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介旅初矢啊,你可不可以不要笑得那麼欠揍,完全就破壞了這具身體的氣質!”
顯而易見的井字符號出現在介旅初矢的額頭,強忍着不顧一切直接開戰的念頭,出於小心謹慎(膽小怕事)的性格,介旅初矢還是詢問了一句:
“你身邊的那個傢伙是誰?”
看着一臉衰樣的上條當麻,介旅初矢的目光中帶着一絲警惕和戒備。
“只是一個‘無能力者’而已,至於那麼小心嗎?你應該感覺得出來他身上是沒有任何能力的吧,‘多才能力者’!”
“你知道了?”
介旅初矢驚訝地看着彌撒,隨即目光變得更加小心起來,充滿着陰晴不定的情緒:
“怎麼看出來的?”
“這麼明顯的事情,是個人都知道了!”
臉上帶着捉摸不定的笑容,彌撒漸漸眯起了雙眼。
“是賢者嗎?”
介旅初矢不斷後退,拉開了彌撒之間的距離,小心翼翼地說到:
“你應該沒有忘記我們之間的約定吧?”
一個聲音在彌撒的內心中響起:
“你和我隨意地打一場,我讓你打敗,並把‘治療程序’交給你!”
“真的這麼簡單嗎?不怕那個女人不認同這樣隨意的戰鬥?”
彌撒試探着問了一句。
“只要不讓那個女人看出來就可以了!”
介旅初矢“真誠”地補充了一句。
“哦!”
如果之前只是三分猜測的話,現在已經是七分事實了,就算不知道介旅初矢的真正任務,彌撒也能確定絕對不是打一場那麼簡單。
介旅初矢這個人還是沒有任何的改變啊!
即使本身實力已經遠遠超過自己,然而爲了達成目的,還是喜歡用這種最保險的欺騙手段。
那麼,他就將計就計吧!
“介旅初矢!”
“怎麼了?”
“既然是演戲,我就不發動‘幸運’的能力了,你就裝作被我能力攻擊到的樣子吧!”
內心裏,彌撒的臉上滿是笑意,就像在看一場著名馬戲團裏小丑的滑稽演技!
“這樣…………當然更好了!”
如果本身就不用遭受攻擊的話,當然更好了,介旅初矢完全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那麼…………”
“我們就開戰吧!”
用眼神示意“LV0”的上條當麻走到一邊,彌撒一臉“微笑”地和木山春生版的介旅初矢對峙到了一起,肅殺的氛圍壓迫着在場衆人的神經,彷彿有什麼強大的東西正在漸漸地醞釀。
“再見了,創世神大人!”
首先表露在外的,是介旅初矢仍然欠揍的邪惡笑意。
只見他一隻眼睛的眼白被浸染成了暗紅色,由不斷變強的AIM立場形成的呼嘯風壓將黑色風衣的下襬弄得不斷上揚,整個人的氣勢也越來越強:
“狂風,聽我號令!”
念着齣戲的臺詞,介旅初矢身後漸漸形成一個恐怖的龍捲風,將周圍的一切弄得塵土飛揚起來。
這裏不得不說一下的就是,由於不管是“幻想御手”還是脖子上的“御坂網絡”,都不是介旅初矢本身的能力,所以他每轉換一個能力,都需要語言來配合引導,這也是他突然變得這麼“中二”的原因。
…………
不遠處,趕過來的鳶一折紙一夥和被邀請的御坂美琴一起默默觀察着“木山春生”身後突然形成的龐大龍捲風,幾人的面
手臂閃爍着電光,準備一但彌撒堅持不住的時候就一發電磁炮過去將龍捲風打散,御坂美琴不爽地看向一旁的鳶一折紙:
“白毛,你說彌撒能力盡失的事情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關鍵時刻,鳶一折紙也沒有和御坂美琴計較稱呼方面的問題,而是一臉嚴肅地盯着那個正在“微笑”的身影。
“那現在該怎麼辦呢?”
虛子一臉焦急地詢問。
“只能先看着了!”
夢夢無奈地攤了攤手:
“彌撒先生不是說過了嗎?如果不讓這件事情幕後的人物達到部分目的的話,她應該是不會罷休的!”
“什麼目的?X2”
這是不明真相的御坂美琴和還沒有想通的虛子。
“當然是刺探情報了!”
鳶一折紙面無表情地解釋到:
“彌撒雖然被‘她’封印了能力,但是具體封印了什麼能力,估計她自己也不太清楚,爲了弄清彌撒的能力到底失去了多少,所以她把‘介旅初矢’給派過來了!”
“這樣的話,彌撒的處境不是很不妙?如果將弱點完全暴露在敵人的目光之下的話,彌撒的下場一定會很慘吧?”
御坂美琴一邊說着,一邊就站了起來,準備去阻止這場“無意義的戰鬥”。
然而,站起來的她卻被鳶一折紙給拉住了:
“爲什麼要攔着我?”
看着冰塊臉的鳶一折紙,御坂美琴身體浮現出無數閃電,卻被鳶一折紙的“光”給隔絕到了身體之外:
“現在還不是時候!也許敵人不止一個目的!”
鳶一折紙冷靜地說。
“可是彌撒就要堅持不住了啊!”
在御坂美琴說完這句話之後,“醞釀”(猶豫)了半天的介旅初矢最終還是對着毫無反應的彌撒揮出了手臂:
“去,殺了他!”
只見在衆人的注視下,彌撒突然向前一步,張開自己的手臂,彷彿要擁抱眼前呼嘯而來的恐怖龍捲風一樣,“溫和”地說了一句:
“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吧!”
只見在御坂美琴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眼前彷彿直達天際的龍捲風居然像是被(就是)被人爲控制了一樣,回到了介旅初矢的周圍。
“冰霜,凍結一切!”
看着架起冰塊“苦苦支撐”的介旅初矢,御坂美琴看了鳶一折紙一眼,雖然沒有說什麼,眼神卻出賣了一切:
“你他喵的在逗我?”
“…………”
鳶一折紙可沒有那麼多複雜的情緒,輕易識別出了彌撒僞裝的她,默默承受着衆人的不解,反而露出了一個“腹黑”的笑意:
“看着你爲了彌撒一臉擔心的樣子,就感覺心情愉悅呢!”
“白毛,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打上一場!”
“滋啦,滋啦!”
感覺自己被“欺騙”了的御坂美琴額前浮現一縷又一縷的電流,茶色的瞳孔中只有對眼前女人的不滿。
“現在還不是時候,就算彌撒沒有失去能力,但是和他戰鬥的可是‘多才能力者’啊?你們真的就一點也不擔心嗎?”
鳶一折紙冷靜地解釋到,又將衆人的注意力放到了彌撒的身上。
壓下心頭氣憤的情緒,御坂美琴將目光放到了遠處的大戰之上,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
“白毛,我們早晚要打上一架!”
“樂意奉陪!”
迴應她的,是鳶一折紙帶着笑意的冰藍色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