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鳶一折紙和夢夢兩人一左一右睡在自己身邊,嬌俏的軀體除了一件白襯衣以爲,只剩下一套若隱若現的單薄內衣。
夢夢這邊自然不用說,身爲有過前科的“青梅竹馬”,夜半三更偷偷摸摸跑上自己的牀什麼的,真的很“正常”!
那麼鳶一折紙呢?
坐起身子,看着白色的牀單從兩人身上滑過,彌撒首當其衝地先將衣服穿戴整齊,纔將兩人從睡夢中叫醒。
“早啊,彌撒先生!”
夢夢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扯到一邊的雪白襯衣露出了光滑的肩膀和白色的罩罩。
“彌撒,早安!”
聽到彌撒的叫喊,另一邊的鳶一折紙沒有睜開眼睛,而是下意識地往旁邊一抱,抱住了夢夢的腰肢,同時還扯開了白襯衣,露出黑色細繩,只有一小塊布料的罩罩,平坦的小腹下,白色的內和諧內若隱若現,有一種和上半身完全不搭調的感覺。
還好,我就知道!
看着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彌撒默不作聲地點了點頭。
說實話,當身邊的老司姬不止一個的時候,彌撒終於有了一種有力沒處使的感覺。
爲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爲了守護…………呸!
爲了防止兩人有不恰當的舉動,彌撒默默地走到了門邊:
“那個,你們爲什麼在我的房間裏?”
夢夢呆呆地看着彌撒,貌似還沒有從早起的低血壓狀態下回過神來。
旁邊抱着她的鳶一折紙迷迷糊糊地擡起頭,直到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夢夢,纔有氣無力地說了一句:
“怎麼是你啊?彌撒呢?”
看着這兩個不在狀態的“笨蛋”,彌撒默默地貼牆角站好,一步一步地移動到門口,就怕她們兩個莫名其妙地撲過來。
總之,不管理由是什麼,自己還是先撤退吧!
這樣想着,彌撒凝視着眼前的兩隻“猛虎”(萌虎),伸手就往開着的門口一探…………直到一聲不好意思的傲嬌聲線傳來:
“那個,打擾一下,彌撒那個混蛋的病房在這裏吧…………額?”
感受着手掌的柔軟,遵循着男性的本能,彌撒還是輕輕地抓握了一下,然後下意識地說了一句:
“好小!”
“嗞啦…………嗞啦!”
來探病的御坂美琴黑着臉看向了轉過頭來一臉傻笑的彌撒,額前的雷電不斷跳動:
“彌撒,你能夠解釋一下,爲什麼你會躲在門口襲胸嗎?”而且還敢說我的胸小!
“咯咯!”
“還有,爲什麼你的病房裏面會躺着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呢?”
儘管彌撒穿戴整齊,可惜牀上“迷迷糊糊”的兩女的姿勢已經可以用“不可描述”來形容了!
將拳頭握出可怕的聲音,御坂美琴一步又一步地走近彌撒,直到對方說出了毫無誠意的“謊言”:
“如果我說這是有很複雜的原因的話,你會相信我嗎?”
“你說呢?”
“聽我解釋啊!”
看着即將暴走的御坂美琴,彌撒手忙腳亂地從包裏掏出了一個東西:
“你看,這是我的入院證明!非常重的傷勢,昨天才從‘營養倉’中搬出來的…………”
然而,當某人下意識地看了手裏的病號單之後,差點沒給嚇出病來。
因爲手臂上帶出來的,不止有入院的病號單,還掛着某人在前天由於慌亂收在衣服口袋裏面的鳶一折紙的“原味胖和諧次”。
“一套的呢!”
盯着鳶一折紙上半身的黑色罩罩,御坂美琴茶色的瞳孔無神地再次看向一旁的彌撒,樣子就像在看一個將
“說吧,這次準備怎麼死?”
“我可以選擇不死嗎…………嗷嗚,傲嗚嗚嗚嗚!”
學園都市傳說:某醫院在某日清晨,驚現傳說物種,變身的狼人!
捂着腦袋上的大包,鳶一折紙和夢夢穿戴整齊地跪坐在一身焦黑的彌撒跟前,旁邊則是剛剛趕過來的一臉懵逼的虛子。
至於御坂美琴,在丟下一句“彌撒這個大混蛋”的話語之後,頭也不回地走了,然而,還是留下了帶過來的盒飯。
打開呱太飯盒,看着很樸實卻也很溫馨的菜系,彌撒輕輕一笑:
“總感覺意外地普通呢!”
“嗯嗯!”
一旁,夢夢一臉討好地點着小腦袋。
“還敢笑!”
一拍桌子,嚇得兩人的肩膀一陣抖動,彌撒指着自己焦黑的臉頰,惡聲惡氣地說了一句:
“要不是你們兩個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爬上我的牀,我會被‘電療’嗎?”
“說吧,爲什麼要爬上我的牀?”
說着讓大FFF團聽了一定要搓火球的話語,彌撒一臉嚴肅地詢問到。
“報告彌撒大人,我上你的牀是因爲看到‘鳶一折紙’想夜襲你,爲了阻止你‘失和諧身’,只好出此下策!”
夢夢一馬當先地舉起手臂,就像在給老師打小報告的狡猾小鬼頭。
“嗯?摺紙,說吧,爲什麼?不管什麼理由,我都會盡量給你一個痛快!”
說着帶頭大哥的“黑話”,彌撒就差給眼睛戴上一副墨鏡了!
“萬分抱歉,爲了補償自己的過錯,我只能選擇‘以身相許’了!”
鳶一折紙一本正經地說到,聽得彌撒就是一愣。
“到底,什麼情況?”
…………
(之後被告知了上條當麻還是失憶了的事情。)
“這樣啊?真是頭疼啊!”
“茵蒂克絲是這樣,上條當麻也是這樣,要是有時崎狂三的能力的話…………算了,總之,先讓我出院吧,我已經痊癒了!”
用筷子夾起一顆賣相不錯的蔬菜,彌撒像“毒發身亡”一樣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好…………額,真好喫!”
“來,摺紙,張嘴喫一口,之前的事情都一筆勾銷!”
一臉腹黑地扶着鳶一折紙的腦袋,在她露出雙頰緋紅的可愛表情時,彌撒將御坂美琴初學而成,還被雷電烤了一遍又一遍的便當喂進了某人的櫻脣之中。
“啊…………額額!”
翻着白眼,鳶一折紙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在夢夢驚恐的目光下,彌撒帶着惡魔一樣地笑意看着她:
“喫一口,或者跪一年?”
“噗,爲什麼兩邊的代價相差的這麼大?這是來自地獄的黑暗料理嗎?”虛子在一旁瞪着死魚眼,犀利地吐槽到。
“你也想來一口?”
彌撒來到虛子跟前。
“我就算了…………唔!”
在虛子張嘴的瞬間,彌撒眼疾手快地一勺子喂進了她的嘴裏。
看着口吐白沫,日常被彌撒欺負的虛子,夢夢嚥了咽口水,再次舉手,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彌撒先生,我選擇跪一年!”
“明智的選擇,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看招!”
“唔,嗚嗚!”
…………
進行了十五分鐘的投食“運動”之後,在三人淚流滿面地目光中,彌撒一臉“愉悅”地推開了病房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