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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77章這事兒都怪你

    葉南弦進來之後,沈蔓歌笑眯眯的看着他,不過那眼神顯然帶着點別的額意思。

    “你受傷了,何必什麼阿貓阿狗的人都見?”

    葉南弦好像沒看到沈蔓歌眼底的意思,直接開了口。

    沈蔓歌笑眯眯的問道:“你認識方澤!”

    這句話不是問話,而是肯定的。

    “嗯,認識。”

    葉南弦也沒否認,倒是讓沈蔓歌楞了一下。

    “什麼時候認識的?”

    “他以你的名義給劇組送水果的時候認識的。”

    葉南弦的話讓沈蔓歌再次愣住了。

    “什麼?”

    “好了,停止你的腦子想這些無聊的問題吧,我認識不認識他有什麼關係嗎?你只要記得和這樣對你別有用心的人保持距離就可以了。”

    葉南弦揉了揉沈蔓歌的腦袋,將自己做好的粥盛了出來。

    飯香味勾的沈蔓歌肚子嘰裏咕嚕的叫着,不過她還是笑着說:“我怎麼聞到了醋味?”

    “嗯,我是喫醋了,這輩子有我一個男人寵着你就好了,其他人還是靠邊站的好。”

    葉南弦一點都沒有掩飾自己的喫醋,反倒是讓沈蔓歌有些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這天還真的沒法好好聊了。

    “喝點粥,我問過醫生了,你現在還不能喫別的,先墊一下,我午夜再給你做點宵夜喫。”

    “嗯。”

    沈蔓歌是真的餓了。

    她接過了粥,一連喝了三碗,這才覺得肚子有點飽的感覺了。

    葉南弦寵溺的將紙巾遞了過去。

    “擦擦嘴。”

    “你幫我。”

    沈蔓歌像個孩子似的將嘴巴往前一掘。

    葉南弦只覺得心底猛地一震風起雲涌,有什麼熟悉的感覺被勾了起來。

    他眸子暗了幾分,手上的力道卻十分輕柔。

    沈蔓歌滿意的看着他給自己擦完了嘴,指着一旁的水說:“水。”

    葉南弦起身給她倒了一杯熱水,怕她燙着,找了個杯子左右倒了倒,感覺溫度差不多了,才遞到了沈蔓歌的手上。

    沈蔓歌卻沒接,撒嬌的說:“我受傷了,你餵我喝吧。”

    葉南弦看着沈蔓歌這樣,不由得笑了笑。

    他寵溺的將水杯放到了沈蔓歌的嘴邊,看着她喝了幾口之後才把水杯給放下了。

    “葉南弦,阿輝抓住了?”

    “嗯。”

    葉南弦頓了一下,點了點頭。

    這個方澤到底對沈蔓歌說了什麼?

    他心裏把方澤好一頓問候。

    沈蔓歌卻接着問到:“劉青青死了,和我有什麼關係?阿輝爲什麼要綁架我?準確來說,劉青青喜歡上你,算計着想要做你的葉太太,阿輝該恨得人不該是你嗎?”

    葉南弦一個頭兩個大。

    方澤這個攪屎棍子,真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他看了看沈蔓歌,柔聲問道:“真的想知道?”

    “想。”

    沈蔓歌認真的點了點頭。

    葉南弦咳嗽了一聲,在沈蔓歌身邊坐下了。

    “劉青青和阿輝是青梅竹馬,阿輝一直覺得劉青青進娛樂圈是潔身自好的。可是娛樂圈的水那麼深,她一個十八線開外的人,想要爭取好的資源,怎麼可能不被潛規則?但是這些她是不會和阿輝說的,反倒是因爲自己沒能紅起來,倒是讓阿輝確信劉青青爲了潔身自好所以資源一直不好。這樣阿輝對劉青青更加死心塌地了。”

    “劉青青是方澤家保姆的女兒,有方澤這個靠山,本以爲可以得到一些好的資源,但是方澤這個人,領他進門已經算是給了保姆面子了,至於其他的方澤根本不會理會。所以我因爲一些事情找到劉青青的時候,她知道了我的身份,想要攀上我得到資源,從而讓自己大紅大紫,不過對阿輝那邊她肯定不會這麼說的。在算計我失敗之後,她告訴阿輝,我看上了她,想要強要了她,但是她抵死不從,從而惹惱了我,這件事兒不知道怎麼被你知道了,你覺得她是個狐狸精,想要勾引我,所以纔有了劉青青的死亡。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沈蔓歌自然是聽明白了,不過覺得自己挺冤枉的。

    “這事兒壓根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好吧?”

    “是沒有,但是對劉青青死心塌地的阿輝來說,他不可能相信和你沒關係,畢竟一個十八線開外的小明星,即便是我得不到,也不至於弄死她。唯一解釋的通的是女人的妒忌心。”

    葉南弦這麼說,沈蔓歌更冤枉了。

    “我妒忌她?開什麼玩笑?況且劉青青的死也和我沒關係好吧。”

    “好了,阿輝這樣認爲,你能怎麼着?”

    葉南弦的話讓沈蔓歌有些鬱悶了。

    “這事兒都怪你。”

    “是,怪我,是我沒處理好,在此之前不知道阿輝的存在,讓你受委屈了。不過這事兒你放心,我一定會爲你討回公道的。”

    葉南弦這麼說的意思,自然是不希望沈蔓歌插手阿輝的事情。

    沈蔓歌也聽出來了。

    如果葉南弦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阿輝自始至終都覺得劉青青是冰清玉潔的好女孩,那麼從他的嘴裏自然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了。

    想到這裏,沈蔓歌點了點頭。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沈蔓歌疼的有些難受。

    葉南弦見不得她這樣,低聲說:“你如果疼的受不了了就咬我。”

    “我又不是狗。沒事兒,忍一忍就過去了。”

    沈蔓歌咬着牙,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溼了。

    粘乎乎的,身份難受。

    葉南弦見她有些難受的扭動着身子,連忙去衛生間打了一盆熱水過來,拿着毛巾擰了一把,便要解開沈蔓歌的衣服。

    “你幹嘛?”

    沈蔓歌防備的往後退了一步,那眼神就像是防色狼似的。

    葉南弦有些失笑。

    “給你擦擦身子。”

    “我自己來。”

    “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見過?還害羞什麼?”

    葉南弦最喜歡看得就是沈蔓歌這白裏透紅的小臉。

    沈蔓歌咬着下脣瞪了他一眼,卻也沒有再彆扭。

    葉南弦給她擦洗了一遍之後,才發現沈蔓歌趴在牀上睡着了。

    他心疼的將沈蔓歌的衣服穿好,沒有再打擾她。

    沈蔓歌一覺睡到自然醒,已經是第二天早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