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暖在路邊仰頭看着天一會兒,然後伸手攔了一輛車坐進去。
“姐,去哪裏”
舒暖看着外面,一時有些恍惚,等了一會兒纔回答。
“中心醫院,謝謝。”
醫生和護士這麼長時間的照顧,現在媽媽走了,她怎麼也要去當面謝謝他們。
舒暖去的時候,王醫生正好從手術室裏出來,很熱情的把舒暖招呼進辦公室裏了。
“快坐,我給你倒杯水。”
“謝謝。”
王醫生坐下來,笑道“聽你去旅行了,怎麼樣還愉快吧”
舒暖有些尷尬的笑笑,王醫生這麼,看來已經是知道她和蕭寒的關係了,杜老爺子壽宴上那麼一惱,不單是
王醫生,估計c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
她點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這就好,年輕人就應該多出去走走,不然等到年齡大了,老了,就心有餘兒力不足了。哦,對了,你媽的事
情你知道了吧”
舒暖點點頭,“我哥已經告訴我了,我今天來,其實就是想謝謝王醫生,這麼長一段時間,您這麼盡心盡力的照顧我媽。”
王醫生呵呵一笑,鏡片後的眼角便褶出了幾道皺紋,盡顯慈祥。
“你太客氣了,照顧病人是我的責任。”
舒暖又坐了一會兒了,便出去了,想到舒陽在電話裏他的腿恢復得差不多了,便又來到了復建室,找到了舒
陽的復建醫生,詢問情況,這才離開醫院。
雨不知道下了多長時間了,地面上都積了水,醫院的大廳裏滿了被雨水堵住的人。
舒暖原還想着回家看看,看着這越下越大的雨,卻只能無奈一嘆。
手機在包裏嗚嗚的叫了兩聲,舒暖拿出來看了一眼,接通。
“喂。”
“還在學校”
“沒有,在醫院。”
蕭寒微微一怔“醫院怎麼去醫院了,哪裏不舒服嗎”
舒暖聽着急切的語氣,抿了抿嘴“我沒有不舒服,就是過來問問我哥的復建情況。”
蕭寒稍稍鬆一口氣,擡手看了看時間,起來。
“我下班了,在那裏等着,我過去接你。”
半時後,一輛車出現在醫院的大廳門口,黑色的漆被雨水一衝刷,越發的顯得亮了。
舒暖把包已經放在頭頂上了,正準備衝下階梯,車門打開了,蕭寒拿着一把傘下來了,拾級而上。
很顯然,蕭寒的知名度比她想的還要有名,聽到耳邊此起彼伏的聲音,舒暖心想會不會三歲的孩都認識
他
蕭寒則無視其他人的議論紛紛,旁若無人的餓走到她身邊,拿走她頂在頭上的包包,又將她臉頰上沾溼的一縷頭髮撥到她耳後,然後伸手攬住她的肩膀,他一句話也沒有,她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就跟隨着他下去了。
舒暖坐進車子裏,就像是走進了另外一個空間裏,外面的雨聲汽笛聲瞬間就被隔離在外了,安靜得很。
蕭寒也坐進來,舒暖發現他的右肩膀上有雨水,想來是剛纔把傘都移到了她這邊的緣故。
蕭寒看他穿着單薄,把車廂內的溫度稍微調高了一些。
舒暖搖搖頭,然後抽出幾張面紙,去擦他肩膀上的水。
“都溼了。”
蕭寒微微偏頭看着她,她因爲的朝他傾身的緣故,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臉上的細軟的絨
毛,垂下的一片細密的長睫毛,緊抿的脣角處拉起了淺淺的紋痕,她身上的幽香更如一個細軟的手似有若無的餓撩撥着他。
這麼近的距離,他的視線又那麼滾燙,舒暖怎麼可能感覺不到他的注視,臉漸漸的開始發燒,下意識的就像避開他的視線,可是她又不想每次都是那個處在下風的那個,便咬了一下脣,擡眼看他“幹嘛這樣看我”
舒暖那麼似嗔似怒的一眼,看在蕭寒眼裏可是盡顯風情嬌媚,她帶着氣兒的話語,輕軟的落在他的耳朵裏,搔得他耳朵直癢。
舒暖又擦了擦,正要離開,不料被他突然伸過來的手給扣住了頸部,她一聲驚呼就落進了他堵上來的脣裏。
舒暖大驚,外面的人看不見車裏的情景,但是想着外面還有那麼多人,她就覺得尷尬得厲害,用手使勁的推着
他的肩膀,嗚嗚的反抗着。
蕭寒哪次會輕而易舉的如她的願,被她鬧得不耐煩了,一使勁就把她給壓在自己腿上,繼續細密纏綿的吻着
她。
舒暖向來抵擋不住他的熱情,不一會兒,反抗推拒的手就無力了,軟軟的搭在他的脖子上。
“今天,有沒有想我”
蕭寒忽然在她的脣邊問,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脣間,脣瓣上邊躥了一陣細微的酥麻顫慄。夾答列曉
舒暖的神色有些迷惘,面色紅潤,眼角含情,眼珠子更如被純水浸潤過一般,清澈透亮,柔嫩的紅脣微微張
着,細細的喘着,胸脯因爲劇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透過薄薄的襯衫,依稀可見裏面包裹的柔美形狀。
蕭寒的眼睛沉了幾分,呼吸重了幾分,偏偏他像是非要得到答案一般,啞着嗓音道“有沒有想我”
舒暖的身體無力,手下意識的用力扣住他的脖子,她看着他沉暗如淵的眼睛,問“你呢你有沒有想我”
舒暖一直在等着他的回答,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他卻是一個字也不,只是那麼沉沉的看着她,舒暖心裏的緊
張一點點的沉下去,像是沉到了無底的深淵,那種失重的感覺大讓她有種想要哭喊的衝動。
舒暖剛動了動身子,他的臉又壓了下來,在離她的臉幾釐米處,他的聲音是她最熟悉不過的了,低沉沙啞,帶
着濃濃的渴望。
“想。”
舒暖一愣,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他這是在回答她的問題。
“想到一整天腦海裏除了你還是你。”
舒暖有種重重墜入深淵的感覺,心被震得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卻感覺不到一點疼痛,只有頭有些暈沉沉的,好
似在夢幻中一般。113546
他的吻又落下來,舒暖不僅沒有抗拒,反而像中了蠱似的,微微張開嘴,任由他的舌頭躥進來,糾纏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