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啊?”
展開水波狀的結界和可怕的衝擊波相互抵消着,虛子一臉勉強地詢問着。
“darkness!金色暗影身體中最爲強大的力量!”
夢夢沉重地說到。
“暗影前輩居然被時崎狂三提前激活了內心的黑暗!”
鳶一折紙在一旁展開着靈裝也是一臉地沉重表情。
“所以說,到底會變成哪樣啊?她變不會來了嗎?”
御坂美琴用磁力吸附着一旁的牆壁,肆虐的狂風吹亂了她的茶色短髮,險些沒將她也吹飛出去,至於之前倒在地上的黑子,額,總之讓我們先在胸口畫一個十字吧!
當風暴終於停止之後,中心地帶終於顯露出了“金色暗影”的身影。
循着衆人的目光,看到的是一個形象和氣質完全大變的身影:
原來的黑色連身短裙變成了更加暴露“泳裝”,身後的黑色袍子像惡魔羽翼一樣位於暴露的光滑大腿兩側。
赤裸着玉足漂浮於天空,金色暗影的腦袋上不止長出來類似惡魔的長長犄角,雙手也在黑色的包裹下,變成了一雙有着尖尖紅色指甲的惡魔手臂!
一眼看去,眼前的金色暗影彷彿立於屍山血海之上,冰冷無情的氣質阻隔了太陽的光芒,讓在場的衆人都感覺到了一絲寒氣,暴露的細膩皮膚下,不時閃過一縷模糊不清的人臉,如同來自深淵的冤魂,纏繞在這具滿是罪孽的嬌俏之上,彷彿是報復一般,不斷聚集着衆生的力量,渴望將眼前這副罪大惡極的軀體拖入永無止境的地獄邊境!
莫名的,衆人看着眼前的金色暗影,居然只能看到扭曲的影子!
因爲她的罪人之軀,已經埋沒在了無邊無際的枉生冤魂之中!
只見在衆人的注視下,金色暗影緩緩睜開了深紅色的血腥瞳孔,冰冷的眸子裏,卻燃燒着如同火焰一樣的無邊恨意:
“啊啊啊!彌撒,我一定要…………殺了你!”
由於“替換”了未知時間線的記憶,現在的金色暗影內心中只有殺死彌撒這一個唯一的想法。
“哦呀哦呀,還想着怎麼成爲我的‘部下’,結果是直接將她拉到了和我一樣的陣營嗎?還真是方便的能力呢!”
時崎狂三優雅地邁前一步,卻險些摔倒在地,用槍支持着自己的身體,時崎狂三慢慢地融入絕望城之中:
“可惜啊,就是消耗太大了!”
“彌撒,在哪裏?”
感受着“時崎狂三”周圍傳來的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強大恨意”,金色暗影割開空間,來到了時崎狂三的面前。
雖然半個身子已經沉入了絕望城之中,時崎狂三還是輕笑了一聲,手指搖搖一指,正是“三澤塾”的方向。
“如果你打得過那個‘修羅’的話…………”
“修羅?如果‘創世神’是‘修羅’的話,現在的我就是那個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
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金色暗影雙手一撕,破碎的空間中顯現出了三澤塾的景象!
“惡魔嗎?最近這個詞還真是容易被提起呢!嘻嘻”
帶着莫名的笑意,時崎狂三終於沉入了黑暗城之中。
看着大搖大擺離開的兩人,被她們氣勢壓迫得動彈不得的衆人終於呼出了一口濁氣:
“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虛子擦着額頭的冷汗,心有餘悸地詢問到。
“這樣的戰鬥,已經不是虛子前輩還有夢夢前輩能夠參與的了!”
醬油”和“拖後腿”行爲,鳶一折紙不住地搖了搖頭。
畢竟前輩們現在還沒有成長起來啊!
“那麼,我呢?”
看着完全不看自己,一臉傲嬌的御坂美琴,鳶一折紙內心嘆了一口氣:
“如果你不怕‘命運’的話,我可以帶上你!”
“哈哈哈!命運?我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狠狠握緊拳頭,周圍的雷霆狂暴地肆虐着地面,御坂美琴茶色的瞳孔中只有滿滿的戰意:
“這麼強大的對手,不打一架的話,不是太可惜了嗎?”
“切,明明是擔心彌撒的安危,死鴨子嘴硬的‘蹭得累’!”
鳶一折紙在一旁毫不留情地揭老底到。
“啊啊啊!該死的白毛,我覺得我們在那之前真的應該先打一架啊!”
御坂美琴通紅(漲紅)着俏臉,如是說
…………
“三澤塾”內,不斷躲避着奧雷歐根分身的“瞬間煉成”飛鏢,彌撒一臉狼狽地看向身旁嬌笑着的時崎狂三:
“狂三,你再不出手我就要變成一坨黃金了!”
“啊啦,之前彌撒先生不是說自己能夠解決嗎?怎麼現在又開始哀求起人家了?人家不依,嚶嚶嚶!”
看着一臉假哭,連眼淚都沒有流出來的時崎狂三,彌撒第一次感覺到,好感度太高也不是什麼好事。
“接吻什麼的,對我來說太勉強了吧!”
漲紅着臉,彌撒對着狂三崩潰地怒吼到。
“好啦,好啦!”
看到將彌撒刺激得太狠,時崎狂三隻好一臉不滿地說到:
“那麼,親一下額頭應該不過分吧?”
“好吧,如果只是額頭的話!”
“轟隆!”
再次躲過奧雷歐根的襲擊,彌撒和時崎狂三躲在一根柱子後面,互相對視着。
“要來了哦!”
彌撒嚥了咽口水。
“彌撒先生快一點,弄得人家都開始緊張了!”
雙頰出現可疑的緋紅,時崎狂三不好意思地低垂下眼簾。
用手撩開時崎狂三的劉海,看着對方光潔的額頭,彌撒輕輕地吻了上去。
“波!”
像是觸電一樣,時崎狂三被親到以後,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一樣跳了開來。
忍着心頭羞澀,時崎狂三裝作不介意的樣子嬌媚地笑了一聲:
“彌撒先生,你知道親吻額頭的含義嗎?”
“是‘守護’和‘原諒’嗎?”
彌撒歪了歪腦袋,下意識地說到。
“吶,彌撒先生親吻我的時候,想到的是哪一個呢?”
不給彌撒回答的時間,在某人的注視下,時崎狂三隻留給他一個無限遐想的背影,就轉身跳了出去。
“轟隆!”
戰鬥的餘波仍然從後面不斷傳來,彌撒的心卻像浪潮一樣起伏不定:
“我想到的,應該是‘守護’吧?可是,爲什麼心口總是空落落的呢?”
有點百思不得其解的感覺,彌撒居然有了一種眼前的“時崎狂三”在提示着自己什麼東西的錯覺!
大概,是不可能的吧?
這傢伙才從“未來”的時間線來到這裏,什麼都不知道,又能夠提醒自己什麼?
搖了搖頭,彌撒也跟着走出了遮擋的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