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風點了點頭,體內靈氣運轉,擂臺之上,平地起風,一股強大的氣勁朝四方擴散,聲勢驚人。
不過,看到江風的氣勢,任宗師心中卻越來越有底了,這股氣勢,能嚇到別人,嚇不到他任宗師,他衡量一下,接下這一招,完全沒有問題。
“看拳!”江風大喝一聲,強勁的拳風向任宗師襲去。
任宗師眼神一眯,他體內內氣早已運轉,護住全身要害,只要接住這一拳,他任宗師就沒什麼事情了。
“嘭!”
一聲巨響,江風這一拳紮紮實實的轟在了任宗師胸口。
任宗師眼睛微微一眯,江風的拳頭雖然給他帶來了一些損害,但對他的影響力幾乎沒有。
“哈哈哈,我看你的功夫也不過如此。”任宗師發出一陣大笑。
然而,就在這時,這威力並不大的一拳忽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勁,轟然一聲,猛烈的衝擊他的五臟六腑和經脈。
纔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他全身的經脈便被震碎,連心脈都快斷絕。
“你,耍詐,你剛剛出手爲什麼不出全力?”任宗師悽慘的看着江風,費勁全力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呵呵,我爲什麼要出全力?”江風淡淡一笑。
隨後,嘭的一聲。
任宗師倒在地上,直到臨死前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被江風騙了,這個江風,剛剛只是障眼法,和李宗師出手只是騙他而已,他真正的實力比李宗師不知道要強大多少倍。
靜,全場寂靜。
任宗師,一位牛逼的人物,竟然被江風就這樣一拳打死了,這是要出大事的節奏啊。他們一方面感慨江風的厲害,可一方面又畏懼任家的勢力,任家,豈是這樣能得罪的?
“你完了,任家絕對不會放過你,你準備後事吧。”李宗師臉色煞白的指着江風,威脅了兩句之後,就想離開,江風的厲害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他要是還呆在這裏,一會江風要是不高興他,拿他立威,他李貞也夠嗆。
“呵呵,這麼着急幹嘛,我們之間的帳還沒有算呢?”江風淡淡的笑了笑,一個晃身攔住了李宗師。
“我們只見有什麼賬,胡言亂語。”李宗師停下腳步,馬上反駁道。
“當然有賬算,你之前污衊我,說我和張家的人串通一氣,這對我的名譽造成了極大的損害,我看這樣,不如你也讓我打一拳,這事情就算了。”江風似笑非笑的說道。
“什麼,讓你打一拳?”李宗師面色煞白,尼瑪剛剛任宗師就是這樣被一拳打死的,他可沒有自信到比任宗師還厲害。
“嗯?看來你是不同意率,那就換個方式,不讓我打一拳也可以,那你把自己的家產分我一半,作爲賠償如何?”江風淡淡的道。
一半家產?
周圍的人聽了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江風還真是敢說啊,李家雖然排不上華京四大家,但也是有些底子的,這江風張口就分掉別人一般家產,心夠黑的啊!
“一半家產?你怎麼不去搶?”李宗師惡狠狠的道,額頭青筋暴起,這江風
實在是太貪婪了,隨便找個藉口就要分他一半家產,當他李家的家產是大風颳來的?
“願意,願意,我一萬個願意!”聽到江風說要打一拳,李宗師馬上哭喪着臉應道,要是讓江風打一拳,他的小命就沒有了,一半家產雖然心疼,可是是沒有命重要啊。雖然心中不滿,可是嘴上卻不得不答應。
“行,那就立個字據吧,趁着大家都在,也好做個見證。”江風淡淡的說道。
於是,李宗師就這樣被逼着,在衆目睽睽之下,寫了一張欠條,並且簽字按手印,最後臉色發青的離開。
江風拿着欠條看了看,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後,將欠條塞進兜裏,這回算是小發一筆了。
他擡頭看了看四周,發現所有人都站在那裏,有些害怕的盯着他,尤其是幾個商界名流,看到江風的眼神更是一陣害怕,生怕自己的家產被這個貪婪的年輕人分掉一半。
“大家都坐吧!”江風揮了揮手,先坐了下來。
他一開口子,全場的氣氛才鬆了下來,衆人都小心翼翼的坐下。
“謝江宗師!”
“多謝江宗師!”
道謝聲在體育館內此起彼伏,他們一個個臉色都帶着畏懼之色,尤其是秦鎮山,更是如坐鍼氈,生怕江風一個不高興,一巴掌將他拍飛。好在江風似乎忘記了他,沒有跟他計較。
接下來事情就簡單了,就是宣佈誰是第一名,前三名頒獎而已,倒是沒有什麼事情。隨着張昊的聲音,這一屆青年武師交流賽也正式閉幕。
這場青年武師交流賽終於結束了,不過讓大家印象最深刻的並不是那些青年武師,而是一個名叫江風的宗師,此人功力深厚,心狠手辣,而且貪婪無比,是絕對不能得罪的。
華京市,任家別墅。
“任少爺,不好了,剛剛得到的消息,那住在秦雅柔小姐隔壁的江風,是一位宗師。”任俊的一個得力下屬跑到他跟前說道,眼神有些慌張,他完全不知道,之前以爲一個普通可以隨意捏死的學生仔,竟然是一位宗師。
“你說什麼,他是宗師?”正悠閒的打着拳的任俊陡然停了下來,面色有些難看,他願意,想不到對方竟然是個宗師,這件事情恐怕有些難辦了。
“是的,任少爺,而且他不是普通的宗師,就在不久前,江風在華京市體育館,和三爺打賭,一拳打死了三爺。”那助手有些後怕的道,三爺的厲害他是知道的,能被對方一拳打死,足見江風的厲害。
“什麼,你說三叔被那個江風一拳打死?”任家別墅大廳內,聽到這個消息的任俊面如土色,他已經查清楚了,而且,這個江風就是住在秦雅柔隔壁的鄰居,他想不到無意中竟然招惹了一個如此大的強敵。
“是的,任少爺,此事千真萬確,這是剛剛我任家的後輩還有秦鎮山那邊一起傳過來的消息。”那位助手點了點頭道,這事情已經在體育館那邊已經引起轟動了。
聽到助手肯定的語氣,任俊在大廳中來回走動,心神不定,臉色也有些焦急,他來回走了幾圈,自言自語道:“不行,我得去找父親他老人家。”
說完這句話,他就匆匆往任家後面一個院子趕。此事,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他必須去向父親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