,我主要的意思是表示我們其實完全不需要安排斥候。”樊稠很是認真的開口說道,然後三個頭領,四個屯長皆是陷入了沉默,你說的是不是太有道理了。
“沒發現老樊居然還有這麼機智的時候!”郭汜作爲三傻之中的智力底線擔當,很是佩服的說道。
“仔細想想,我們在非洲這種大平原,也沒安排過斥候,我們以前到底是用什麼來偵查的。”李傕已經開始反思自己的作戰思路了。
“你們是傻子嗎?”華沸無可奈何的說道,“以前你們基本都是和羌騎一起作戰的,不管是什麼時候,都帶着一點羌騎,這些羌騎爲你們提供前方的情報,分爲偵騎和獵鷹偵查。”
“過於稀疏平常,以至於我已經忘了我們以前的斥候是怎麼安排的,只是習慣性的安排了斥候,卻忘了這次只有西涼鐵騎,感謝我們足夠皮糙肉厚,在非洲浪了一圈,沒有偵查的情況下,居然屁事沒有。”郭汜這個時候已經傻了。
“感謝我們的肌肉保了我們狗命。”樊稠已經祈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