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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18章他太強悍了

    “說。”

    賀南飛也有些興奮。

    手下連忙說道:“張四本不姓張,姓徐。原先是海城的一個小傢俱廠的老闆,和宋海濤是同學,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生意失敗,和宋海濤一起喝過酒,不過之後就不見了。”

    賀南飛的眉頭微皺。

    “這有什麼稀奇的地方嗎?”

    “沒有,但是奇怪的是,他當初離開海城之前把自己的妻兒也送走了,隨即改名換姓。”

    聽到手下這麼說,賀南飛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如果只是生意失敗,至於連自己的姓名都改了嗎?如果說他離開海城,隱姓埋名的是爲了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可是看看張四這二十多年的成績,居然只是在一個賭場做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管事而已。而且他還不要自己的孩子,這纔是最讓人覺得奇怪的地方。

    “是不是還有沒有查到的消息?”

    “有,我們查到徐曉笙是他的親生女兒。”

    賀南飛的眸子猛然眯了起來。

    “誰?”

    “徐曉笙。”

    手下的話讓賀南飛有了一絲聯想。

    二十多年前,張四認識宋海濤,宋海濤的身體在他離開前被中了毒,二十多年後,張四的女兒徐曉笙認識了宋文琦,宋文琦的身體鉛中毒了。

    巧合?

    他們之間還是父女關係,如果說是巧合,說的過去嗎?

    賀南飛怎麼都覺得不可能。

    “繼續查,看看徐曉笙和張四之間什麼時候開始聯繫上的。”

    “是。”

    手下快速的退了下去。

    一連串的高強度工作讓賀南飛的頭有些疼。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隨即甩了甩頭。

    “飛哥,你家裏出事了。”

    又一個手下走了進來。

    賀南飛的眸子猛然冷了幾分。

    家裏?

    宮雪陽?

    周圍的氣息瞬間降至了冰點。

    “人呢?”

    “被攔下了,不過我們傷了好幾個兄弟。”

    手下不敢多說什麼,但是顯然的,口氣不是很好。

    這個假的宮雪陽每天都要折騰,就算是明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依然折騰的讓大傢伙精疲力盡的。

    所有人都覺得這樣的女人直接殺了得了,畢竟她的真實身份並不是宮雪陽,不是飛哥心目中的真的白月光,奈何那張和宮雪陽長得十分相似的臉卻讓賀南飛下不去手。

    那個女人不是整容,是真的長得和宮雪陽很像。

    賀南飛擡腳朝外面走去。

    “這裏的一切先交給你。”

    可惡的女人!

    還是不肯放棄麼?

    賀南飛的嘴角揚起一抹殘酷的笑容,讓人觸目驚心的。

    所有人大氣不敢出一聲,看着賀南飛的身影離開,那股子窒息的威壓才一併消失了。

    “你說飛哥這次會不會……”

    一個手下問着另外一個手下。

    另外一個手下搖了搖頭說:“你敢議論飛哥,不要命了?”

    對方的臉色頓時煞白煞白的,連忙住了嘴,左右看了看,發現除了他倆沒有人聽到這話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

    賀南飛倒是不知道手下人現在的心思,他氣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別墅,還沒進門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飛哥,你回來了?”

    守衛的大隊長鄭浩連忙迎了上來,臉色不是很好地樣子。

    “傷了多少弟兄?”

    賀南飛的眸子冷的可怕。

    鄭浩心痛地說:“五個,都是咱們當年一手提拔起來的兄弟,有個出血太多,送去醫院搶救了,還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賀南飛的眸子更冷。

    “她呢?”

    那個“她”字就像是從口中咬牙切齒蹦出來似的,恨不得將那個女人給挫骨揚灰了。

    鄭浩有些憤怒,不過在賀南飛的面前給忍住了。

    那個女人作天作地的,天天都會傷了兄弟,以前無傷大雅也就算了,畢竟被賀南飛軟禁了,想要逃跑是可以理解的,可是她是誰的大家還沒搞清楚,這又把兄弟們給傷了。

    今天的兄弟們受傷很大,誰也不知道明天那個女人會不會殺人。

    她就是個定時炸彈,隨時都能把這裏和賀南飛給炸死。

    一想到這個可能,鄭浩的心裏就很不安。

    “飛哥,我看這個女人危險性太大,不如直接給做了得了。”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陰冷的目光直接射在了他的臉上。

    他覺得自己從頭到腳都被人鎖定了,那種陰冷的,恐怖的,壓抑的殺氣讓他頓時明白自己碰觸到了賀南飛的逆鱗。

    宮雪陽一直都是賀南飛心底最深最深的痛,哪怕明知道這個女人是個奸細,明知道這個女人居心不良,明知道她會給自己活着兄弟們帶來災難,可是賀南飛依然不肯不能也不想放手。

    鄭浩是知道賀南飛對一個女人思念成狂,貪戀成災的,只是他不知道過往,不知道那個女人有什麼過人之處,能夠讓冷心冷情的賀南飛一直唸到今天,哪怕是一個替代品都不讓人動。

    “對不起,飛哥,我再也不說了。”

    鄭浩連忙低頭認錯,儘管心裏有些不憤。

    賀南飛將殺氣收斂,低聲說:“從我個人賬戶裏面支出一部分錢出來,給兄弟們送去,所有的花銷算我的。”

    “是,不過飛哥,那個女人真的是……”

    鄭浩還想說什麼,就看到賀南飛直接擡腳走了進去,看樣子根本就不想聽,也聽不進去。

    他微微搖頭。

    他們這幫兄弟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可是最近卻爲了這麼一個女人折騰的人仰馬翻的,鄭浩這個大隊長確實對那個女人很不滿,甚至動了殺機。

    蠱惑飛哥的女人,留不得。

    鄭浩的眸底劃過一絲狠戾,卻很快的掩飾過去。

    賀南飛如何不知道她爲自己帶來的困擾和災難?

    可是他就是放不開手怎麼辦?

    八年了。

    他都快要忘記雪陽長什麼樣子了。

    賀南飛其實每天都在害怕。

    曾經的刻骨銘心,曾經的生死相許會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慢慢的淡化。

    時間真的是個讓人無奈的東西。

    不管你曾經多麼的撕心裂肺,多麼的刻骨銘心,一旦離開,那種天人永隔的無奈會讓你把一切珍藏,卻也無法永遠的留在記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