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楊帆點了點頭。
沈蔓歌猛地擡起了手。
“不要！沈蔓歌，你要是殺了我，你會後悔的！你再也不會知道我身後的人是誰，就算我死了，你和你的孩子，還有南弦都不會脫離安全的！”
張媽叫喊着，希望沈蔓歌聽到這些手下留情，可是沈蔓歌還是落下了匕首。
“啊！”
張媽疼的尖叫起來。
沈蔓歌卻嘆息着說：“哎，又刺偏了。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還得來第三次？”
張媽聽到沈蔓歌這麼說，恨不得立刻暈死過去。
她以前從不知道沈蔓歌居然可以這麼可惡！
“沈蔓歌，你故意的！”
“呦，被你看出來了。”
沈蔓歌再次拔出了匕首。
張媽感覺自己的血液在快速的流逝着。
她怕死！
不過現在看到沈蔓歌這個樣子，她快要氣死了。
“你把我當玩物一樣的耍弄，你故意次不中的對不對？其實是你不敢！你不敢讓我死！我就知道，你不敢的！”
沈蔓歌卻突然冷笑起來。
“你對那麼多人做了可惡的事情，讓他們的身體接受者病痛的摧殘，你真以爲我捅你兩刀，送你上路就可以了嗎？你不覺得這樣的報復太輕了嗎？”
“你什麼意思？”
張媽第一次覺得看不懂眼前的沈蔓歌了。
這個女人不但容貌變了，好像性格也變了，甚至現在讓她都覺得頭皮發麻，有些猜不透了。
沈蔓歌卻對一旁的楊帆擺了擺手，楊帆頓時拿來了一些細微的粉末遞了過來。
“沈蔓歌，你怎麼可以如此殘忍？”
“和你比起來，我還差得遠呢！”
沈蔓歌說完，眉頭都沒眨的直接將白色的粉末塗在了張媽的傷口上。
“啊！”
張媽疼的幾乎快要昏厥了。
這是鹽！
傷口上撒鹽，可以阻止血液的流出，但是卻也能讓人疼的恨不得立刻死去。
那種感覺痛入心扉，卻不能終止。
她怎麼也想不到，沈蔓歌現在居然會這樣對人。
曾經那麼溫柔善良的沈蔓歌，爲了葉南弦可以失去自己生命的沈蔓歌，怎麼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呢？
她從來不去想自己對沈蔓歌做了什麼。
沈蔓歌看到她疼的渾身冷汗涔涔，一點都不憐憫，而是直接捏起了他的下巴，冷冷的說：“疼嗎？你這樣的女人也知道疼是嗎？你給霍老太太，給我婆婆，甚至給我兒子下藥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們也會疼？”
“你殺了我吧，沈蔓歌，你殺了我吧！”
張媽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只是她想不到的是，給她這種體驗的人居然是沈蔓歌！
是這個她一直都瞧不起的弱雞女人！
沈蔓歌卻一把甩開了她，扣住了他的下巴，強行將一瓶藥灌進了張媽的口中。
“你給我吃了什麼？沈蔓歌，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張媽被迫吃了下去，想要吐出來，可是那些東西入口即化。她感覺到一股瑟瑟的，苦苦的液體順着嗓子眼留了下去，一張臉瞬間蒼白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