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該怎麼做呢
能不能直接突然暴起一舉將這隱藏在幕後的黑手徹底斬殺
照眼下的情況看來,貌似也十分可行。
可是雖然可行,但是一擊必殺的把握性並不是十分的大。
別看那男子一身慵懶,懶洋洋的眯着眼斜躺在靠椅之上,像是全身心放鬆毫無防備。
可是那只是表面的假象而已。
以練武多年有超強直覺的吳大小姐判斷,這分明是將體內的真氣遊走於各個經脈之中,已經完全完成了對身體各部位的調節以及發出雷霆一擊的蓄勢。
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令男子感覺有任何危機的存在。
他必定會毫不猶豫的發出雷霆一擊。
即使不能將帶來危機之人當場秒殺,最少也能擊成重傷。
到了那時,他身邊那些經過重重僞裝的保衛者必定會即使補刀,將來犯者當場擒拿。
雖然這些保衛者僞裝的極好,若是不經過長時間的細心觀察,根本就察覺不出保衛者和男子之間的關係。
可是細心的吳大小姐顯然是個例外。
作爲這次婚宴的主角,自從她出現之後,心思就不在婚宴之上,所有的心思都用來觀察周圍的一切,想要在自己徹底離開這個幻境之前,替家人發現隱藏的禍端,並且找準機會一舉徹底清除。
就是因爲有了這樣的想法,哪怕是那名男子和他的保衛者隱藏的有多好,最終都難逃心細如髮的吳大小姐的法眼。
比如說經常在男子左側觸摸的青衣小廝。
表面上看就好似大將軍府中雜役,忙裏忙外的就是爲了給貴客們端茶倒水,聽從賓客們隨意拆遷趨勢。
可實際上呢,每每賓客有任何要求,總會被他身邊的另一個雜役即使上前接下。
看清了給青衣小廝打掩護的那人,吳大小姐情不自禁張大了嘴,險些驚叫出聲。
“這,這怎麼可能,我打將軍府的管家怎麼會變成了如此模樣,對一個外人的話言聽計從,就好像是那人多年的奴才一般,難道,拿到義父他從頭到尾都是奸細,是外人很早以前就安排進大將軍府的奸細,唯一的目的就是將我吳家徹底毀滅義父,我待之以誠,待你若輕生父親,你何至於此,爲何對我吳家如此殘忍兇殘”
吳大小姐瞬間溼了眼眶。
隨後的發現令她更加感覺到了無比的震驚。
將軍府中自己極爲依賴信任的一大半僕役家丁竟然都和管家一個樣,對於那名男子的手下言聽計從,被他們暗中呼來喝去的當狗一般使喚。
如此驚人的發現徹底把吳大小姐給驚呆了。
她怎麼都沒想到,原本以爲固若金湯的大將軍府竟然是處處破綻漏洞百出。
不僅有着諸多的破綻,還混進了這麼多奸細。
此時的大將軍府就好似不設防的街市一般,是個人都能邁着大步隨意進入。
這特麼的也太欺負人了,我堂堂大將軍府豈能如此忍氣吞聲任人宰割。
不,這絕對不行。
看來在我離去之前可是有事情要做了,既然註定要死,那就不放肆的轟轟烈烈,讓整個帝都因大將軍府而變色。
吳大小姐把牙一咬下定了決心。
到了此時此刻,他再也沒有了和將門年輕一代去計較的心思。
在他看在,這些傢伙就是被那名男子操控的雜魚而已。
爲了一些無關緊要的雜魚去浪費現在無比重要的精力,當真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