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被人指着鼻子罵,還當着衆人潑髒水,言晚一肚子的火,再也忍不下去了。

    她厭惡的看着安琪兒,質問道:

    “安琪兒,你得不到瞿若白,憑什麼就要這樣冤枉我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

    “冤枉你我只是把實話說出來了而已”

    安琪兒言之鑿鑿,態度堅定。

    言晚太陽穴一下下的跳動,頭疼的厲害,而周圍的目光,就像是利刺一般朝着她扎來,讓她難堪的無地自容。

    明明是她沒有做過的事情,憑什麼把這些髒水都潑到她的身上。

    而她,反駁的話聽起來,竟然是那樣的無力。

    不僅是她,連累着霍黎辰的名聲也都被玷污了,以後這些人要怎麼看待她,要怎麼傳霍黎辰。

    言晚恨不得撕了安琪兒那張嘴,可是卻無力的不知道該怎麼自證清白。

    她頭疼的厲害,感覺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鄙視、敵意。

    “噠”

    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的輕響,在言晚的身邊落下。

    男人高大的身軀出現在言晚的身旁,他的手臂一伸,就將言晚拉進了他的懷裏。

    他的身材高大,而言晚嬌小,他將言晚裹在懷裏一般,彷彿給她支起了一個避風港,將她保護的嚴嚴實實的。

    隔絕了那些人敵意的視線。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言晚心臟猛地漏跳了一拍,扭頭,就看見了熟悉的俊臉。

    是霍黎辰。

    他看了看她,稍稍點頭,低緩的聲音讓人莫名的安心。

    “有我在。”

    所以,放心。

    輕輕淺淺的三個字,就像是鎮定劑一般,讓言晚慌亂難受的心情,很快的平靜了下來。

    而她,更像是找到了依靠,似乎只要有他在,她就不懼怕這些流言蜚語。

    圍觀的衆人,也全都看見霍黎辰突然走了過來,衆目睽睽之下,那麼肆無忌憚的將言晚抱在懷裏。

    那霸道的姿勢,滿滿的都是宣誓的佔有慾,和維護。

    衆人驚訝,不可思議的看着兩人。

    言晚剛纔鬧出那樣的事情,當衆被揭開腳踏兩條船,給霍黎辰戴綠帽子,霍黎辰丟了面子,不是該厭惡死言晚了麼

    怎麼還會站出來,抱着她

    安琪兒更是震驚的不行,就像是木頭似的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這個尊貴無邊的男人。

    而因爲站的近,她更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身上那強大的壓的人喘不過氣的氣場,彷彿他只需要隨手一捏,就能將她給捏死。

    在這個男人面前,即使他還沒有看她一眼,都讓安琪兒打自心裏的害怕。

    甚至是開始有點兒後悔,來招惹言晚,因此損害到了他的名譽。

    霍黎辰安撫了言晚,這纔將視線移開,只是剎那之間,他的視線變得薄冷刺骨,危險的就像是鋒利的刀刃。

    四周的溫度,瞬間降低到了零下一般,讓人下意識的發抖。

    霍黎辰高貴的視線,根本不屑看衆人一眼,甚至是安琪兒也直接無視,他直直的看向了瞿若白。

    如利刺般的視線,紮在了瞿若白的身上。

    瞿若白僵了僵,身體驟然緊繃。

    他縱然本事很大,也見識過不少厲害的人物,可卻在面對這樣霍黎辰的時候,心裏竟也爬上了一些恐懼。

    這個男人,平時的冷真的只是淡漠,而他真的生氣的時候,那就是驟雨寒霜,冷的刺骨。

    “瞿若白,處理好你的男女關係,別牽扯到我的女人。”

    薄涼的一句話,是警告,亦是威脅。

    更將瞿若白踩在腳下,那高貴的姿態,意味着瞿若白連染指言晚的可能都沒有。

    而安琪兒所說的那些話,不過就是她的胡亂攀扯。

    畢竟在霍黎辰的面前,連瞿若白都沒有這個資格,更別說,兩人之間還能有什麼曖昧了。

    這是赤果果的打臉,絲毫沒有給瞿若白留面子。

    瞿若白出道至今,還沒有像此時此刻這樣丟臉過,要是認慫,他這輩子都會背上這樣一個污名,有點擡不起頭來。

    在那麼多上流人士面前被人羞辱,對一個男人來說,踐踏的是尊嚴。

    瞿若白眉頭緊皺,胸腔裏裹着一團火,憤怒的燒着。

    可,他的視線落在言晚身上時,那團火,卻又怎麼都繼續燒不起來了。

    她慘白的小臉,那受了委屈的模樣,讓他心疼。

    而她的無妄之災,是他帶給他的。

    瞿若白心裏難受的彷彿撕開了口子,鮮血一滴滴的往下落。

    他緊繃着身體,抿着薄脣,好半天才艱難的開口。

    “霍先生,對不起,是我的錯。”

    衆人譁然。

    沒人能想到瞿若白會公然道歉,而他這樣一道歉,也就意味着承認了,他和言晚之間並沒有什麼關係,更放低了姿態,是他配不上和言晚扯上什麼關係。

    沒有一個男人,會放棄自己的尊嚴,而去這樣保護一個女人的。

    除非,這件事情是真實的。

    衆人的視線在四人身上來來回回的打量着,他們這才都明白了過來,安琪兒說的都是假話。

    言晚和瞿若白並沒有情侶關係。

    剛纔,都是誤會言晚了

    安琪兒一臉的不可置信,呢喃出聲,“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瞿若白這樣驕傲的男人,公然道歉她就是再說一萬句,都沒有作用了。

    還是說,言晚和瞿若白之間,是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可她,明明看出來了

    安琪兒的聲音讓霍黎辰不悅的皺了皺眉,眉宇之間,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他低頭對着懷裏的言晚說道:“我們走。”

    言晚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心跳一次快過一次。

    他的動作,他說的話,全都是維護她的,是毫無懷疑的相信的護短。

    是他將面臨着最尷尬處境的她,拉了出來。

    待在他的懷裏,言晚就像是找到了最踏實的依靠,心都落到了實處。

    一切對她的傷害,都被這個男人,強勢的隔絕在了外面。

    見言晚望着他發呆,那癡癡凝視着他的模樣,讓霍黎辰微楞,胸腔裏的火氣,悄無聲息的散了一些。

    他抿了抿脣,“走不動了”

    言晚這才猛地回過神來,她這是怎麼了,竟然在這麼多人面前,看着霍黎辰都看呆了。

    而心裏,更是亂七八糟的想的都是些羞恥的事情。

    言晚心慌意亂極了,就要說話,這時,她卻突然感覺自己失去了平衡,被人給打橫抱了起來。

    慌亂中,她急忙抱住了霍黎辰的脖子。

    一臉的驚慌失措,“霍先生,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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