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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4章女人不能惹

    “上來!”

    葉南弦見她一臉無辜的樣子,更是火大。

    沈梓安卻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說道:“老葉,你今天吃槍藥了?”

    “我今天喫炸彈了,所以你最好別招惹我。”

    葉南弦現在是火力全開,看誰都不順眼。

    沈梓安還想說什麼,卻被沈蔓歌給攔住了。

    “乖,自己進屋玩去。”

    “媽咪,你別太慣着他了。一個大男人朝一個女人嚷嚷,也不嫌丟了男人的風度。”

    沈梓安這話說得不輕不重的,卻正好可以讓葉南弦聽得一清二楚的。

    葉南弦簡直快要氣死了。

    這是要反了天了麼?

    見葉南弦好像真的動怒了,沈蔓歌連忙對沈梓安說:“怎麼和你爹地說話呢?趕緊回房閉門思過去。、”

    沈梓安知道沈蔓歌是護着自己,也懶得和此時彆扭的葉南弦計較,只是低聲說:“他要是欺負你,你就喊,外公外婆都在呢,我就不信當着岳父岳母的面他還敢欺負你了。”

    沈蔓歌多少有些想笑。

    怎麼感覺在沈梓安面前,她這個做媽咪的反倒像個孩子,而兒子就像個小大人似的。

    “知道了,趕緊去把。”

    沈蔓歌把沈梓安給打發走了,這纔將手裏的芒果放下,然後去洗了洗手,才擡腳上了樓。

    葉南弦看着她不緊不慢的,明明知道這件事兒可能和沈蔓歌沒關係,但是心口就是因爲沈蔓歌的不在乎而多少有些彆扭。

    “你怎麼做別人老婆的?你沒看到我臉上都是傷麼?也不知道上來給我敷點藥?”

    葉南弦見沈蔓歌上來了,多少語氣有所緩和。

    沈蔓歌覺得現在的葉南弦簡直就像個別扭的孩子,讓人無法正常溝通。

    “我倒是想給你上藥,也得葉大少爺你肯呀。你乖女兒給你上藥都不用,我幹嘛拿我的熱臉貼你的冷屁股?”

    沈蔓歌這一句話把葉南弦給堵得簡直快要憋死了。

    最後氣呼呼的說:“我疼!趕緊的!你想讓我臉上留下疤痕麼?”

    “放心吧,男人多道疤也沒什麼,況且你葉大少爺也不靠臉喫飯。”

    雖然這麼說着,但是沈蔓歌還是找出了醫藥箱,開始給葉南弦上藥。

    她的動作十分輕柔,眼神也帶着一絲心疼。

    葉南弦那顆狂躁的心突然間就平靜下來了。

    “你都給誰上過藥?”

    葉南弦不由的問了一句。

    問完之後,他真想打自己一巴掌。

    他這是怎麼了呢?

    怎麼總是想着那張照片的事兒?

    沈蔓歌頓了一下,然後歪着腦袋真的認真的想了一下說:“三個吧。”

    “三個?”

    葉南弦的聲音猛然拔高,把沈蔓歌嚇了一跳。

    “有什麼奇怪的?我爸爸,你,還有小時候救過的一個小男孩。”

    聽沈蔓歌這麼說,葉南弦的心又放下了。

    “哦。”

    沈蔓歌覺得今天的葉南弦真的而有些奇怪。

    “你到底怎麼了?”

    “沒事兒。”

    葉南弦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低聲問道:“什麼小時候的小男孩?沒聽你說過。”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兒了,我都快要忘記了,上次聽到誰說起來了,就想到了。”

    那個誰是誰,沈蔓歌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微皺眉頭的表情還是讓葉南弦一下子就猜到了。

    是宋文棋?

    他這麼猜測着,卻沒有問出來。

    “小時候你還做過大英雄?”

    “對啊,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我就在郊區的倉庫救了一個小男孩,後來倉庫爆炸了,把我嚇死了,跑回家好幾天沒敢出門。後來還是我爸爸對我說沒事了,我才硬拉着我爸爸出去的。”

    沈蔓歌模糊的說了一遍,葉南弦也就知道是什麼事兒了。

    當年宋文棋被綁架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他自然是清楚地,只是不知道自己妻子和宋文棋之間還有這麼一段淵源。

    難怪宋文棋那個臭小子對沈蔓歌鍥而不捨的,原來還有這麼一段因果在。

    但是就因爲想到這裏,葉南弦的心情再次鬱悶起來了。

    “以後離宋文棋遠一點。”

    “我怎麼可能還和他接觸?他對靈兒做了那麼嚴重的事兒,現在還一副他有理的樣子,實在是讓人原諒不了。”

    沈蔓歌的心情多少有些難過,不過想到剛纔宋濤和藍靈兒和好的樣子,她又開心的拉着葉南弦的手說:“宋濤和靈兒和好了。”

    “嗯。”

    對這件事兒葉南弦沒什麼想說的,不過看到沈蔓歌開心的笑容,他的心慢慢的平復下來了。

    “別人的事兒你操心,我的事兒你就不操心,趕緊的,藥還沒擦完呢。”

    葉南弦不滿的說着。

    沈蔓歌切了一聲說:“你也算是個矯情的。以前看你刀山火海的,也沒見你皺一下眉頭,就是心臟捅了刀子,一樣和我有說有笑的,看看你現在,哎呦喂,這還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葉南弦麼?”

    “你不知道嗎?沒老婆疼得時候,多大的傷多大的痛都得自己扛着,現在我有老婆疼了,我幹嘛還硬撐着?你還真以爲我是鐵打的?”

    葉南弦的話還沒說完,沈蔓歌的手勁不自覺的重了一些。

    “哎呦!”

    葉南弦頓時叫了一聲。

    沈蔓歌得意的說:“看你以後還敢給你甩臉子。把你能耐的呀,回家又是朝着兒子發火,又是摔門的,你再摔一個我看看。”

    說着,沈蔓歌專門找葉南弦受傷的地方嗯了下去。

    葉南弦這叫一個酸爽啊,偏偏還不能喊,只能硬撐着,臉都憋紅了。

    他現在深刻的意識到,女人不能惹這個道理。

    剛纔見沈蔓歌還不在意的樣子,現在卻一副秋後算賬的架勢,他終於明白自己作死了。

    “疼疼疼!老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手下留情吧!”

    葉南弦終究是收不住了。

    倒不是真的疼得受不了,而是看沈蔓歌這個樣子,他如果不認錯,估計沈蔓歌這敷藥能夠敷一下午了。

    他到不在意和沈蔓歌在屋子裏待一下午,只是建沈蔓歌不高興了,他就沒出息的心疼了。

    聽到也安縣求饒了,沈蔓歌這才鬆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