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江風之所以逃跑的時候會拉上慕霓裳,就是爲了當他逃到傳送陣附近的時候可以殺了她湊成三人。
但是在陰錯陽差一下,洛逐仙被殺,剩下三人的任務完成,所以才做了順水人情,把慕霓裳給丟進傳送門。
在江風也要步入傳送門的時候,他回頭看了一眼小鮮肉,他也正用一種釋然的眼神看着自己。
好像自己的逃離對他並沒有什麼影響一樣。
不過剩下的君不羣就應該沒有那麼好運了,畢竟他現在已經重傷,而且距離傳送陣的距離還比較遠。
最要命的是,現在小鮮肉牢牢守在必經之路上。君不羣想要死裏逃生,必須要突破山一樣巍峨的小鮮肉。
“洛公子,救我不然下一層你也不會好闖”
爲了活命,君不羣把一身傲骨給丟的乾乾淨淨。居然對江風出口哀求。
江風一腳踏進了傳送陣,直接丟給了他一個冷漠的眼神說道:“你個毫無道義的東西,早就該隕滅了。留下你也是個禍害”
說完之後,江風根本懶得理君不羣的失聲痛罵。轉而進入了第三層。
小鮮肉無奈的聳了聳肩,很是歉意的看向了君不羣。
“看來你的人品已經用光了,沒有肯救你呢。不如死了吧”
陷入絕境的君不羣卻在此刻漸漸的閉上了眼睛,渾身上下卻出現了詭異的藍光。
“燃燒壽元與修爲嗎有點意思”
神殿第三層,或者可以說這裏已經不是神殿了。
這裏一點人文的東西都沒有,入眼的卻是一片鳥語花香,綠意盎然。
和煦的陽光散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偶爾可見小鹿回望,野馬徜徉。
天上白雲蒼狗,猶如世外高人一樣安詳寧靜。鼻尖總是充斥着芳草清香,讓人心曠神怡。
“這裏是神殿第三層也太美了吧”
慕霓裳貪婪的嗅着芳草清香,舒展的伸了一個懶腰,如慵懶的小貓一樣,把她那完美的身姿勾勒的淋漓盡致。
“不要掉以輕心,以前兩層的恐怖程度來講,這裏可能更加難纏。”江風意識擴散了出去,卻失蹤沒有搜索到哪怕一點的危險氣息。
所以說,這就更加詭異了。
“剛纔真是謝謝你,要不是把我帶進來,憑我自己的能耐肯定是要隕落在第二層的。”慕霓裳毫不保留的給了江風一個媚眼。
江風輕哼一聲,要是讓她知道當時自己的計劃,會不會把她氣的吐血三升
“沒有關係,我們是盟友嘛。不過這裏應該是神殿的最後一層了,因爲這裏沒有傳送陣的氣息”
慕霓裳撇了撇嘴說道:“但是也沒有古佛舍利的氣息,我覺得這裏不是幻境,就是什麼大陣。只有找到關鍵點,我們纔有可能突破。”
江風說的很有道理,不過這麼一大片草原,想要找到其中隱藏的貓膩,不異於大海撈針。
就在這時,江風身邊的空間突然泛起了水波一樣的波紋。下一秒,一個老朋友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竟然是付出大代價才逃出第二層的君
不羣。
江風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君不羣的時候,那是多麼意氣風發站在異族之巔,揚言要獨吞古佛舍利。睥睨衆生,覺得其他人都是陪襯,自己纔是獲得至寶的唯一可能。
“哦這不是魔羅族的天才嗎好巧,怎麼會在這裏遇到你,還有您這是怎麼了讓七八十老孃們給禍害了嗎”
看到仇人落魄成這幅模樣,江風心中暗爽不已,不禁出言調侃道。
“你洛家小子,還不是拜你所賜我們一起進來尋寶,你居然丟下我不管要不我燃燒壽元和修爲,怎麼可能死裏逃生到這裏”
如果要是按照君不羣以前的性格,他見到了江風肯定上去就大開殺戒。但是現在他修爲已經降低到了化身初期,別說是遇到江風,就算是面對慕霓裳他也沒有一戰之力。
所以現在他必須要隱忍,他堅信,只要離開了這裏,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但是江風怎麼看不透當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他緩緩的走進君不羣,手掌之中已經漸漸聚集起星辰之力。一股破壞力十足的氣流在醞釀着,隨時都可能迸發出恐怖的殺傷力。
“洛家小子,你要幹什麼我可是魔羅族的人”
江風嗤笑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但是真的知道我是誰嗎”
他瞬間解除了千變萬化,露出了本尊。乃是一個俊朗的地球人形象。
“你你是”君不羣駭然說道。
“不要驚訝,我就是來自地球的人族江風。對於你來說,也可以叫死敵還記得你當初怎麼禍水東引的嗎現在該買單了”
話音才落,江風一掌就拍在了君不羣的天靈蓋上。狂暴的氣息一點都沒有泄露浪費,全部打進了君不羣的腦袋之中。直接把他皮囊之內的器官攪的粉碎
君不羣眼睛瞪的很大,緩緩的流出兩道血水。他驚恐、懊悔、不甘
但是這個異族宗師,最終的結局還是不會改變,他被修爲遠沒有他高深的地球人給陰死了。
渾身煞氣的江風望向了慕霓裳,卻看見了他眼神中僅僅有一絲惶恐一閃而逝,隨後就恢復了嫵媚與性感。
“你江風,不會也殺了我吧”
江風冷冷的說道:“你我之間恩仇難斷,只要你不跟我耍心急,我不會殺你。但是以後如果在地球看到你的身影,我第一個弄死你”
慕霓裳聳了聳肩說道:“好吧,地球上的大英雄,我保證不會與你站到對立面,那將是多麼恐怖的事情。不過你的易容術真的是太厲害了。”
江風沒有心情與她多饒舌,直截了當的說道:“現在不是閒談的時候,先想辦法找到重寶和出去的方法。等出去之後,我找一個大牀,咱們聊幾天幾夜都沒有關係。”
“壞人呢”慕霓裳嬌羞無限的說道,讓人浮現連篇。
江風漂浮到半空之中,極目遠眺的環視了一圈,發現除了微風吹起的草浪之外,還有一處山洞看着很可疑,因爲洞口坐着一位白鬚白髮的老人,正如雕塑一樣正襟危坐。
他嘴角勾出一道弧線,直接就飛了過去。
“壞人,你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