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屑於嘗試其他女人,除鹿小幽之外,這世間真沒哪個女人,能再入得了他的眼了。
雖然嫌棄過她的出身。
要是你出生華國豪門,我早就把你
可等他追查到她真正身份後,他們之間,又有不可逾越的鴻溝。
news集團,龍氏,凰氏,以及他們相互之間的爭奪。
他曾經問自己,他是離不開鹿小幽了嗎
在生日宴結束的那天晚上,被這女人騎在身上蹂躪之後,他就僞裝了起來,僞裝成鹿小幽所說的,他的另一個模樣。
那個模樣的他,是對鹿小幽極致寵愛的,那個模樣的他,是鹿小幽所喜歡的。
僞裝成另一個模樣的他,要狠狠的報復回去
到了最後,他都不知道誰纔是真正被報復的那個。
與她在子島上相處的時間太短了。
短到她一走,龍熙涼就感覺到幾日來的過往,如同一場夢。
在她走之後,心裏就好像開了一扇窗戶,有冷風一直吹進來。
他在沙發上,撿到了她原本戴在腳踝上的護身符。
不知道是因爲她沒有繫緊,還是因爲之前在沙發上做的太狠的時候,紅繩從她腳上滑落了,鹿小幽自己也沒注意到。
他的手指摩挲在銅錢的表面。上面寫着四個字“家宅平安”。
銅錢本身不是什麼值錢的古物,而且還是近幾年機器翻模鑄造出來的,也不知道是哪個道士忽悠她買的。
當指尖觸摸在銅幣上,他有一種摸到她身上體溫的錯覺。
在長長長長的夢裏,全是她的嬌聲婉轉,和妖嬈的笑顏怎麼也揮之不去。
龍熙涼能感覺到,他彷彿經歷了長途跋涉,纔到達的安全地帶。
手術室外面的房間裏,幾位華國頂級的醫生聚集在一起,在他們面前懸掛着龍熙涼胸腔和心臟的拍片。
他們正在一起討論手術方案,這時候,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他一頭鉑金色的短髮,高挺的鼻樑上戴着金絲框眼鏡,鏡片內是一雙祖母綠的雙瞳。
“尚公子。”幾位醫生向他問好。
尚丹尼爾手裏拿着龍熙涼最新的身體報告,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道:
“我建議,你們在給龍爺做心臟手術的時候,也順便把這個手術也給做了。”
醫生拿過他的手術建議單,相互傳閱,都一臉震驚的看着他。
“尚公子,龍爺18歲的時候做了結紮手術,現在要恢復,我們必須得到他的許可纔行。”
尚丹尼爾道:“爺也到了要傳宗接代的年齡了。”
“這”幾位醫生依舊在猶豫。
尚丹尼爾又說:“聽我的準沒錯,你們就給他疏通疏通吧
爺這次徹底昏迷過去是個難得的機會,難道又要等到以後,他意識清醒的時候,你們給他做恢復手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