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我剛纔打暈的那個女人帶過來,記得把電梯清理乾淨。”鹿小幽指揮着他,侯慕言又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主人”白倉鼠爬樓梯上來的,氣喘吁吁。
“主人,我發現,我變得好奇怪,我”
白倉鼠站在鹿小幽腳邊,鹿小幽回頭看它,“怎麼了”
白倉鼠扭着屁股,支支吾吾的,“我,我就是感覺我的身體好奇怪熱熱的感覺,感覺要”
鹿小幽歪頭看着滅天帝不斷扭着自己的屁股,“你是便祕了”
白倉鼠眨了眨黑溜溜的圓眼珠子。
“好像真的是便祕了”
接着,白倉鼠往下一用力,一顆酒紅色的圓珠子從它圓尾巴下方掉了出來。
鹿小幽和白倉鼠的視線隨着那顆圓珠子移動。
忽的,白倉鼠又“嗯~”了一聲,又一顆酒紅色的圓珠子,從它尾巴下方掉了出來。
鹿小幽沉默了一秒,“滅滅,你這是便血了”
白倉鼠看着那兩顆圓珠子,“主人,這好像不是我的便便,這是藥誒”
白倉鼠撿起那兩個酒紅色的圓珠子,“這是混合了紅酒和致幻藥成分的藥丸,比原來的紅酒多十倍的酒精,比原來的致幻藥多十倍的藥物成分。”
鹿小幽從酒店的房間裏找一根牙籤,她用牙籤將兩顆酒紅色的藥丸串起來。
“滅滅,你的鼠身是藥鼎嗎,居然能”
鹿小幽話說一半,一主一僕同時反應過來了,兩雙眼睛對視,呼出了同一句話:
白倉鼠捂震驚住自己的嘴,鹿小幽道:“一萬年前你吞了老君的七星鼎,神鼎已經被煉化成你的元魂一部分”
白倉鼠扭着自己白軟軟的屁股,“這副獸身還沒有辦法驅使神鼎,但是神鼎好像存在於我的肛門位置,把我喫的東西都煉成了比喫進去的東西,強十倍的藥我就難怪了,最近主人陽臺上的月季越長越好了”
鹿小幽敲了一下白倉鼠的腦袋,“砂盆裏不拉,你居然拉到我的月季花上”
白倉鼠無辜的睜大自己水汪汪的眼睛,“我這是施肥嘛”
鹿小幽收回視線,她又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牙籤。忽的,她的脣角向上一揚,白倉鼠發現,它的主人笑的奸詐
鹿小幽走上去,她扣住王老闆的臉頰,強行捏開對方的嘴,將牙籤上串着的酒紅色藥丸放在他的嘴裏。
藥丸的質地是柔軟的,遇到唾液後,就在王老闆嘴裏化開。
昏迷的王老闆嚐到紅酒的味道,嚥了咽口水。
鹿小幽又把另一顆藥丸放進鄭老闆的嘴裏,這時,侯慕言把朱緹拖上來了。
他對女人毫不留情,甚至極爲殘忍。
他抓着朱緹的頭髮,將她拖了一路,等侯慕言鬆開朱緹的頭髮,他拍了拍手,一根根髮絲從他手中落下來。
鹿小幽拿出藥粉包,把藥粉倒在朱緹的嘴裏。
侯慕言的眼眸裏閃爍着透亮的光芒,看鹿小幽整人,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