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樣做,是想吞併帝豪集團!”
霍黎辰周身的氣息,瞬間變得無比的森冷駭然,他冷聲質問。
“葛如萱,你說的話可句句爲真?若敢胡說半個字,我要你的命。”
“對天發誓,我說的字字爲真,這裏的所有人都可以爲我作證。”
葛如萱豎起手掌,信誓旦旦,“先生,此前言晚讓帝豪集團和言家通商,就是她佈下的陷阱,言晚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幫帝豪集團壯大,而是想毀了帝豪,毀了你。”
言晚毀了他?
聽着這些話,霍黎辰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周身的氣息越發的沉冷了。
他冷聲道:“此事進去公司再說。”
說完,他邁步就朝要朝着公司裏面走去。
葛如萱和衆人亦跟着他。
就在這時,伴着“咔擦”一聲,在車另一邊的副駕駛座打開了門。
這聲響頓時吸引了這些人的注意,他們全都朝着副駕駛看來,這才發現,副駕駛座還坐着人。
還就是這次的罪魁禍首,言晚。
言晚大大方方的從車裏下來,越過車頂,嬌俏不滿的看着霍黎辰,“老公,你幹嘛不等我?”
霍黎辰的眉頭擰的更緊了。
沉沉的道:“我有急事要處理,讓衛七送你回去。”
說着,他就想給衛七打電話,可手機剛拿出來,門口的這羣員工,就朝着言晚圍去。
好幾個是股東,氣急敗壞的質問。
“言晚,你爲什麼要害帝豪集團?霍先生可是你的丈夫啊,你害了他,拖垮了帝豪集團,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
“你們是夫妻,霍先生有那麼寵你,有什麼不能給你的?他的公司,不就是你的公司麼?你爲什麼要幫着言家人,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來爭奪帝豪集團?”
“傷敵一萬自損八千,這麼虧本的買賣你都要做,坑的還是自家人?你真的是霍先生的妻子麼,你這番做法,更像是霍先生的仇人!”
面對一句比一句大聲的責罵,言晚就像是犯了滔天大罪的死刑犯,活該被凌遲斬首。
然,她面色如常,對這些人的話責罵仿若沒有聽進耳朵裏,眼神是那樣的傲然。
她輕蔑的笑,“就這麼大點的事情,就讓你們都瘋了,跟野狗似的叫嚷?帝豪集團養着你們這羣廢物,纔會外強中乾,敗的那麼快。”
這話囂張的,把他們所有人都踩了一個遍。
大半夜了還守在公司裏的員工,大多都是股東,帝豪集團的存亡關乎他們的身家利益。
他們對這件事情,更是身處其境的憤怒。
“言晚!言家坑害帝豪集團,果然是你有預謀做的,你從一回來,就阻止帝豪集團和費羅傑簽約,再以幫助爲名,讓帝豪集團與言家通商,實際上就是滲透你們的人進帝豪集團,設置各種合作陷阱。
好一場環環相扣的算計,言晚,你竟從一回來,就在算計着怎麼弄垮帝豪集團,你竟然如此惡毒!”
當所有的算計都攤開了,言晚也不辯解。
她看着面前這羣人,笑容是那般的冷。
語氣,更加的輕蔑嘲弄,“與其在這裏馬後炮,不如想想該怎麼減少損失,套現離開帝豪集團。否則,跟着大廈傾倒,你們可就什麼都撈不到了。”
“你你你!”
一羣人氣的半死,脾氣大的,更猙獰的捲起了袖子,“老子打死你個毒婦!”
幾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氣勢洶洶的就揮着手朝着言晚打來。
言晚不躲不避的立在原地,眼神冷漠的看着他們,打她?找死。
她手指悄然的握成拳頭,就在出手。
然,這時,男人高大的身影卻忽然擋在了她的面前,猶如一座巍峨不倒的大山。
霍黎辰渾身戾氣橫生,語氣威懾殘冷,“誰敢動她一下試試!”
幾個想動手的男人,被他嚇得渾身發抖,連忙往後退了好幾步。
可看着霍黎辰護着言晚,他們卻更加懊惱了。
“總裁,言晚一直都在算計你,把你害成這樣了,你怎麼還護着她啊?”
“這女人根本就不是三年前愛你的妻子了,她一心一意只想害你,總裁你清醒點啊,這時候別念什麼夫妻感情了。”
“抓了言晚,逼着言家人撒手,纔是解決眼下問題最高效的辦法……啊……”
最後這人話還沒有說完,忽得就被霍黎辰踹了一腳,口血鮮血,爬都爬不起來。
霍黎辰站在他的身旁,眼神駭然絕冷,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公司是公司,私事是私事,無論發生任何事情,言晚都是我的妻子。誰要是再敢動她,想要動他,下場都和他一樣。”
看着地上口吐鮮血半死不活的人,一羣股東心裏一陣陣的發寒,氣的崩潰。
“紅顏禍水,禍水啊!”
古有妖妃誤國,今有言晚蠱君。
身爲帝豪集團的總裁,霍黎辰事到如今都還如此庇護言晚,這帝豪集團哪裏還有什麼盼頭,哪裏還能盼着他來拯救帝豪集團?
亡了,亡了。
“我退出帝豪集團,從現在開始,以後帝豪集團的事情,和我都沒有任何關係,股份我也會全數變賣。”
“我也退出,大廈必傾,早點離開這裏,還能減少損失。”
“我一家老小還要靠着我養,霍先生既然這麼不在意帝豪集團,恕我無法奉陪,我會賣掉股份。”
一個又一個股東宣佈退出,然後失望嘆息的離開。
沒一會兒,就走掉了小半人數。
剩下的人還要不甘心的,觀望的,有所期待的,亦有無論如何都不會退出的。
言晚戲虐的目光掃過剩下的人,諷刺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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