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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87章我把醜話先說在頭裏

    葉南弦的手下意識地抱緊了沈蔓歌。

    張音的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

    她將車速放緩了,看着前面忽明忽暗的燈光,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眼看着馬上就要到了路障眼前了,突然不遠處傳來了警報聲。

    “那邊抓到暴徒了,趕緊過去支援!”

    從不遠處傳來的聲音讓眼前的人快速超那邊移動過去。

    葉南弦和張音的心頓時鬆了一下,張音更是踩下了油門,直接跨過了路障。

    離開F國之後算是有驚無險了。

    張音第一時間把他們送到了境外,並且已經有直升機在等着了。

    葉南弦遠遠地就看到了蕭鑰。

    他的眉頭微皺,卻什麼也沒說。

    沈蔓歌還在睡着。

    蕭鑰看了一眼葉南弦懷裏的沈蔓歌,慈祥的笑着說:“天氣冷,我給她買了一件外套,一會給她穿上吧。包個被子畢竟不怎麼雅觀。”

    “謝了。”

    葉南弦這句謝了說的意思挺多。

    蕭鑰聽明白了,卻也沒說什麼,而是從懷裏拿出了一個老懷錶遞給了葉南弦,低聲說:“快過年了,幫我把這個東西送給我的父親吧。”

    “這是……”

    “這是我母親的遺物。”

    蕭鑰的目光帶着一絲悲傷。

    “我母親臨終前留給了劉梅,希望她留個念想,只是沒想到那個女人終究還是負了母親的期望,找着她的親生父親,下了一盤好大的棋。這懷錶據說是當年父親給母親的聘禮,我也是後來輾轉之間才找回了這個懷錶,本打算親手交給父親的,但是現在時機未成熟,可我不知道父親還能不能等到我回歸的那一天,所以請你代爲轉交,並且告訴他,他的大女兒還活着。”

    葉南弦微微皺眉。

    這件事情可大可小,況且現在蕭鑰的身份和動機不明,他不清楚自己把這個懷錶還給蕭老爺子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就在葉南弦猶豫的時候,沈蔓歌睜開了眼睛。

    “這是外婆留下來的?是外公給外婆的聘禮?”

    好像是沒想到沈蔓歌會在這個時刻醒來,蕭鑰和葉南弦都楞了一下。

    葉南弦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冷嗎?”

    “還好。”

    沈蔓歌跳下了葉南弦的懷抱,毫不客氣的將蕭鑰買的外衣穿上。

    還別說,真的挺合身的。

    蕭鑰見她穿了起來,不由得笑了幾分。

    “真好看。”

    “那是,我天生麗質。”

    沈蔓歌一點都不謙虛的說着,然後回頭看着蕭鑰問道:“你還沒回答我剛纔的問題。”

    “是,是聘禮。”

    蕭鑰以爲這兩次的合作已經能夠化解沈蔓歌對自己的猜疑,可是沒想到她依然還是如此凌厲。

    沈蔓歌對蕭鑰的回答很滿意,收斂了自身的氣息,笑着說:“我一定會轉交給外公的,放心吧。如果你真的只是想聊表孝心的話,這個願望我自然會幫你達成,可是如果你有別的什麼心思,別怪我到時候不念親情。我把醜話先說在頭裏,免得到時候大家撕破臉就不好看了。”

    她這番話說的很直接,根本沒有考慮蕭鑰能不能承受的住。

    蕭鑰頓了一下,笑着點了點頭,至於心裏是怎麼想的,沈蔓歌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說完這話之後,沈蔓歌就和葉南弦傷了直升機。

    直升機是私人的,印的卻是F國的國徽,象徵於皇宮的直升機。

    沈蔓歌他們上去之後,直升機就起飛了。

    葉南弦看着她低聲問道:“這麼難爲她就不怕她是真的想要回歸?”

    “想回歸自然是好的,但是我就是看不透她。你看她的勢力,在F國幾乎可以說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了,如此大的勢力,總統居然不知道,而且她卻沒有幫着方澤奪權,這一點就讓人覺得匪夷所思。難道方澤不是她的兒子?”

    “怎麼可能不是?她如果不是方澤的母親,怎麼會和你母親長得那麼相似?怎麼會和你的DNA吻合度那麼高?”

    葉南弦直接反駁了沈蔓歌。

    沈蔓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可是她卻眼睜睜的看着她兒子被欺負,經歷了那麼多卻不出手,你覺得可能嗎?”

    “蔓歌,如果她真的不出手,方澤活不到現在。”

    葉南弦的話讓沈蔓歌微微一愣。

    “怎麼說?”

    “蕭鑰在衆人面前死亡的時候方澤還小,你真以爲沒有人護着方澤能夠活到離開F國出來混娛樂圈?你要知道,就算三殿下當初還小,但是三殿下身後有親生母親爲他謀劃。要悄無聲息的殺一個小孩子比殺一個成年人要簡單的多,但是他們卻沒有成功,只是把方澤給趕了出去,這說明什麼?說明有人在護着方澤。”

    聽到葉南弦這麼說,沈蔓歌有些瞭然。

    “可是既然護着方澤,又爲什麼讓他在外面承受那麼多呢?”

    “這是作爲一個王子必須要承受和經歷的磨難。甚至我懷疑辛迪的死蕭鑰是知道的,而且很有可能有那個能力解救辛迪,但是她不會去救他,哪怕他對方澤來說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溫暖。”

    沈蔓歌聽到這裏有些不明白了。

    “什麼意思?”

    “方澤註定要繼承總統之位的,先前我還有些不確定,但是在見了蕭鑰之後我就明白了,這是蕭鑰的意思,也是她的期望。作爲一個總統,怎麼可能傳出和自己的助理有斷袖之癖呢?所以在這一點上,辛迪就不能存在。更何況,辛迪是方澤的最後一絲溫暖,只有他死了,而且死在三殿下手上,方澤纔會徹底黑化,纔會回來奪權,才能走上蕭鑰爲他所鋪設的道路。所以不管有沒有於玲,辛迪都是非死不可。”

    葉南弦的眸子有些深沉。

    這些宮廷之中的骯髒手段他真的很不想讓沈蔓歌知道,但是那個人是蕭鑰,是沈蔓歌的大姨,是蕭家的女兒,他就不得不讓沈蔓歌知道這裏面的彎彎繞繞。

    沈蔓歌的眉頭緊鎖,剛剛對蕭鑰存在的一點好感頓時被衝擊掉了。

    “這麼說蕭鑰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方澤上位?”

    “算是吧。”

    “爲了讓兒子上位,寧願不顧兒子的幸福,這樣也算是母親?”

    沈蔓歌的情緒有些激動。

    葉南弦握住了她的手說:“蔓歌,有些人有些事兒我們都不知道,也不清楚其中的關係利害,所以你也不要爲方澤打抱不平,更不要覺得蕭鑰有些殘酷,畢竟我們不是蕭鑰,沒有經歷她所經歷的事情,自然不知道她這麼做的用意。只要她不會誠心害你,算計你就行了。其他的我們量力而爲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