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神醫毒妃 >第423章 九皇子不淡定了
    如果只像初次聽到夏陽秋提起那位皇后時,她不會如此上心,甚至她還曾想過那有可能是鳳家的祖輩人。

    可是雜記中所記載的事卻比夏陽秋說的直觀多了,槍彈炮火,後世先進的外科手術,這些都不算什麼,最讓她激動的是雜記中還提到了一個藥房空間。  雖然描述不是很詳細,因爲仙人也並沒有跟書生說得太具體,但是她注意到了關鍵的一點,那就是書生說,仙人進入到那空間是被那位皇后用意念送進去的,眼前一

    暗一亮,人就換了個地方。藥房裏,門打不開,窗子出不去,隔窗往外看,看到的只有一片虛無。  這讓她想到了兩個事,一是鳳羽珩生前曾開了一間兩層的藥房,中藥西藥都有,但最出名的還是她從部隊裏拿出來的那些特供藥品,以及藥房二樓的那間私人手術室

    。  第二件事是跟風卿卿有關,五大家族中,只有卜之一脈傳承着一個十分奇妙的芥子空間。這個空間說它是實質它也不是實質,說它是虛無的它又有跡可尋。它的傳承

    依靠的是一粒種子的轉移,上一任家主會將一粒種子置於眉心,瀕臨死亡之際再取出,轉移到下一任家主的眉心之中,穩固之後便可直接使用。  所以,風家每一任家主的眉心都會有一個米粒狀的印記,只是因體質不同會呈現出不同的顏色,她記得風卿卿的祖爺爺眉心是藍色的印記,而傳到風卿卿這裏則是紅

    色,很是好看。  總之,卜脈風家自上古時期某一任家主掌握了那個空間以來,就代代傳承,一直到今世,終於傳到了風卿卿手裏。而她們這幾個姐妹對那方空間的瞭解,便多是來緣

    於風卿卿。

    風卿卿曾說說,進入那方空間靠的是意念,只要她意念一動,眉心處的傳承之物就會自發啓動,然後眼前一黑一亮,人就完成了挪移,置身於空間之內了。

    那種過程,以及空間四周的虛無景象,跟雜記中描述的簡直一模一樣,以至於白鶴染都懷疑是不是阿珩跟卿卿一起來到了這個時代,藥房跟芥子空間合二爲一了。

    可是很顯然並不是那樣的,因爲阿珩的飛機爆炸之後,她跟風卿卿還見過面,兩人還爲了探尋阿珩的真正死因一起潛入過安全局的控制中心。  可如果不是這樣,那雜記中所說的藥房又是怎麼回事特別是雜記裏,書生還提到了一個詞彙,雜記上寫的是:皇后治病,會用到一種做叫“書頁”的手段,我不知道

    什麼是“書頁”,神仙說不明白,我也聽不太懂。想來,無岸海對面的人們,過着跟我們不同的生活吧。  她琢磨了一會兒,覺得根據發音,這兩個字應該是“輸液”。古代是不可能有輸液的,所以那個藥房的主人,也就是那位姓鳳的皇后應該是跟她一樣,是一位來自後世

    的穿越者。  白鶴染愈發的懷疑那個人就是鳳羽珩,可是天高海闊,她該如何見到她雜記中記載着的那位神仙什麼時候還會降臨呢可不可以降臨到她的面前,她一定要好好問

    問,關於那個叫姑墨的國家,關於那位姓鳳的皇后  白鶴染是什麼時候睡着的她自己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坐在院子裏的藤椅上,不知不覺地就睡了過去。睡着時,那本雜記還緊緊握在手裏,像是一件至寶,誰也不能與

    她搶奪。

    她這頭到是睡得香,卻不知,九皇子君慕楚從禮王府離開之後,卻度過了一個極其煎熬熬的夜晚。原因只有一個他回府之後,見到白蓁蓁了。  君慕楚是真沒想到白蓁蓁居然沒走,不但沒走,還睡在了他的屋裏、他的榻上,還蓋着他的被子,抱着他的枕頭。對,是抱着的,不是枕着的。不但抱着枕頭,還騎

    着被子,整個人是個趴着的狀態,半張臉都擠扁了。  君慕楚看着這一幕,不得不感嘆這丫頭睡覺的造型還真是夠別緻,脖子這麼擰巴着,不難受嗎他看不下去了,伸手將枕頭從她懷裏抽出來,強行塞回她脖子底下。

    還想從她腿中間拽出被子給她蓋一蓋,結果這一拽沒拽好,把小丫頭整個人都給拽得翻了個面兒。  這下完蛋了,這個面兒翻的簡直尷尬死,扣着趴在榻上瞅着還算完整的衣衫,誰成想這一翻過來後那簡直是一片狼藉。所有的扣子都開了,所有的帶子也都開了,半

    截肩膀頭兒就那麼明晃晃地露在外頭,裏頭桃紅色的小肚兜都清晰可見。  九皇子有點兒不淡定了,剛在禮王府經歷了那麼一出,回到家又整了這麼一場,這到底是要幹啥還讓不讓人活了得虧白鶴染給瞭解毒的藥丸,否則就這麼個考驗

