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磊說着時,讓衙役上前,將證據擺在了孟震博的面前。
孟震博看了看,“這是蘇鴦的字跡,確實是我私章,但道理同前面一樣,風天北和風天輝是堂兄弟,蘇鴦和他們其中一個有往來,會再聯繫到了別人也不奇怪。至於宋大人所指控的罪名,我清清白白,沒有和任何叛軍有來往,如果說有錯,那就是保管私章不利。”
風天傲看着他,這老東西真是冥頑不靈!
不過,這樣也好!
當然,沒有人現在刑堂之上少了一個人,那就是穆柯。
穆柯去了哪兒?
他當然是去大堂後面,蘇鴦正坐在了一個輪椅上,虛弱的靠着椅子,聽到了刑堂之上傳來的聲音。
特別是孟震博的聲音,一字不漏的傳到了蘇鴦的耳朵裏。
她的面色變了好幾次,一陣紅一陣白一陣怒。
“孟夫人,雖然你是秉承着一日夫妻百日恩來對待孟大人,但是他不這麼想,他卻是用你做利用的橋樑,達到他脫罪的目的。”穆柯的書讀的多,講起道理來,是一套一套的。
蘇鴦聽了之後,還是不爲所動。
穆柯也不急,只是一點一點的將道理滲透到了她的心裏去。
蘇鴦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一句話都不說。
穆柯知道,她還在做心理戰術,這個時候只是動搖,還不會有所行動。
他也不催促她,安靜的等着她的心理變化。
當心理變化到了一個臨界點後,蘇鴦纔會爆發。
此時,刑堂之上。
孟震博拒不認罪,反之還全部推給了蘇鴦。
這時,湯謙昊經稟報後進來了:“鳳大人……”
湯謙昊走了進來,他這幾天都在查着一件事情,今天有了結果。
他在風天傲的耳邊說了幾句後,風天傲點了點頭,“先將孟震博押到一邊去。”
孟震博不明所以,他雙眸閃着仇恨的光芒,“鳳念龍,你究竟要搞什麼鬼?我是沒有罪的,我要見皇上,我要向皇上告御狀,說你構陷朝廷重臣。”
“不急!”風天傲雲淡風到的一揚手,“有你說話的時候,不過不是現在。”
當孟震博押到了一邊之後,他憤慨不已沒有一點辦法。
風天傲望向了一言不發的風天北:“怎麼?還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