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針鋒相對的說道,酒氣直接噴在狂煞族元帥的臉上:“威脅你又如何我本田家權勢滔天,你敢說半個不字嗎”
“你真當我是泥菩薩沒有半點火氣嗎信不信我當場就格殺了你,然後往上給你報一個烈士”狂煞族元帥的臉上閃過一抹兇光,殺機畢露。
江風反而更加譏笑着說道:“就憑你,當場格殺我當個元帥真以爲自己的功法天下無敵了嗎”
江風的手極其有節奏的拍在狂煞族元帥的臉上,啪啪作響,要多挑釁,就有多挑釁。
“這是你逼我的,天下無敵我不敢當,但是殺你一個酒囊飯袋綽綽有餘。”
狂煞族元帥猛然抽出長劍,勢不可擋的向江風砍了過去,速度之快,猶如電光火石。
可是令他大跌眼鏡的是,往日裏不學無術的本田將軍卻輕鬆的躲了過去。而且還在三丈之外惺忪着醉眼嘲諷着自己。
“哼,無論從速度上還是從力量上來看,你都是馬馬虎虎。也不知道這種程度是怎麼混到元帥之杖的”
狂煞族元帥當時就愧不可當的吼道:“少瞧不起我,今天你必死無疑。”
他一手輕撫長劍,劍身上就泛起了幽幽藍光。整個大帳的溫度瞬間又下降了一大截。
“見到我凝霜劍的人,從來沒有人能夠見到第二天的太陽。你本田也會人如此”
狂煞族元帥喟嘆一句之後,就瘋狂的向江風發動了總攻。
江風的臉色一變,兩人還沒有交手,身體上卻被這股極寒之氣給侵染個遍,連行動都不自如了起來。
“有點意思”
江風順手從大帳的兵器架上抽出一杆長槍迎了上去,槍出如龍,虎虎生風。
一瞬間,大帳之內的空氣被兩個人攪動的暴躁不安,破空聲無數。
凜冽的罡風就像刀子一樣,把那幾個狂煞族的老孃們當場割裂,血漿飈飛。
狂煞族元帥的認識被瞬間顛覆,他只知道江風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修爲上更是慘不忍睹。但是今天所爆發出來的氣勢卻比自己只高不低。
難道以往他只是在藏拙又或者說這個本田將軍是大智若愚
越想越心驚,狂煞族元帥的章法卻越來越亂。才交手沒有多久,他就處於絕對的下風。
“垃圾,剛纔還朗朗的吹牛逼,還說什麼當場格殺就這點手段,滾回族裏餵馬吧”江風毫不留情的譏諷道,手中的長槍卻舞的更加密不透風,氣勢沛然。
狂煞族元帥幾次都要被洞穿當場,要不是他臨戰經驗豐富,他早就飲恨與此。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現在狂煞族元帥除了硬着頭皮上別無他法。
頓時用一聲響徹天地的怒吼抖擻精神,手中寶劍的藍光催動到極限,攝人心脾。
“哼,本田。想不到還有如此後手,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戰個痛快。”
狂煞族元帥全力而爲,但是並不能挽回什麼頹勢。畢竟他現在纔是煉虛境中期,遇到江風這樣的怪物,根本沒有一戰之力。
就算江風現在用上了長槍這種不順手的兵器,也能完全碾壓他。
戰紅了眼的狂煞族元帥不甘的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嘶吼,渾身戰甲全部炸裂開來,露出虯
湛藍色的劍尖直指江風的眉心,大有捨命一擊的氣魄。
“冰囚長山給我殺”
只見一道藍芒從劍尖激射而出,無數天霜奔騰如雲頂崩塌,直奔江風而去。
江風當時就感覺到透骨的寒冷,一點也不敢託大。
“寂滅風珠,破了他”
他急忙祭出寂滅風珠,無邊無際的大風直接把大帳給卷飛到無影無蹤。更把那狂奔不羈的寒霜給吹了回去。
狂煞族元帥瞳孔緊縮,不可置信的看着一切。
“怎怎麼可能,被吹回來了”
冰囚長山的威力他再熟悉不過,那可是他縱橫沙場這麼多年來的成名技,無數敵酋就是死於這招。
凍結了肉體再凍結靈魂煉虛境以下,只要碰到了一點就要被冰霜所囚禁住。而且就算在陽光烈日下炙烤一年也不可能恢復。
他怎麼也想不到,天道有輪迴,今天他自己也要嘗試一樣被冰封的痛苦
狂煞族元帥瘋狂的調集着剩餘的元氣,勉強的再次釋放一次冰囚長山。甚至付出了壽元爲代價。只要能抗拒死亡,他什麼樣的損失都認了。
兩股寒氣驟然接觸,頓時就發生恐怖的爆炸。漫天飛霜直接讓終年炎熱潮溼的十萬大山下起了萬年來的第一場雪。
漸漸的,萬籟寂靜。
僥倖生還的狂煞族元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偌大的身體跪在地上。渾身肌肉酸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的面前寒光四溢,殺機凜然。這發自與江風手中的長槍,現在他只需輕輕一送,就可以瞭解這個狂煞族元帥。
“我敗了,你想怎麼樣”
江風嗤之以鼻的說道:“怎麼樣我說了,殺了人、髒了酒,你必須賠我,重新給我搭建一個大帳,讓你妻女過來”
“”
狂煞族元帥死死的盯着江風,從他的眼睛中,他看出了不容置疑,與對生命的蔑視。
如果自己不答應,難免不了被殺的命運。
就算自己是一軍主帥也沒用,畢竟跟他爹一比,自己真的可有可無。死了之後,族裏隨便派個高手就能接替自己位置。
“好吧,請稍等。她們馬上送到”
“還有,沒事不要過來煩我。更別妄圖派人過來監視我,如果被我知道,第一殺了你”
“好吧,你這裏的防務我會向外擴散十里,絕對不打擾你。”
“聰明,以後對於我,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當然”
“給我滾吧”
江風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這種委曲求全的東西,他是真的鄙視。
沒有多久,江風就走進了新的中軍大帳。而兩個國色天香的狂煞族女人也及時鬆了過來。
雖然這兩個女人是他點的,但僅僅是爲了噁心那個狂煞族主帥一下,並沒有要做什麼惡趣味。
安排這對母女在大帳之內不停歇的跳舞,直到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才準停下休息。
而自己趁着夜色卻偷偷的離開了大帳,穿上了一襲夜行衣,向太玄山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