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容月天瀾還是比較聽話的,不讓他摸他就住手了,這讓姬神月終於鬆了一口氣,但容月天瀾下一句話又讓她一顆心提了起來。
“防蠱罩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他身子微微動了一動
姬神月知道這個人好奇心重,聽到他這一句唯恐他又伸出祿山之爪,忙兇巴巴地說了一句:“第一次聽到也不許再摸”
容月天瀾:“”
這丫頭怎麼這麼緊張他摸這個
怕給她摸壞
他擡頭看了看,他們這個罩子落地後就直接砸進血蠱蟲堆裏。
那些血蠱蟲很有鍥而不捨的精神,繞着這罩子飛舞,集結成團向着這罩子猛攻,發出刷刷啪啪的聲響,比密雨還急驟。
容月天瀾是瞭解這種血蠱蟲的,雖然細小,但牙齒極爲鋒利,一旦被它們圍攏,就算是皮糙肉厚的犀牛也能在瞬間被它們咬成骷髏架。
就算在身周罩一圈鋼鐵堡壘也能被它們分泌的那種毒素給腐蝕透,而現在這防蠱罩明明是薄薄的一層,卻能抵禦住這一撥撥的血蠱蟲的攻擊,明顯結實得不得了。
怎麼還怕他摸
容月天瀾很有逆反心理,別人越不想讓他幹什麼,他就忍不住越想幹什麼。
他本來不想再摸這個罩子了,但現在卻又想摸一摸了
他又動了一動。
“別動”姬神月聲音兇巴巴的,隱隱透着一絲緊張。
容月天瀾看着罩子外密密麻麻前仆後繼攻擊而來的血蠱蟲,問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這血蠱蟲有一個特性,不咬到惹毛它們的獵物它們是不會退縮的,也就是說,它們無論如何也不會自動散去,那我們在這個罩子裏就這麼長長久久的”
就這麼長久下去,容月天瀾倒是不怎麼反對,他和她現在都是神仙,就算有個幾年不喫東西也餓不死,還能朝夕相對,培養感情。
其實也算不錯的,但是他們如果一直被困在這裏,那柄劍怕早被人取走了
他的吐息就在她的耳後,帶着特有的溫熱氣息吹坲在她的耳朵上
姬神月耳朵一陣陣發熱,耳朵火辣辣的,像抹了辣椒汁一樣,隨着他的說話聲,她的身上也被吹佛得一陣陣發麻
該死
她在心裏低咒一聲,耳朵一向是她的軟肋,是她的敏感區域,就算有同性趴在她耳朵邊說話,她的身上也會有發麻的感覺。更何況現在伏在她耳邊說話的是容月天瀾
那種麻感就更厲害,簡直稱得上酥麻了
他不過說了一段話,她的耳朵已經火熱的通紅,珊瑚豆子一樣。
“你別說話”姬神月只得又喝了一句。
身後的容月天瀾微微一僵,低聲一嘆:“連話也不讓說嗎神月,你好凶。”聲音里居然有一種委屈的味道。
姬神月:“”她又抖了一抖,喝一聲:“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