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間帶有透明棺材的墓室齊齊隔開,隔成了兩個完全封閉的房間。
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林棟和雲嵐被分隔在了一起,被關在了同一間房間,而吳城卻被分割在了另一間,那透明棺材近在眼前。
隨着房間成型,裏面瀰漫起了粉紅色的迷霧。
這迷霧十分神奇,只是吸入少許便兩眼迷離眼中出現了種種幻覺。
這一刻的吳城神思恍惚,整個記憶好想一下就被粉紅色迷霧徹底清零,隨後又被另一種記憶取代。
在新的記憶中,吳城生活在一個科舉的時代,他僅僅只是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窮秀才。
起初有着父母的全力供養,他的日子雖然過得清淡但也還過得去。
每天除了埋頭苦讀之外,倒也是衣食無憂,不用爲任何事操心。
可是自從半個月前,這一切都改變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他的父母突然就招惹上了官司。
那一天,他的父母雙雙去田地裏勞作,也不知道怎麼的路邊就慌慌張張跑來一個年輕女子,看起來十分狼狽的樣子,帶着滿身傷痕求救。
女子的身後,不僅有着成羣的惡犬在追趕,還有着拿着棍棒的惡奴喊叫不休。
“前面的兩人聽好了,趕緊幫我們堵着她,只要抓住這個狐狸精我家主人重重有賞”
聽到了高額懸賞,吳城的父母當時就有些心動。
吳城的父親一馬當先把鋤頭一橫擋住了那狼狽女子的道路。
“狐狸精看起來不像啊,這怎麼看都像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無非是漂亮了一點”
吳城的父親只看了一眼就犯起了嘀咕。
“孩他爹,後面那羣惡奴後面的人你難道認不出來啊,那就是孫員外家的混賬公子,就他那無惡不作的品行,這哪裏是在抓狐狸精啊,分明就是心生歹意,想要強行擄走這位漂亮的小娘子,孩他爹,咱家是窮,是很缺錢,可是不能爲了點錢壞了良心”
“姑娘快走,你要是落在他們手裏,一準沒個好,我暫且幫你擋他們一會,至於你能不能跑的掉全靠你自己了。”
他刷的一下收回了鋤頭,把那狼狽女子讓了過去,隨後把鋤頭一掄敲打起求追不捨的惡狗。
別看吳城的父親平時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一把鋤頭卻舞的虎虎生風。
那羣惡狗雖然狗仗人勢呲着獠牙顯得格外兇殘。
卻始終被舞起的鋤頭敲得吱哩哇啦一通慘嚎,始終不能突破半步。
這麼一來,惡犬身後的惡奴來了火氣。
有幾個惡奴一下認出了吳城父親的身份,頓時氣急敗壞的發出了威脅。
“吳秀才他爹,你特麼的別以爲家裏有個讀書人就有了底氣,以爲自己誰都能招惹,我老實告訴你,本縣的縣太爺可是我家公子的親舅舅,惹毛了我家公子,哪怕你家有個秀才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怎麼回事,怎麼都停在這裏了,那狐狸精呢,有沒有抓到要是讓她跑了我扒了你的皮”
一個極不耐煩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打斷了惡奴的威脅。
一個臉色慘白,站着老是直不起腰的年輕公子出現在了惡奴的面前。
“沒,還沒抓到呢,公子,這時可不能怨我啊,都怪吳秀才他爹多事,沒事找事來住了我們的去路。”
想到了公子即將降下的處罰,惡奴們被嚇得瑟瑟發抖。
這一刻什麼面子都顧不上了,忙不迭的說出了緣由。
“呵,什麼狗屁吳秀才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