    法,他得是什麼定力才能禁得起考驗如果禁不起怎麼辦這死丫頭才十二歲,開玩笑麼

    他氣得直跺腳,轉了身就坐到牀榻邊上。可這纔剛坐下,都沒等喘口氣呢,身後突然就伸過來一隻腳,照着他的後腰狠狠地踹了過來。  九皇子平日裏是十分機敏之人,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成功暗算過,所有想要暗算他、行刺他的人那是死的死抓的抓,連逃走的都沒有。然而這一次卻在自己屋裏翻

    了船,被白蓁蓁一腳給踹地上去了。  九皇子心裏苦,這一下摔得到是不重,可是丟不起這個人啊,他就想不明白了,白蓁蓁你睡我的牀榻抱我的枕頭騎我的被子,我都沒說什麼,你到好,上來給我一腳

    ,這是幹什麼  然而,這話他只敢腹誹,卻不敢直言。不但不敢直言,還得心平氣和地對“兇手”表示出關心。他從地上爬起來,沒敢再坐回去,只站在牀榻邊上彎着腰,一臉關切地

    問向睡得迷迷瞪瞪的小姑娘:“怎麼了是不是做夢了”  本以爲一句關心的話問出去,至少也得換來個笑臉吧,結果他們家這小姑娘就是不按套路出牌,不但不沒衝着他笑,居然還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把匕首,照着他的面

    門就刺了過去  君慕楚嚇出一身冷汗,趕緊側身躲開,好在這姑娘模樣是挺兇的,但手底下的功夫實在是太差了,這一刀扎過來沒扎着目標,到是自己勁兒使大了,差點兒沒從牀沿

    上栽下去。

    不過雖然沒栽下去,模樣卻也挺狼狽的,大半個身子都衝到了牀榻外頭,要不是他扶了一把,非大頭朝下磕着地不可。

    “疼”小姑娘差點兒沒哭了,“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他懵了,“哪兒疼磕着哪兒了”

    “肚子,膈着肚子了。”白蓁蓁晃動着手裏的匕首,一邊喊疼還一邊道:“大膽小賊,居然敢夜闖本小姐臥寢,今兒不扎死你我就不叫白蓁蓁。”  她還想扎呢,君慕楚十分無奈,“這哪裏是你的臥寢,分明是我的臥寢。再說了,就算是你的臥寢,我來也就來了,你至於鬧這麼大動靜麼還動了刀,你這匕首是哪

    來的睡覺身上還帶着兵刃,也不怕一個翻身再傷着自己。”  白蓁蓁這會兒算是清醒點兒了,看清楚被自己行刺這人是誰了,可還是迷迷瞪瞪地問了句:“你怎麼跑我這裏來了怎麼進來的翻牆我說你們兄弟倆怎麼都好這一

    口啊十殿下來見我二姐姐也總是翻牆,搞得我二姐姐說他是屬猴子的。”  九皇子抽了抽嘴角,“他本來就是屬猴子的。”說話間,從榻上把被子拉了過來,果斷將這小姑娘給裹了個嚴嚴實實。“睡懵了吧不記得自己睡在哪兒了你好好看看

    ,這哪裏是你的閨房,分明是我的慎王府。”  “恩慎王府”白蓁蓁一晃腦袋,終於徹底清醒了,“對哦,我是在慎王府。”說着話揉了揉眼睛,再瞅瞅剛剛睡過的牀榻,不滿地道:“你的牀怎麼那麼硬睡得一點都不舒服,你家裏很窮嗎爲什麼不能多鋪兩層褥子”一邊說還一邊捏了捏身上披着的薄被,“這是什麼被又薄又扎人,跟我平時慣用的蠶絲被面兒簡直沒法比。真不

    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皇子,哪有皇子睡覺的地方這樣寒酸的”  他失笑,“牀榻鋪得太舒服就容易睡得沉,睡得沉就會喪失警惕。而我最不敢喪失的就是警惕,因爲一個不小心就會丟了性命。睡得好不好跟有沒有命睡覺比起來,太

    微不足道了。”

    她聽得愣住,直勾勾地看着他。君慕楚心頭泛起暖意,伸手揉上她的發,“不用擔心,我的功夫很好,不會給人可乘之機的。”  怎知道這小姑娘根本就不是心疼他這種自虐般的習慣,而是在鬱悶自己將來的生活:“我的天哪,難不成等我嫁給了你,搬到你的慎王府來,就要告別我軟乎乎的牀榻,告別我那蠶絲做成的被面,跟你一起睡這種硬板子都說嫁雞隨雞隨狗隨狗,可是你好歹給我搭個軟乎的窩,我說我這腰怎麼這麼疼呢,你快給我看看,是不是都青了

    ”

    她說完就轉過身,掀了被子就掀衣裳,嚇得君慕楚直接跳了起來。  “等會兒,你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