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楚見蕭寒的眼下有些發青,笑了笑,問“你一夜沒睡”
蕭寒沒有話,走到牀前,把舒暖放在被褥外的胳膊放進被褥裏。
荊楚瞧着他輕柔的動作,心裏越發的對這個躺在牀上的女人好奇了,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一向冷酷的蕭寒出現如此溫柔細緻的神情
荊楚笑着走過去,“瞧你胡茬都冒出來,出去收拾收拾,這裏我看着就行了。”
“你不去醫院”
荊楚悠然的在沙發上坐下,挑眉一笑“今天我休息。”
“那就回去好好休息。”
蕭寒這是明顯的趕人口吻。
荊楚指了指舒暖,“怎麼着,我也要和我的病人幾句話再走吧”
蕭寒哪裏會不明白她那點心思,微微皺眉。
“有什麼話可”
“醫生和病人之間的交流,給你了你也不會懂。”
蕭寒哼了一聲,“我看是八卦心裏作祟。”
“反正等不到我的病人醒來,我是不會離開的。”
荊楚不再理他,拿起一雜誌翻看着。
蕭寒知道這位白衣天使和牀上的女人除了同爲女人外,脾氣也差不多像,犟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蕭寒走出去,開門前,還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牀上一眼,對荊楚道“不等我回來,你不要離開這個房間。”
荊楚眉毛抖了一下,笑着點點頭。
“蕭總放心,我的眼睛會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直到你來。”
梁亦清昨晚上喝了太多的酒,醒來的時候,腦袋很沉很漲,他想要去揉揉發脹的額角,剛一動,肩膀處便傳來一陣疼痛。
他看了眼綁着繃帶的左肩,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白亮拎着飯盒進來,見他醒來,忙放下飯盒,走過去,將他扶起來,靠着。
“梁哥,感覺好點沒”
梁亦清皺皺眉,“怎麼回事”
白亮一邊擺弄飯碗,一邊“昨晚上你喝醉了,摔到了,被玻璃片刺傷了胳膊。雖然傷口很深,好在沒有傷到筋骨,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孫陽明和趙之聖進來的時候,梁亦清剛喫完飯,正要躺下休息。
“梁哥”
梁亦清擺擺手,阻止他們,疲憊的閉上眼睛。
三人走出去,趙之聖擔憂的看了病房一眼,嘆道“梁哥這情緒才轉過來幾天,怎麼又變這樣了,無端端的喝那麼
多酒還好昨夜裏陽子過去了,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白亮雖然比趙之聖心裏通透一些,但是對於昨晚梁亦清買醉的行爲還是不太理解,他見孫陽明沉默着不話,問
“陽子,你怎麼看”
孫陽明有些生氣又賭氣的“還能怎麼着,還不是因爲那個女人”
三人心照不宣的都沉默了。
荊楚聽到一聲類似申銀的吟哦聲,連忙放下雜誌,走到牀邊。
舒暖先是皺了皺眉頭,應該是很不舒服,又哼了幾聲,然後顫抖着眼睫毛,睜開眼睛,迷瞪了好一會兒,眼眸底處的那層迷茫才散去,待看到眼前這張美到極致的臉時,愣了一下,眼睛裏又充滿了驚訝之色。
荊楚將她的變化看在眼底,笑了笑,“你終於醒了”
舒暖看着她,有些犯迷糊,剛要張嘴詢問,喉嚨裏便一陣乾澀的疼痛,像是一塊紗布在裏面來回的摩擦着,疼得她的眼眶裏冒着水。
荊楚輕聲的安慰她“你先別動,我給你倒杯水,這樣喉嚨會好些。”
荊楚倒杯水端過來,然後扶着她,爲她喝下。
下嚥的動作牽扯到喉嚨的痛,可是又實在渴得厲害,舒暖忍着痛,把一杯水喝完了。
“還喝”
舒暖點點頭,又喝了一杯,這才感覺到喉嚨稍微好了些,不再像剛纔那樣乾澀了。
荊楚扶着舒暖坐好,用手背貼了一下她的額頭,笑道“燒已經完全退了。”
舒暖有些愣愣的看着她,荊楚這纔想起來自我介紹。
“你好,我叫荊楚。”
荊楚上次那個醫生
舒暖淡淡一笑,“荊醫生,你好,我是舒暖。”
荊楚在她身邊坐下來,笑着
“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了。”
“嗯,荊醫生,上次的事情還沒有和你謝謝呢。”
舒暖想了一會兒,道“初來的那幾年沒什麼感覺,大一那一年我落過水,正好趕上我例假,之後就落下這個毛病了。”
