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方澤的電話打了過來。
“表哥,蔓歌在你那裏嗎?”
葉南弦快速的接聽了,並且第一時間打聽沈蔓歌的下落。
方澤的聲音有些冷。
“葉南弦,你是不是覺得你特別牛逼?居然敢帶着蔓歌來這邊?來也就罷了,你還把她一個人仍在陰陽口,你知不知道如果被巡邏隊的人發現,蔓歌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你如果不能保護她的安全,就別帶她來着政治漩渦裏面。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厭惡了她,打算利用這邊的政治鬥爭把她給除掉,然後好令娶他人是嗎?”
“不是。把蔓歌一個人扔下是我的錯,表哥你說什麼都可以,現在請你告訴我蔓歌在哪裏?”
葉南弦的態度有些謙遜。
方澤卻冷哼一聲說:“我不知道,你自己找去吧。”
說完方澤就掛斷了電話。
他心底對葉南弦是有怨恨的。
沈蔓歌那樣的女人雖然有點小聰明,有點小身手,可是和沉浸在這個大染缸裏面的人精相比,她就是一個傻白甜。
葉南弦帶着她來了這裏本身就是一個冒險,現在還把她一個人仍在這邊,他如果在葉南弦眼前的話,恨不得給他兩拳,如今卻也不想那麼快的讓葉南弦知道沈蔓歌的下落。
方澤的電話傳來忙音,葉南弦就知道他掛斷了,可是方澤是葉南弦找到沈蔓歌唯一的線索了。
在這裏沈蔓歌不認識別人,只認識方澤,也只有方澤才能救出沈蔓歌。
現在知道沈蔓歌和方澤在一起,葉南弦心底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擔憂沈蔓歌現在的心情。
她肯定很害怕吧。
方澤說得對,他就不該把沈蔓歌一個人扔下,管他什麼陰陽口,什麼不能男女同行。他葉南弦什麼時候是那麼守規矩的人了?
葉南弦不知道方澤的宮殿在哪裏,現在倉促之間也沒人可以打聽。其實他可以向青鸞打聽的,但是從沈蔓歌失蹤的那一刻起,他對青鸞就不信任了。
曾經在戰場上可以把自己後背留給對方的人,現在卻無法信任,葉南弦的心裏很不好受,不過相比較沈蔓歌的安危,他還是將這份難受給壓制了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前面傳來了腳步聲。
葉南弦快速的藏了起來。
這裏無處可藏,只有一個垃圾桶,但是葉南弦卻有些嫌棄,情急之下,他快速的踩着柱子爬到了樑上,做了一回樑上君子。
來的人很快的聚集在一起。
“找到人了嗎?”
“還沒有,阿然那個混蛋,把我們刷的團團轉,既然回去了。”
這幫人居然是顯然於峯讓跟蹤方澤的人。
正說着,於峯開車從另一頭過來了。
“於少。”
幾個人對於峯很是恭敬。
於峯的眸子陰冷無比。
“人給看丟了?”
“對不起,於少,我們……”
幾個人還沒說完,於峯直接快很準的將手裏的匕首送進了他們的胸膛裏,眼底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廢物!”
他將匕首拔出,溫熱的鮮血頓時噴濺而出,可是對他來說卻置若罔聞。
於峯陰冷的眸子像一條毒蛇一般,死死地盯着一個方向,一字一句的說:“方澤,遲早有一天我會將你碎屍萬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