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御坂妹妹這麼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上條當麻下意識地反問到。
“必須確認密碼以防萬一,御坂說完就付諸實行。”
然而,上條當麻得到的不是實驗的相關信息,而是御坂妹妹一連串意義不明的代碼:
“………………(實驗代碼)”
“這是什麼?”
揹着彌撒,上條當麻一臉懵逼地詢問到。
“既然解不開密碼,就不是實驗的相關人員,御坂做出以上判斷!”
御坂妹妹接着說到:
“那麼,御坂就告辭了,御坂看着一臉衰樣的刺蝟頭少年,依依不捨地說到。”
“額,一臉衰樣什麼的,就免了吧!”
上條當麻吐槽了一句,接着說到:
“既然你有事,就先走吧!”
“不要…………去!”
突然,被上條當麻揹着的彌撒伸出手臂,拉住了御坂妹妹的衣角,有氣無力地說到:
“你是御坂10031嗎?”
“御坂是御坂10030,爲了以防萬一,再次確認實驗密碼‘…………(實驗代碼)’,御坂一臉嚴肅地說到。”
“啊哦!”
打了個哈欠,彌撒(愚者模式)黑色的瞳孔中帶着一絲強打精神的疲憊:
“雖然有所改變,但是實驗應該是沒有變化的吧?是讓‘一方通行’來殺你們吧?在‘亞雷斯塔’的疏忽大意之下,終於讓我遇到你們了!”
軟綿綿的嗓音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了一句話,彌撒黑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御坂10030。
“您這樣會讓御坂很困擾,實驗就要趕不上了,御坂焦急地說。”
然而,御坂10030的臉頰上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不可能讓你去的!”
彌撒依然態度強硬地拉着御坂10030的衣角。
“這到底是這麼一回事?”
上條當麻在旁邊看得不知所云。
“既然如此,只好和您開戰了,御坂無可奈何地威脅到。”
同時,御坂10030也將腦袋上的護目鏡放了下來。
“真是好麻煩啊!”
彌撒(愚者模式)有氣無力地從上條當麻背上跳下來,將雙手觸摸向了地面。
繁化:古往今來,愚者往往是拙的代表,形容“不可教化”之輩,所以愚者往往具有着將一切向事物向“不可理解”層面看待的特性。因此,當愚者的雙手觸及一件物品時,那件物品會向不可知的方向發生改變。
缺點:這種轉變是未知的,也是不可控的,而且消耗的物質是“時間”!
只見當彌撒的雙手觸及地面之時,地面的石塊頓時發生了改變:
在上條當麻的注視下,地面先是一陣劇烈顫動,然後層層裂開,最後不斷拔高漸漸變成了一個人型生物的模樣。
那是一個散發着古樸氣息的藏青色石頭人,空洞的瞳孔中彷彿燃燒着幽綠色的靈魂!
古蹟石像:由石頭轉化成的未知硅基生命體,原型來自不知名位面的上古遺蹟,寄託了愚者的小小心願(真是麻煩死了,快把眼前的少女拍暈了帶走啊!),存在時間十二分鐘。
“這個是超能力嗎?”
上條當麻一臉震驚地看着高大的石頭人巨像
,敏銳地從石頭人身上心臟的位置,發現一些古老的符文。
總之,不管上條當麻內心中怎樣猜測,在彌撒的一聲令下,古蹟石像邁着沉重的步子,衝向了對面的御坂10030.
“不可力敵,御坂下意識地摸向身後,發現忘記帶電磁步槍了。”
御坂10030對着古蹟石像發射了一波弱化版的“雷擊之槍”,發現對方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轟隆!”
古蹟石像雙手握成錘子的形狀,對着御坂10030所在位置前方的地面發出了重重的錘擊,可怕的風壓帶着巨大的力量將地面打出一個巨大的凹槽。
“既然打不贏,那就投降吧,御坂下意識地想到。”
看着眼前壓迫感非常強的巨大石像,御坂10030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小旗子,舉到了腦袋上。
“停下!”
看着舉着白棋的御坂10030和一臉淡定(睏倦)地打着哈欠的彌撒,上條當麻表示腦子有點懵:
“這就結束了?好隨便啊!”
“走吧!”
彌撒懶洋洋地走在前面,身後則是一臉呆滯的上條當麻和麪無表情的御坂10030,在他們後面,則是一尊高大的古樸石像。
“咚咚!”
這是石像踩在對面發出的巨響。
“咚咚!”
這是上條當麻不斷跳動的心臟,自己被“魔法側”的人給帶走,對將要面對的未知情況產生的不安。
“咚咚!御坂百無聊賴地打着節拍。”
御坂10030在一旁無聊地揮着雙拳,就像在打架子鼓。
(我可能看到了一個假的御坂妹妹!)
“咚!呼呼…………Zzz”、
這是走着走着睡倒在地上的某“大小姐”。
“額,我們是不是該逃跑了?”
上條當麻看着旁邊的御坂10030,一臉糾結地說。
“如果你能狠心丟下這個迷糊大小姐的話,御坂在內心中鄙視地說。”
“額,好吧!”
上條當麻捂着腦袋,一副無語問蒼天的模樣!
………………
無人的第七學區,集裝箱遍佈之地,皎潔的月色下,一個白髮的身影高高地矗立在一棟大樓屋頂之上。
突然,像是觸發了什麼,白髮身影不滿地輕嘖了一聲,向前踏了一步,以自由落體的方式,向着下方墜了下去。
呼嘯的狂風並沒有吹亂他的頭髮,像是有一層屏障包裹一樣,即使是下墜之中,不管衣服還是褲腳,白髮的身影的衣物都沒有一絲的浮動。
“轟隆隆!”
伴隨着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巨大的下墜力道將地面犁出巨大的裂痕,恐怖的颶風揚起了遮天的煙塵,反襯出之前的力道有多麼的巨大,彷彿在墜落的過程中被人“加強”了兩倍一樣!
煙塵散去,顯露出了巨坑中央那道毫髮無損的白髮身影,無論是藍色的牛仔褲還是身上黑白相間如同“囚徒”的體恤,都沒有沾染一絲塵土。
“已經學會逃避了嗎?哈哈哈!真是太好了!”
裂開嘴角發出一聲冷笑,帶着說不清道不明(不知道是開心還是不開心)的情緒,白髮身影手插褲袋,吊兒郎當地向着來時的方向,走了回去。
黑暗之中,隱隱只看得到一雙脆弱的深紅色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