荊楚握住她的手,“我有一個朋友,婦產科的權威,回頭我把你的情況給她,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調一下。”
舒暖性格畢竟屬於比較悶的一型,荊楚於她而言也只算是剛認識的陌生人,她就對自己這麼好,舒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會不會太麻煩了”
荊楚是越看越喜歡舒暖,不僅人長得美,聲音也好聽,最重要的給她的感覺很舒服。
“不麻煩,一點也不麻煩。”
舒暖笑笑,也沒再什麼,沉默了一會兒,想到什麼似的,想要翻身下牀。
荊楚忙按住她,“你手上還扎着針,不能亂動,你想要什麼,告訴我,我去幫你拿。”
“手機,我要打個電話。”
荊楚把自己的手機給她,舒暖趕快給舒雲撥了一通電話。
“云云,我是姐姐別擔心了,我沒事嗯,晚上我去學校接你。”
舒暖掛斷電話把手機給荊楚,“謝謝。”
荊楚笑着收回手機,視線落到她裸露的胳膊上愣了一下,舒暖顯然是注意到了,伸手捂住胳膊上的青痕。
荊楚有些尷尬的移開視線,看着舒暖已然變色的臉,也不知道該些什麼,一時間房間裏有些沉默。
蕭寒推門進來,見舒暖醒了,微微一怔,走上前去。
舒暖顯然也看到蕭寒了,臉色不怎麼好看,頭微微一偏,看向窗外。楚荊道得裏。
荊楚的眼睛在兩人身上轉了兩圈,起來,笑着對蕭寒道“她剛醒來,應該餓了,我去弄得喫點兒”
中午的陽光明亮溫暖,透過玻璃照進來,有一半的落在了寬大的牀上,舒暖的臉時對着窗戶的,蕭寒只看得到她的一半側臉,淡漠而倔強。
蕭寒看了一會兒,走過去,還沒有開口話,舒暖掀開被子,要下牀。
蕭寒抓住她的手,不讓她去拔針,不由分的將她按到牀上。
“不把這瓶水輸完,你別想着下這個牀。”
“蕭寒,你放開我,你憑什麼管我,我要離開這裏。”
蕭寒按住她不讓她動,眉眼間已盡顯怒意。
“憑我是你的老闆,而你是我的員工,所以我要你做什麼你就要做什麼”
“我不聽”
“不是你的算”
舒暖手腳並用的掙扎,蕭寒照顧了一頭,照顧不了另一頭,看着有血倒回進輸液管裏,蕭寒臉色一沉,厲聲喊道
“再不老實點兒我就把你的衣服都脫下來,綁在牀上。”
舒暖驚了一下,盯着他冷沉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冷冷一笑。
“怎麼你也想強暴我是不是”
蕭寒的眸子底處猛地閃過一絲狠戾的光芒,握住她肩頭的手暗暗使力。
“別把我想得和梁亦清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你接近我難道不是爲了要得到我爲什麼不話被我猜到心思了是不是呵呵,還什麼不一
樣,你們根就是一路貨色骯髒,齷蹉”
舒暖覺得自己的肩胛骨要被他的手指穿透了,疼得她額頭上只冒冷汗了,見他不話,她咬着牙,繼續道“梁亦清沒有成功,不見得你也會失敗,畢竟我現在都這樣了,一點還擊的能力都沒有了,你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蕭寒不想打她的,可是她的那些話,的確讓他怒不可遏。
一陣清脆的巴掌聲後,舒暖什麼也聽不到了,只覺得到耳邊嗡嗡作響,臉頰先是麻木得沒有一點感覺,隨後那火燒火燎的感覺一點點的出來了,疼痛逐漸積累,像是誰拿着刀子一刀刀切割着她的臉頰。14650
“骯髒齷蹉對,我就是骯髒齷蹉,比不得你的陳二哥清高自潔”
舒暖回過神來,轉頭看向他,冷冷的眼睛裏盡是鄙夷嘲諷。
“你就是比不上他,你甚至連他的一根頭髮絲兒都不如”
蕭寒的喘息是壓抑的沉重,顯然氣得不輕,連胸口都不停的起伏着,眼眸底處更是躥燒着兩團憤怒的烈焰,將那眸子襯得亮得嚇人。
蕭寒咬着牙閉上眼睛,握得拳頭咯吱作響,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一把拽起她,伸手拔掉她手上的針,再用力一甩,舒暖整個身子便如斷線的風箏一般落在地上。10njb。
蕭寒的聲音攜着怒氣,一字一句的沉響在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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