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宿道了一句,到桌前坐好。
“尾巴”
愛麗絲和吉爾都皺了皺眉。
王宿點了點頭:“其中一股一定是保護傘派來的,另外一些...可能是三聯的人。”
“我們的行蹤,一直在他們眼裏。”王冰走過來坐在王宿身邊:“我現在非常憎恨無處不在的攝像頭和天上的衛星。”
“無妨。”王宿切了一塊火雞肉,放進口中,咀嚼着吞嚥下去:“我就在這裏,看他們能奈我何”
王冰白了他一眼:“你以爲你真是超人啊導彈怕不怕核彈怕不怕”
“他們不敢明目張膽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愛麗絲道:“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爲上,免得陰溝裏翻船。”
“不說這些了。”王宿擺了擺手:“愛麗絲,明天開始,我要對你進行一系列的觀察,你要按照我的安排來做。”
愛麗絲點了點頭:“知道。”
一頓飯喫完,王宿洗了個澡,上樓到了天台。
仰望星空,星光點點,十分明亮。這裏空氣質量優良,天空中沒有工業廢氣籠罩,環境極好。
王宿盤膝坐了下來,狹長的眼睛微微閉上,陷入了沉思。
從來到這個世界,直到現在,起初是無頭蒼蠅,到後來知道了世界背景,又參與到了浣熊市事件當中。
其中種種,尚未偏離自己的計劃。
只可惜病毒看起來並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樣有用。至少,現在看不出來。只看從愛麗絲身上能不能得到一些啓發,否則這一趟穿越,基本上算是白來了。
沒能讓修爲更進一步,也沒能對這個世界做出太多改變,本源收入微乎其微,不是來白又是怎樣
至於保護傘和三聯,王宿並不在意。
心情好的時候,可以跟他們玩玩,若心情不好,直接離開這個世界就是,沒有什麼好猶豫的。
正想着這些事,輕微的腳步聲傳入耳中。
平靜的心湖就似乎泛起一小圈一小圈的漣漪,王宿甚至能從腳步聲中,判斷出來人的身份吉爾。
“你...在做什麼”
片刻後,吉爾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不做什麼,你又要做什麼”王宿淡淡道。
“我...我有些傷心你知道嗎。”吉爾穿着一身睡衣坐在了王宿身邊,若有若無的香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頗具誘惑。
王宿側過臉來,對上了吉爾的眼睛。
吉爾有些慌亂,連忙躲開,咬了咬下脣,道:“你很冷漠,讓我感覺不能接近,我,我有哪裏不好嗎”
王宿見狀,撇過頭去,心裏有些無奈。
這一路過來,王宿約摸已經看出了吉爾,或者說三個女人的心思。
如果換成一個人,也許會很高興,但王宿不會。
在漢末世界,還有兩個女人的債等着他去還。他不想在如此弱小的時候,欠下更多的債,讓自己的心靈,承擔更多的負重。
這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王宿很清楚,武道修煉到他這樣的程度,肉身幾近圓滿,達到了諸內形於外的境界,有一種圓滿、美好的氣息自然散發,對異性,本就有一種超凡的吸引力。
更別說,王宿還救了她們。
而且吉爾和愛麗絲是西方人,往往很直接、大膽。有什麼,就會表露出來,不像東方女人那般含蓄。
至於王冰,王宿看得出來,約摸她已經把王宿當成了一個依靠種種原因,她已經背叛了三聯,如果再沒有個依靠,她幾乎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本能的選擇了王宿,因爲王宿足夠強大
“不,你很好。”王宿看着她:“美麗又英姿颯爽。不過我並不屬於這裏,我追逐的是長生久視,是縱橫無敵...”
“那又怎樣呢”吉爾鼓起勇氣,拿出了作爲stars隊員的風姿,迎上王宿的目光:“我喜歡你,這難道不夠嗎”
王宿無語,撇過頭去,不再說話。
吉爾卻依偎了上來。
她眼神火熱,似乎飛蛾見着了火光,要撲上去赴死。
“你不要後悔。”王宿淡淡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比一般的男人氣血旺盛了無數倍,小心入坑了出不去。”
“我不在乎”吉爾豁出去了:“世界末日就要到了,你滿足我的愛情,好嗎”
“好。”
既如此,王宿何必猶豫他不是那種優柔寡斷猶猶豫豫的人,更不矯情。既然人家女人都這樣了,那又何必再想太多
當下一把抱住了吉爾,大嘴就湊了上去。
...
愛麗絲在房間裏輾轉反側,卻怎麼也睡不着,猶豫了片刻,起身穿了睡衣,走出房門,來到王宿門前,卻發現門開着,裏面沒人。
想了想,就往樓上天台而去,還未及遠,就隱約聽到天台上傳來狂亂的呻吟,不由腳步一頓,身體發熱的同時,心有些疼。
躊躇了良久,不知道什麼原因,驅使她繼續往上。
走不遠,卻看到通往天台的門邊,竟然依着一個人影
她捂住了嘴那分明是王冰的身影那麼天台上的一定就是吉爾
“混蛋”
她低聲罵了一句,連忙轉身,逃也似的走了。
卻也驚動了躲在一旁觀戰的王冰,王冰一個激靈,只覺得羞臊的慌,連忙下樓,回了自己房間。
...
“呼呼...親愛的,你真強壯...”
吉爾喘息着,趴在王宿身上,手指在他胸前畫着毫無意義的圖案,汗津津的臉上,全是滿足之色。
王宿摟着她:“我希望到最後你不會恨我。”
吉爾固執的搖了搖頭:“我確信不會。”
“希望是這樣。”王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翻身把她抱起來,下樓回房,將她扔上牀,餓狼一樣的撲了上去。
......
翌日清晨,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王宿就起來了。
稍稍洗漱一番,出門就在門前的草坪上,走了一趟七星拳,然後盤膝坐下,震動臟腑,運轉五行元力。
匯聚於五髒的五行元力,雖然是在被動的情況下練就而成,但隨着時間推移,王宿對這種超凡力量,逐漸有了一定的掌控力。
雖然遠遠做不到如臂使指,但通過震動臟腑搬運氣血,倒也能稍稍催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