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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59章我只是以防萬一

    “臥槽,這還是個人?”

    葉睿很少爆粗口,自從成長之後他就老成穩重的像個小大人似的,這次是真的被驚訝到了。

    葉梓安雖然也想說臥槽,不過聽到葉睿說了,他就住了口。但是心裏的想法都是一樣的。

    儘管他們藏得隱祕,可是那道人影還是快速的跑了過來,一手一個的將他們倆給拎了起來。

    “喂喂喂!”

    葉睿連忙驚呼起來,就聽到來人低沉着嗓音說:“閉嘴!”

    這話他倒是聽出來了。

    “外公?”

    沒想到他還真的把外公給引出來了,不過剛纔那人影那速度是外公的?

    葉睿完全呆掉了。

    雖然聽葉梓安說過霍振峯變異的事兒,但是親眼所見和耳聽爲虛還是有差別的。

    葉梓安倒是淡定很多,不多話,任由着霍正峯給拎着,然後只感覺到耳邊的風呼呼的,霎時爽快。

    他如果也有這個速度就好了。

    霍振峯並不知道自己給兩個孩子帶來的震撼有多大,他快速的看了看周圍,蔣家的人快來了,爲了以防萬一,他只能先帶着兩個孩子離開了。

    葉睿和葉梓安被霍振峯帶到了一個四合院裏,這裏十分隱祕,但是看地段也不是一般人可以住得起的。

    葉梓安打量了一下,來的途中雖然霍振峯的速度很快,但是葉梓安還是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和環境。

    這裏應該是屬於私人住宅。

    所以這裏是外公的房產?

    葉梓安心裏思索着,霍振峯已經把他們接了進來,並且安穩的放在地上。

    葉睿的眸底燃燒着炙熱的火焰。

    “外公,我能取你一些血嗎?”

    霍振峯完全沒有意外,他觀察葉睿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知道葉睿對醫學的狂熱,或許一開始是因爲張音的逼迫,但是這孩子確實是個醫學天才。

    “可以。不過霍家的血液很複雜,而且我身體裏有變異基因在,不太好分辨出原始血液,恐怕你要花費很多時間,我已經讓人不定時的抽血出來冷藏着,就爲了回頭你做實驗用。就算我有個什麼萬一,也不怕你的科研主題終結。睿睿,這是霍家人的命,也是霍家人的未來,我就交給你了。”

    霍振峯說的十分平淡,可是葉睿卻覺得有些悲涼和壓抑。

    “外公,你要做什麼事情?非要孤注一擲嗎?”

    如果說霍振峯剛纔的話語還沒能讓他察覺到什麼的話,那麼他也不配叫做天才。

    葉梓安的眉頭緊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底的意思和葉睿的差不多。

    對兩個孩子的敏感程度,霍振峯有些意外,卻也有些欣慰。

    “我只是以防萬一。”

    “有我和梓安在,你沒有這個萬一!媽咪好不容易纔一家團聚,外公,你不能這麼自私。你如果出點什麼事兒,外婆怎麼辦?媽咪怎麼辦?你想看着媽咪和外婆傷心嗎?”

    葉梓安從來不知道葉睿的口才這麼好,看來他就是不從醫也可以去做個律師什麼的。

    霍振峯倒是被葉睿給問住了。

    他自然是不想的,可是有些事兒他的提早做準備。

    “你們來找我是爲了什麼?”

    “忘了。”

    葉睿倒是坦誠,把葉梓安給逗笑了。也只有在自己家人面前,他纔像個小孩子。

    霍振峯也笑了。

    祖孫三人坐在一起,從未有過的平和和靜謐充斥着房間,倒是讓人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蔣家訓練場這邊卻沒有這麼平靜,記者,火警和民警都出動了,兩天之內發生了兩次着火事件,一度讓蔣家訓練場被所有人關注了。

    隨着路人拍了視頻在網上的迅速發酵,蔣文軒坐不住了。

    “該死的!到底是誰放的火?”

    他氣的踹翻了凳子,卻依然不解氣。

    “霍振峯!一定是他!”

    蔣文軒的眸子都快充血了。

    蔣太太在家裏一直都沒什麼話語權,更是因爲一直都生姑娘頗不得蔣文軒的眼緣,正好看到她走進來,火氣正旺的蔣文軒直接上前,一把拽住了蔣太太的頭髮。

    “啊!”

    蔣太太疼的尖叫起來,卻反抗不開,只覺得整個頭皮都要被撕掉了。

    “叫什麼叫?晦氣的東西!要不是你不能給我生個兒子出來,老子會一輩子不順暢嗎?啊?”

    蔣文軒一腔怒火都發泄在了蔣太太身上,他拳打腳踢的,根本不把蔣太太當人。

    蔣太太鼻青臉腫的,卻還是護着自己的頭,,淚水迷失了雙眼,心底一點活着的希望都沒有了。

    蔣文軒打累了,這纔對一旁的傭人說:“把人給擡回去,別再這裏給我礙眼、還有,不許給她找醫生,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她是被我打的,你們都給我把皮繃緊了。”

    傭人嚇得一個機靈,就像是拖死狗似的把蔣太太拖回了臥室。

    蔣太太整個人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突然笑的有些發狂。

    她這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

    居然會嫁給這樣一個男人!

    她現在真的很想很想自己的孩子。

    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那孩子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她現在無比慶幸自己當初把那個孩子給送走了,不然在這樣的家庭長大,她都不知道孩子會長成什麼樣子。

    渾身疼的快要裂開了一般。

    蔣太太知道,自己這幾年身上的隱疾不少,能不能活到她找到小女兒她也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希望支撐着她,她真的快熬不住了。

    外面傳來敲門聲,蔣太太也沒出聲,對於誰來誰走她都不怎麼關心。

    傭人劉媽打開門走了進來,看到蔣太太渾身青紫的樣子,不由得溼了雙眸。

    “小姐,你又被他打了?”

    劉媽是蔣太太結婚的時候從孃家帶過來的傭人,結婚之後也沒有離開蔣太太,當初送走小姐都是她一手辦的。

    蔣太太卻沒什麼精神,好像對身上的痛已經無所謂了。

    劉媽心疼的拿出藥酒給她搓着,然後以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小聲說道:“小姐,小小姐有消息了。”

    “你說什麼?”

    蔣太太一把握住了劉媽的手,神情十分激動。

    劉媽卻有些不忍。

    如果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小姐,小姐能否承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