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漢，你來了啊。”許攸看着蔣奇詢問道，“斯拉夫人訓練的如何，都這麼長時間了，以他們的素質，也該有點成果了。”
“沒有一點成果。”蔣奇搖了搖頭說道，“所有的天賦都有一個前置條件，那就是紀律性和集體性，斯拉夫人完全不具備這兩個屬性，他們的作戰完全就是吼着烏拉，然後衝上去砍砍砍。”
許攸聞言皺了皺眉，然後找地方坐下，嘆了口氣，“也就是說完全沒有希望訓練出亂陣天賦是嗎？就連本身是破壞陣型的天賦都需要自身具有陣型，才能訓練出來嗎？”
“是的，精銳天賦是集體性天賦，這一點是完全沒有辦法繞過的。”蔣奇苦惱的說道，喝了杯熱茶暖了暖身子之後繼續開口道，“斯拉夫人確實是優秀的兵源，他們的身體素質很強悍，戰鬥意識也很強，但是他們沒有集體觀念，作戰都屬於一窩蜂的強攻猛戰。”
許攸聞言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示意蔣奇繼續往下說。
“這麼說吧，斯拉夫人靠着本身的身體素質，還有戰鬥本能，進行戰鬥的話其實也算是相當靠譜，但是這個靠譜是指在萬人一下的戰鬥力，上了萬人之後，斯拉夫人一窩蜂衝上去，我認爲他們的雲氣可能都會因此而消散。”蔣奇苦惱的說道。
許攸聞言面色一沉，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些士卒的戰鬥力甚至還不如普通結陣而戰的老兵。
“毫無疑問，事實就是如此。”蔣奇點了點頭，“不具有集團概念的他們很容易就會出現雲氣崩潰現象，而云氣崩潰之後，他們自身沒有了保護，很容易就會被人打出碾壓，就算他們都是體修，但按照我的估測，基本上我們這邊的五萬人打斯拉夫五萬人，我軍可以以很低的損傷將之全殲。”
許攸頗爲無奈，“亂陣天賦方面毫無可能嗎？”
“精銳天賦畢竟是集團概念產生的，斯拉夫人的戰爭是個人的戰爭，他們幾乎是各自爲戰。”蔣奇頗爲無奈的說道，“當然，如果經過長時間的訓練是可以讓他們產生集團和配合的概念的，但是這所需要的時間會非常的長。”
“非常的長嗎？”許攸沉默，袁譚當前最缺的就是時間，如果不是時間不夠，他們也不需要這樣。
“軍師，我有一個猜測，但是這個猜測需要我們投入大量的兵力要來驗證，也許能成功，亂陣天賦讓我有一個猜測。”蔣奇眼見許攸的神色，也知道時不待我，思考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斯拉夫人的戰鬥能力，還有本身的素質其實都非常的不錯，他們最大的問題其實不是缺配合作戰的問題，就算是一窩蜂衝上去，各自爲戰，在數量足夠的情況下，他們也能作爲拳頭將其他軍團打懵。”蔣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語言，看着許攸說道。
“繼續。”許攸最近的智力已經開始緩緩下降了，但是大腦活躍程度還是高過了正常的水平，所以蔣奇說的話，許攸其實是能聽懂的。
“對於斯拉夫人來說配合其實不重要，要不要所謂的精銳天賦也不重要，甚至說的過分一些，他們本身就帶有精銳天賦，他們所具有的可怕的身體素質還有戰鬥本能絕對不遜色精銳天賦。”蔣奇咬了咬牙將自己的這一段時間觀察出來的東西複述了出來。
“嗯，這一點要說的話，雖說有些搞笑，但不得不承認這一點很有可能。”許攸想了想那羣胳膊比自己腿粗，揮舞着大斧的斯拉夫人並沒有覺得蔣奇是在開玩笑，反倒覺得對方說的很有道理。
“我認爲，我們與其訓練基本不可能誕生的亂陣天賦，還不如想想如何保證斯拉夫人在任何情況下的戰鬥力。”蔣奇虛敲着几案緩緩地開口說道。
“在自身雲氣崩散的情況下，保證斯拉夫人本身的戰鬥力？”許攸不解的看着蔣奇，這種事情，和之前那種事情一樣完全是扯淡吧！
“不，軍師你想錯了，是固化雲氣，將雲氣直接固化，斯拉夫人不需要任何的加持，只需要將雲氣固化在頭頂，保證斯拉夫隨便戰鬥雲氣不會被沖垮。”蔣奇無比鄭重的說道，“我想這樣就夠了，這樣斯拉夫人就足夠戰鬥了。”
“這樣斯拉夫人的戰鬥力能達到什麼程度？”許攸苦笑着說道，“戰鬥力等於顯化出一個精銳天賦的精銳老兵？而且還是沒有其他特殊的加持，在大戰場的情況下，連一天賦精銳都不如？”
“……”蔣奇沉默，隔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沒有配合，各自爲戰，能達到這種程度，已經是斯拉夫人天賦異稟了，還想變得更強，那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