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家裏又的是人,我怕什麼啊。”
勾着一個小妹的肩膀,大姐大繼續道:“再說了,我在學校周圍爲非作歹了這麼久,你們見過我被人收拾麼,見過麼。”
“沒有沒有。”周圍的小妹附和道。
宋宇飛氣的肝疼,看着她想起項銘,心裏惱的不行:“我來之前已經找了人了,你要不想被人發現就趕緊走,這件事我們也不會過多追究。”
大姐大看了眼身後冷眼看着她的餘沐恩:“放屁,老孃今天就要揍這女人,姐妹們都給我上。”
一羣女孩子看着攔在餘沐恩前的宋飛宇,有些猶豫,大姐大又怒吼了聲,推人上前去。
餘沐恩兩人寡不敵衆,宋飛宇又不是練家子,只能把餘沐恩抱在懷裏,自己承受着周圍的拳打腳踢。
“學長,你走吧,學長,你們別打了別打了。”餘沐恩看着忍着痛的宋飛宇,心疼又憤怒的哭喊出來。
宋飛宇又把餘沐恩往懷裏收了收,擠出一抹笑:“沐恩,別看,別哭,我沒事。”
“呦,現在還有心情調情,給我繼續打。”大姐大沉聲道。
過了將近十分鐘,這幫人才停了手,大姐大看着趴在地上的宋飛宇,踢了兩腳。
又看着艱難的爬起來,抱着宋飛宇的餘沐恩,勾了勾脣:“以後,別讓老孃再看見你跟項銘在一塊。”說着,就走了。
沒理這神經病,低頭急問着頭上帶着血絲的宋飛宇:“學長,你怎麼樣,你撐着,我們去醫院。”擦了擦眼淚,拖着宋飛宇站了起來。
宋飛宇悶聲咳了兩下:“我沒事,皮厚,還能行。”
兩人結伴出了籃球室,正好碰見打完籃球的一幫男生,衆人趕緊上前帶着兩人去了醫院。
“陸總,這事就是這樣,你看那兩人怎麼處理。”
陸辰修怒的直接把資料甩到特助臉上:“這種事還需要我來教你,開除,讓他們家該破產破產,該倒黴倒黴。”
特助硬撐着沒動。
“以後再讓我知道學校裏的人沒好好照顧沐恩,就都不要乾了。”陸辰修陰翳着眼,說出來的話像是浸了冰。
被開除兩天後,郊外樓房。
“老大,苗姐來了。”
項銘眼神發狠,彎腰站在臺球邊上,一手用力,只聽咚的一聲,球進了。
“讓她滾。”
小弟有些爲難,正不知道怎麼辦纔好,就聽見背後一女人的怒吼聲。
“項銘。”其後,高跟鞋踩的咔哧咔哧的響。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說着,一手壓住項銘的球杆。
項銘挑挑眉,滿眼嫌惡,用力扔掉把杆,轉頭坐到沙發上翹着二郎腿,面無表情的看着對面的女人。
“苗葵,你做事能不能動動腦子。”“我怎麼不動腦子了,你對餘沐恩那樣,你要我怎麼辦。”
他跟苗葵家也可以說是世家,兩家公司從起步時就聯繫在一起,做的是什麼勾當各自心裏都很清楚,也都有把柄,如此相互牽制着。
苗葵從小就喜歡他,他心裏清楚的很,可就是沒感覺,兩家想結親家被他從中給制止了,他項銘的女人要自己選。他知道苗葵因爲這件事,曾經差點搞死過自己一個女人,後來被自己威脅了,這幾年纔算好一點。
他沒想到,這女人還是不長記性。
這下好了,兩人被開除,勒令從此都不能進這個學校。
“如果不是你,我會被開除麼。”
苗葵張了張嘴,沉下臉:“那再讓爸爸給學校點錢不就行了麼。”
項銘輕蔑的笑了笑,不想多說什麼,轉身要走,被苗葵一把給拉住了。
“難道你就這麼甘心麼,項銘。”苗葵仔細盯着項銘的臉,“學校能把我開除也就算了了,這還能說的過去,爲什麼要把你給開除。”
“你說我不動腦子,那你有沒有想過,這是餘沐恩背後的人想搞你,想讓你離她的女人遠一點,你他媽還乖乖聽話了,項銘,你個慫逼。”
項銘擡手握住苗葵的下巴,陰翳着臉:“你再說一遍。”
“怎麼,哼,被我說到痛處了,照照你找自己吧,你比不過餘沐恩背後的人。”說着,苗葵發狠的點了點項銘的胸口。
項銘直覺得怒火攻心,想他是什麼人啊,什麼時候被這樣搞過,像條狗一樣。
“那你說,該怎麼辦。”鬆了手,把苗葵推到一邊,重新坐回沙發上。
“當然也要想辦法搞死她嘍。”
苗葵勾了勾脣,坐到項銘對面,眼神毒辣。
她今天來,就是爲了激項銘的,她就是讓項銘跟她一起親手把餘沐恩這女人推向地獄,呵。
“不過,當然不是那男人,想必你也沒查出來吧,既然如此,不是還有個活的麼。”
項銘立聲擡起頭,直視着苗葵,咬了咬牙,餘沐恩麼,他媽的。
“說吧,怎麼做?”
苗葵嗤笑了聲,果然還是她最瞭解這個男人,把面子看的比命還重要,再喜歡的女人也算不上什麼。
往前走了幾步,湊到項銘的耳朵邊:“放心,只要把這個女人綁了,拍幾張豔照放到網上,之後項哥你想怎麼用都行,嗯~。”
項銘喉結動了動,想着之前在餘沐恩身上聞的味,找什麼女人都解不了饞,隨口道:“哼,別搞砸了。”
“怎麼會,咱們兩個合手,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還能跑了,只要防住背後的人就行。”
苗葵勾着笑,見項銘點點頭,兩人又商量了一會,這才離開。
下午,苗葵的底盤。
“人都找到了?”
“苗姐,找着了,都是經常跟在餘沐恩身邊的人。”小妹湊到苗葵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