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池聽到葉南弦要在外面見季飛,便放下手裏的手機也跟了過來。
“怎麼回事兒啊?自己家還得偷偷摸摸的,你們這是出去幹嘛了?”
“你出去!”
墨池人未到聲先到,葉南弦一聽到他的聲音直接開了口。
“季飛,別讓他進來!”
葉南弦很少這麼嚴肅的說話,季飛和葉南弦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兄弟了,自然是聽出裏面的謹慎,連忙攔住了墨池。
“阿池,你還是暫時別進去了。”
“不是,你們倆什麼意思啊?”
墨池有些不高興了。
葉南弦也來不及和他解釋什麼,只是說道:“讓你別進來是爲你好,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如果你只是阿池,你就算是陪着我們去死都無所謂,但是你還是墨少!”
這話說得有點重,不過卻也成功的阻止了墨池的腳步。
他臉上神色複雜,最終還是退了出去。
季飛和張音快速的來到了地窖,看到葉南弦緊張的樣子,不由得問道:“到底怎麼了?”
“你快給我老婆看看,她剛纔去見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一直咳嗽,咳得有些喘不過氣來的,而且我聞到她身上有一股腥臭味,臉色蠟黃,雙眼凹陷,眼神也不是很集中。我懷疑她不是普通的感冒,剛纔蔓歌不小心碰了她的衣襬一下,不知道有沒有影響。”
沈蔓歌聽到葉南弦說的這麼詳細,不由得愣住了。
而且那個女人身上哪裏有腥臭味?她怎麼沒有聞到?
相比較沈蔓歌的茫然,張音的臉色倒是凝重了一些,季飛也快速的取了沈蔓歌的血開始做檢查。
“不是,不就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嗎?你們至於嗎?”
張音聽到沈蔓歌這麼說,看了葉南弦一眼,這才低聲說道:“太太,寨主能這麼說,就說明那個女人確實有問題。”
“什麼意思?我家男人什麼時候成爲醫生了?我怎麼不知道?”
沈蔓歌調侃着,張音卻沒有那麼輕鬆。
她低聲說:“太太,你還記得寨主身體裏的黃金蠱嗎?”
沈蔓歌頓時就愣住了。
如果張音不說這事兒,她怕是想不起來了,這段時間葉南弦一直和常人無異,而且身體什麼的也很好,就讓她忘記了黃金蠱的存在,如今聽到張音這麼一問,不由得擔憂起來。
“怎麼了?是南弦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那倒不是。”
張音連忙安撫着,接收到葉南弦凌然的眸光,張音知道自己多嘴了,不過還是說道:“黃金蠱是蠱蟲裏面最崇高的存在,所有的蠱毒在它的面前都毫無遁形。如果太太你沒有聞到什麼味道,而寨主聞到了,那就說明那個人身上很有可能有蠱毒。”
“什麼?”
沈蔓歌有些驚訝,沒想到黃金蠱還有這樣的作用。
葉南弦見沈蔓歌有些擔心,邊安撫着說:“沒事兒,你和她也沒其他接觸,應該沒關係的。”
就在這時,季飛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了,他手裏的血液數據更是讓葉南弦的臉色微微的沉了幾分。
“怎麼?我老婆的血液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