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無視冷落了這麼久,終於,他將她徹底的抓在手裏,揉弄、擊潰。
這比佔有她,還要讓他痛快。
雲司翰突然鬆開手,就將言晚扔在地上。
他站在身側,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目光戲虐,高貴的猶如高高在上的王。
他諷刺道:“言晚,你這樣子看着真讓我有點倒胃口。我給你兩天時間,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等我們領證了,我再正式的要了你。”
新婚之夜,讓她銘記自己的身份,一輩子難忘。
言晚跌坐在地上,臉色慘白如紙,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能擊垮人的,是絕望。
她現在猶如處在讓人窒息的黑暗中,一點光亮都看不到,更害怕極了,明天的到來。
遊艇上隨着海浪起起伏伏的,言晚獨自待在房間裏,從天黑到天亮。
窗外,是一望無際的大海,無邊無際的,看不到盡頭。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裏,卻很清楚,她現在肯定已經離開言家很遠很遠了。
一晚上不見,言默林,會找她麼
“咔擦”
言晚正在想着,這時,房門被人很不禮貌的從外面推開。
三四個女傭手裏端着滿托盤的東西,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們看着言晚,聲音冷硬的道:
“言小姐,我們伺候你洗漱、更衣。”
托盤裏的裙子,是一條海藍色的紗裙,飄逸而長,看起來十分的好看。
言晚卻半點興趣都沒有。
“我不穿,你們出去。”
“言小姐,我們領到的命令,是將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可不管你自願與否。”
說着,領頭的女傭就率先走上前來,伸手來拉扯言晚。
她的力氣很大,言晚被拉得手臂生疼。
她懊惱的掙扎,“你們別碰我”
“言小姐”
女傭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怒目而視,神情十分的兇狠。
她語氣嚴厲的道:“你最好是配合我們,纔會少喫點苦頭,不然,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
兇相畢露。
言晚狠狠地皺眉,心裏不安的打鼓。
一大早的,便突然來要強行讓她換衣服,雲司翰的葫蘆裏又在賣的什麼藥
反正不會有好事。
言晚猛地推開面前的女傭,急急的往後退開了好幾步。
警惕的看着她們,道:“我不會穿的,你們出去”
女傭臉色難看,黑着臉道:
“你要死活不願意配合,也行,雲少說了,那他便只能去折磨顧琛了。萬一心情太差,下手重了”
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卻全都是惡毒的威脅。
言晚渾身發冷,臉色瞬間慘白。
現在顧琛在雲司翰的手裏,就是她的軟肋、死穴。
她雖然也能肯定雲司翰不敢真的要了顧琛的命,可卻也會因爲她,將顧琛折磨的不人不鬼。
言晚手指緊緊地拽着拳頭,咬牙。
“放下,我自己穿”
她就看看,雲司翰到底還想要做什麼。
女傭們這次倒是爽快,立即將裝衣服和首飾的盤子都齊齊的放了下來。
言晚皺眉,“你們看着我幹什麼我自己會穿好的。”
“雲少吩咐,爲了防止你弄壞衣服,耽誤時間,我們得親眼看着你穿好,帶你出去。”
言晚:“”
雲司翰還真是細緻入微。
她磨牙,轉身走向衛生間。
“我上廁所、洗漱,你們總不要跟着了吧”
女傭點頭,“你有五分鐘的時間,超過五分鐘,我們會進來找你。”
言晚:“”
有沒有刀,她想殺人。
在別人的遊艇上,又被四雙眼睛虎視眈眈的盯着,言晚縱然有再多的小心思,也真的使不出來。
她只能認命的洗漱,換上了雲司翰準備的衣服。
很漂亮的一條海藍色裙子,尺寸和她的大小剛好合適,風格十分飄逸,很適合海上游玩。
言晚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再戴上帽子,很漂亮,很悠閒。
很像是出來遊玩度假的模樣。
只是,事實顯然慘烈了無數倍。
她心情沉悶,抿着脣,跟着女傭們走了出來。
來到了遊艇的甲板上。
雲司翰正坐在甲板的椅子上,手裏端着一杯雞尾酒,悠閒的抿着。
他看到她,眼底劃過一抹驚訝,嘴角揚起滿意的笑容。
“不愧是我的未婚妻,穿上我選的衣服,便是如此的好看。”
言晚翻了個白眼,覺得這條裙子都因此變得醜陋了。
她硬邦邦的開口,說道:“你找我過來幹什麼”
“過來坐,這裏風景這麼美,我陪你看看。”
雲司翰端起另一杯雞尾酒,做出邀請的姿勢。
看起來,紳士優雅,英俊帥氣。
言晚看着他這幅僞君子的模樣就覺得厭惡,昨天到今天,她已經充分了解到,他這幅虛僞的表面下面,是怎麼樣惡毒討厭的靈魂。
她嫌棄的道:“沒興趣。”
“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
她寧願關在那個憋悶的房間裏,也不想在這裏和他虛與委蛇。
實在是噁心。
雲司翰臉上的笑容沉了沉,手指倏地收緊,酒杯便裂開了。
經過了一晚,已經是階下囚了,言晚還高傲的對他不屑一顧。
該死。
他揚手便將手裏的碎玻璃渣給扔掉,黑着臉站起身來。
“把顧琛帶上來”
冷酷的命令,讓言晚身體一緊。
她立即往入口的走廊看去,就看見兩個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的夾着顧琛,粗魯的將他給提了過來。
與昨晚天差地別的是,顧琛穿着一身乾淨整潔的西裝,臉上也經過精心的打理,看起來英俊帥氣,皮膚紅潤。
若不是他被人控制着,都無法想象此刻他會是狼狽的。
言晚驚訝,“顧琛,你臉上的傷口呢”
她可還清楚的記得,昨天顧琛被打,臉上都有着明顯的淤青和傷口。
可現在他那張臉,看起來光滑平順,半點傷口的痕跡都沒有。
言晚不禁有些懷疑,這人,是真的顧琛麼
顧琛看到言晚,一臉的生無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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