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要你了,你還好意思自稱我的夫君?”風天傲冷笑了一聲,“帝邪冥,靠武力值征服女人,你算什麼英雄好漢?”
帝邪冥凝視着她堅決的小臉,燭光下,她的小臉,散發着淡淡的光芒,那是與君絕的強勢之姿。
只是,帝邪冥也是強勢慣了的人,他哪容她拋下了他?
“對於征服對的女人我沒興趣,不過征服你,我就有興趣。”帝邪冥冷酷的看着她,“你這麼倔強,你這麼囂張,你這麼犀利,征服起來多來勁!”
男人就是這麼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得到。
女人越是要離開他,他就越是不準。
風天傲狂,他也狂。
兩個同樣狂傲無比的人在一起,就是一種煎熬。
沒有人提出來讓步,就沒有一份感情的存在。
風天傲也不再掙扎,她囂張而倔強的道:“好啊!你來征服啊?就算是憑着武力指數,你也只能是征服我的身體的,我的心呢?”
她說着,指了指自己的心臟處。
跳動着的心臟,不再是爲他而跳動了。
這是一個以武力著稱的時代,她身體沒有恢復,她技不如人,這很正常。
只是,她的心呢?她還守不住嗎?
帝邪冥看着她的手,指着鵝黃肚兜下的心臟位置,他的大手覆蓋了上去,狂妄的道:“這也會只是我的!”
帝邪冥見她如此的狂傲,他生氣的一手解開了她頸間的肚兜帶子,這一瞬間,白嫩的免子彈跳出來。
風天傲在心裏閃過無數的念頭,要活着,她就要想辦法離開這裏。
如果她想就此死了,她就等着他將她壓在身下做一場,然後等待着灰飛煙滅。
又或者是對帝邪冥也死了心,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活下來。
她活下來,她還可以去過自由自在的生活。
於是,風天傲不退反進,她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將小白兔貼在了他的胸膛上,“你要生孩子?小冥子還好嗎?”
湯是燙的,風天傲自然知道,如何是她下手,是不會留情的。
誰叫他要將湯留在了他的書桌上?
她的肚子向來很大,她一隻手吊在了他的脖子上,另一隻手去探進中衣下襬裏,去感受一下他的小冥子是否還安好?
帝邪冥被她如此放肆的舉動,激得差點就跳起來。
這個女人的小手柔軟至極,她隔着他的中褲,握住了他的小冥子。
風天傲感覺到了它在她的手中逐漸變大變得壯實起來,她笑了一聲:“看來,小冥子很厲害嘛!這都好好的!”
帝邪冥冷冷的盯着她,她的表情轉化的太快,剛纔還萬死不從,這一刻又敢主動挑逗着他。
憑他的經驗,這個女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要玩什麼花樣?”帝邪冥一手拉開了她興風作亂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