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裏的門開着,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聽到王媽的聲音傳過來。
“姐,我飯菜都做好了,都是您愛喫的,您就起來喫一點吧。”
好一會兒,舒暖的聲音才傳來,悶悶的,好像在生氣。
“我不餓,我不想喫。”
王媽接着勸“那就起來喝點粥,也是您最喜歡的綠豆粥。”
“我不想喝。”
王媽見她翻過身子,知道勸也沒用,只好嘆息着搖搖頭,轉身出去。
舒暖忽然想到什麼事又叫住她,“王媽,他,哦我的是先生沒有問你什麼事情吧”
王媽想了一會兒,道“也沒有什麼,就是問了姐喫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哦,還有有沒有碰着摔着什麼的。”
“那你怎麼回答的”
“我就按姐吩咐的,喫的好,睡得香,什麼事也沒有。”
舒暖哦了一聲,笑笑,“王媽你自己去喫吧,我真的不餓。”
王媽走出去,輕輕的關上門,一轉身看到蕭寒,嚇了一大跳。
“先生,你回來了,喫飯了沒有”
蕭寒點點頭,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問“姐不舒服嗎”
王媽搖搖頭,“不知道,姐睡醒後,我害怕她呆在房間裏悶,就扶着她下樓了,來還好好的,可是她看了會兒電視就上樓了,就躺在牀上,也不喫飯。”
蕭寒點點頭,“端一碗粥上來。”
蕭寒推門進去,舒暖聽到門響聲,以爲是王媽,悶悶道“王媽,你不要再勸了,我真的一點也不餓。”
蕭寒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看你是餓得太輕了。”
舒暖驚了一下,轉頭看了他一眼,又繼續翻過身子躺下。
“你回來做什麼”
蕭寒坐到牀邊,問“又有什麼事惹你不高興了”
舒暖的聲音依舊悶悶的,帶着些彆扭的語氣。
“我能有什麼不高興的,喫你的喝你的用你的,一點也錢也不花,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王媽把粥端上來了,蕭寒接過來,感覺了一下溫度,又吹了兩口,道“那趁着你這個高興勁兒,把粥喝
了。”
“我不想喝。”
蕭寒舀了一勺子粥,直接送到她嘴邊,舒暖瞧着他着貼心的舉動,忽然覺得很噁心,一擡手就把粥打翻了,粥
悉數灑在蕭寒的腿上,他也沒什麼,淡淡的看了一眼,又舀了一勺子遞過去,舒暖再打翻。
“我了我不餓。”
蕭寒的臉沉着,依舊耐着性子又舀了一勺子。
“多少喫一點,你太瘦了。”
舒暖徹底怒了,一揮手把碗帶勺子都打在地上,怒視着他道“嫌我瘦就別理我”
王媽擔心,就一直在門外着,聽到響聲,立即推開門進來了,還沒有走過去,就聽到蕭寒沉聲喊了一聲“出去”
王媽不敢再向前了,擔心的看了舒暖一眼,又退出去。
蕭寒的眸子陰沉,盯着舒暖看了好一會兒,又轉過頭去,鬆了鬆領帶,緩聲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無緣無
故生這麼大的氣。”
舒暖又翻身躺下,冷哼了一聲,道“我是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生氣。我沒有生氣,我心情好着呢。”
“你這還叫心情好,那你若是心情壞了準備怎麼着啊,是不是把那一碗粥直接蓋到我臉上啊”
舒暖騰的從牀上坐起來,怒氣衝衝的看着他道“我現在就後悔沒把粥蓋到你臉上,掉在地上白白浪費了。”
蕭寒的眸子積聚裏一股暗沉的風暴,不過還是被他一點點的壓下去了,他在心裏長長吐出一口氣,道“你心裏有什麼委屈就出來,我們這樣爭吵一點用也沒有。”
“你也知道啊我一點兒委屈也沒有,就是不想看你這張臉,你這張臉,你這個人,連帶你所做的一切讓我噁心,我討厭,討厭死了我討厭看到你,你放我離開,我要離開,永遠都不要再看到你。”
舒暖開始的時候還平聲平氣的,到最後竟然變成憤怒的大喊了,好像有什麼激烈的情緒瞬間爆發了一般,甚至拿着枕頭朝他狠狠的砸了過去。
蕭寒額頭上青筋都要爆出來了,眼眸裏迅速的聚集了一陣強烈的風暴,那風暴來得急促而猛烈,眨眼間似乎就可以將人吹颳得灰飛煙滅。
舒暖喊完,一口氣還沒有喘過來,就被他抓着衣領提了起來,他的臉沉的如生鐵,眸子裏充滿了暴怒。
“你什麼”
舒暖的眸子裏也是毫不畏懼的倔強“我你讓我噁心,我討厭你,我要離開你,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
蕭寒的眸子裏匯聚了太多的情緒,每一種都是激烈而沉重的,那麼多激烈的情緒交融在一起,使得那雙眸子越發的陰暗沉重,讓人捉摸不定,他盯着她的眼睛,良久,久到他眼睛裏的情緒波動都平靜下去,只剩一片幽暗的深冷。
他哼了一聲,還是那個語調,不屑而冷淡。
“既然我做什麼事,你都這麼討厭我,那我也沒必要再事事遷就你了。”
話音落,舒暖被他甩到牀上,緊接着他的身體壓下來,手握住睡衣的領子,用力一扯,只聽寂靜的空氣裏“嗤
啦”一聲,睡衣就被扯掉了一半,露出一方雪白的胸脯。
舒暖剛纔的那股囂張氣焰瞬間減了不少,不過她還是倔強的維持着臉上冷淡。
“你做什麼”
蕭寒的眼睛冷冷的掃了一遍她暴露在外的肌膚,道“衣服都脫了,你我要做什麼”
他眼睛裏的冷淡讓她害怕,也讓她難受,她用力的推着他的肩膀。
“你答應過我不會碰我的。”
蕭寒從她的脖子裏擡起頭,看着她,然後撫上她的臉蛋,淡淡道“你也答應過我老實聽話的,你做到了嗎”11je。
舒暖暗自握了握拳,竭力保持聲音的冷靜,“蕭寒,你就這點能耐嗎得不到就用強的。”
蕭寒冷淡的臉上只是勾出一抹冷笑,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回的摩挲着她的臉。
“來我還想着要怎麼做呢,你倒是提醒了我。你的不錯,我就是一流氓禽獸,最拿手的手段就是掠奪和強
佔。”
舒暖驚懼,她的第一次是在醉酒迷糊的狀態下完成了,她除了感受到疼痛,別的沒什麼印象,而第二次雖然她是清醒的,可是他卻着溫柔的話哄着她,不像這一次,幽深的眸子裏處了冷淡,什麼都沒有,好像她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供他發泄的玩具一般,她害怕這樣的他,她更不願意成爲他發泄yu望的玩具,她也是女人,會傷心,會疼痛,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