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桑陌還給雲千語做好了罐面
原本不怎麼有胃口的雲千語看見罐面頓時胃口好了許多,雖然沒都喫完,但也喫掉了大半。
宮桑陌看着雲千語剩下的面俊眉一蹙,這兩天怎麼喫的這麼少呢
後天就是家族比試了,想到雲千語也許是擔心舅舅一家,所以喫不下飯了。
“語兒,比試不用擔心,就是爲了讓我們順利的去離族族地,竇擎天也會讓趙家贏得。而我已經看過了他們兄弟三人的符咒術,只要竇擎天不出面,竇家其他人的符咒術根本就沒有人能贏得了他們。”
雲千語打了個哈欠道:“我沒擔心啊”
看着她又要睡的架勢,宮桑陌的眉頭皺的越發的深了。
“語兒很困”宮桑陌問道。
雲千語看了看外面已經黑了的天道:“都黑天了,當然困了”
“可是你已經睡了一下午了”宮桑陌疑惑的打量着雲千語。
雲千語睫毛一顫道:“是啊,這兩天怎麼這麼能睡呢”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宮桑陌作勢要給她把脈。
雲千語呵呵一笑道:“哪裏有什麼不舒服,我自己就是神醫好不好”
宮桑陌一想也是,看着她臉色很好,的確不像是生病了的樣子。
“來了”這時,北堂孤秋從外面走了進來。
雲千語立即站了起來,就要出去。
宮桑陌一把拉住她道:“在這裏就能看到”
他衣袖一揮,窗戶就被打開了
院子裏落進來一個黑影,看着那黑乎乎的絡腮鬍子,就知道是今天在百花山看見的那個男子了。
宮桑陌鳳眸一暗,居然敢惦記他的語兒,今天就讓他有來無回
雲千語透過窗戶看着絡腮鬍子站在院子裏,淫邪的目光透過打開的窗戶很準確的落在雲千語的身上。
他勾出邪邪的一笑,“你乖乖的跟我走,我就饒了他們兩個如何”
回敬他的是宮桑陌的一朵白蓮。
絡腮鬍子輕鬆的躲了過去,“有兩下子”
宮桑陌冷笑了一聲,手中快速的又飛出幾朵蓮花,分別擊向不同的地方。
與此同時,北堂孤秋也打出了一道氣息,擊向院落的正中間。
霎時,院落攏起一陣白霧,快速的將絡腮鬍子給籠罩在其中。
雲千語正要使用透視功能看看裏面的情況,被宮桑陌給制止了。
“不堪入目”
四個字足以讓雲千語明白了
不能看,雲千語頓覺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北堂孤秋雙眸凝定在陣法上,“一個時辰”
宮桑陌自然明白北堂說的是這陣法只能控制住絡腮鬍子一個時辰。
“就看能消耗掉他多少內力了”宮桑陌道。
北堂孤秋道:“以我們二人之力還拿不下他,可夠丟人的了”
雲千語拉着宮桑陌的衣袖,小腦袋靠在他的胳膊上,閉上了眼睛。
宮桑陌看了眼掛在他胳膊上就要睡的雲千語無奈的將她抱起,摟在懷裏讓她睡一會兒
這一舒服了,雲千語立即睡着了
“沒有”宮桑陌道。
他想着一會兒收拾完那個絡腮鬍子,一定要給語兒把把脈,確定一下。
一個時辰後,院子裏的陣法頓時爆發出一陣響聲,然後院子裏的迷霧就散去了。
絡腮鬍子狼狽的站在院子裏,看得出他元氣大傷
他原本散發着淫邪的目光此時陰狠的盯着宮桑陌和北堂孤秋,恨不得將二人撕開嚼碎方纔能解恨
他辛苦修煉的內力如今所剩不足一半了
就在聲音響了的同時,雲千語也睜開了一雙美眸,裏面的迷濛霎時消散。鋒利的眸光看向男子。
“別讓他跑了”雲千語冷聲道。
和江一蕾攪和在一起的人絕對不會是他們的朋友就是了。能讓當孃的將女兒送給人家糟蹋,必定是有求於人,如果是求他殺了他們呢還真是防不勝防
絡腮鬍子聽了雲千語的話心裏一驚,她怎麼知道自己要逃跑
可是雲千語的話讓他意識到,他小瞧了這三人,特別是這兩個俊美不凡的男人。
他什麼也不想了,轉身就跑。
雲千語第一個追了出去。
宮桑陌搖搖頭,跟了上去
北堂孤秋也從另一條路去堵人
絡腮鬍子知道今天他要是被抓住,很難保住小命,所以雖然內力消耗掉了一半,但是跑起來速度一點也不慢
北堂孤秋盯着前面的身影,快速的追去,馬上就要追上了時候,橫空躍出一個一身白色衣裙的女子,手持寶劍,嘴裏還嬌喝一聲,“你個採花賊,總算露面了,快快受死”
女子的劍法很鋒利,靈活多變,說話間,已經舞出幾十道劍影
北堂孤秋本來已經醞釀好的攻擊,只能收住了。
他負手而立,站在屋頂,看着眼前打鬥的兩人。
女子的功夫不錯,輕功也算上乘,不過眼下絡腮鬍子已經被他們傷了,她才和人家勉強打了個平手,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出來殺採花賊的,如果今天她在絡腮鬍子去趙府之前遇上他,不用說,下場也就是被採花的那一個了。
即便如此,她畢竟還年輕,經歷不足,絡腮鬍子又是奸詐之人,一陣黑霧過後,絡腮鬍子已經失去了身影。
北堂孤秋眼眸一暗,正要去追,就聽見宮桑陌傳音道:“放他走,還有用”
眉頭一蹙,北堂孤秋停下了腳。
正要轉身回去,那個女子氣哼哼的飛躍過來,看了眼北堂孤秋道:“喂,你怎麼光看熱鬧,也不幫忙”
北堂孤秋看着女子那因爲全力打鬥後,紅撲撲的小臉,上面鑲嵌着兩顆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幽怨的盯着他。
“我們今晚設下陣法,消耗了他一半的內力,本來可以輕鬆的殺了他,卻被橫空出來的你給攪亂了,還放跑了人,你還好意思來責問我怎麼不出手”
北堂孤秋說完轉身就往回飛去。
“哎,你別走啊是我錯了還不行嗎”女子追了上去。
“你跟着我幹什麼”北堂孤秋見女子追來了不解的問道。
“那個,那個,我餓了”
女子擺弄着白裙,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北堂孤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