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卻道,‘說的好聽,自己不是一樣做了渣男做的事!’
只是她不敢再說出這種話,東方寒已經對那件事起疑心了,她若再多說,恐怕就要被他猜到了。
反正他想不起來了,她不承認的話,他也沒辦法。
之後,兩人一起回家。
翌日,上午。
東方寒處理完該處理的事,便回了御景園去找姜清。
從車庫出來走到院子裏,剛巧碰到從主樓裏出來懶洋洋的墨心兒,看樣子是剛起牀,眼睛還半眯着。
起這麼晚,又一副懶洋洋的模樣,一看便知道昨晚沒少被九爺折騰。
東方寒邪肆一笑,說道:“夫人,又起晚了。”
墨心兒看着他不還好意的笑容,白了他一眼。
然後道:“這週末一大早的你怎麼忽然回來了?不在你的私宅陪着你們家火舞,來幹嘛?”
“夫人這都十點多了,不算一大早了。”頓了一下,又繼續道:“我來找姜清,有點事找她幫忙。”
“找姜醫生!什麼事啊?”墨心兒一臉好奇的問。
“這......不太方便跟夫人說。”
“不太方便說。”墨心兒眸底閃過一絲狡黠,微微蹙眉,佯裝一副古怪的眼神看着東方寒道:“寒堂主,你不會是......身體有什麼問題吧?”
東方寒:“......”
這小女人變了,再也不是曾經那個容易害羞的女孩了。
他輕笑一聲,說道:“心兒,這結了婚變成少婦就是不一樣了,說話都大膽多了。”
少婦!
這次墨心兒是真的蹙眉,雖然這是事實,但從東方寒嘴裏說出來怎麼這麼彆扭呢!
墨心兒嘟着嘴道:“我纔不是少婦呢,結了婚我也是少女。”
“在說什麼?”身後忽然傳來秦北墨的聲音。
墨心兒一臉委屈的看向他,告狀道:“九爺,東方寒罵我。”
東方寒:“......”
他驚恐的看向秦北墨,立刻道:“九爺,沒有!”
秦北墨睨着他,一臉嚴肅的質問:“你的意思是夫人撒謊?”
東方寒:“.......沒,沒有。”
九爺這擺明了護着自家小妻子,他除了說沒有還能說什麼!
秦北墨又道:“下週的非洲礦山視察你去吧!”
東方寒:“......”
墨心兒看着東方寒滿臉難以置信的神色,頓時笑了起來。
秦北墨凌厲的視線轉頭看向她,開口道:“再胡鬧,禁足。”
墨心兒笑聲驀然而止。
秦北墨再次看向東方寒問道:“有事嗎?”
東方寒立刻道:“沒有,我來找姜清有點私事,九爺,夫人,我先告退了。”
“去吧。”秦北墨回道。
東方寒向側樓走去。
墨心兒看着秦北墨嘻嘻一笑,說道:“無聊嘛,開個玩笑。”
秦北墨睨了她一眼,沒說話。
拉着人回了主樓。
片刻後,房門打開,姜清站在門口,微微一笑說道:“寒堂主,您來了。”
“嗯。”東方寒道:“姜清,你現在有時間嗎?”
“有時間,寒堂主請進來吧。”姜清讓開房門。
東方寒第一次進姜清的房間,雖然也是上下兩層的複式,但裝修風格卻完全同,看起來更像工作室。
牆壁一面放着整整一排櫃子,櫃子裏放着各種藥物。
不過想想似乎也合理,姜清之前很少住在御景園,不像他和驚雲席烈他們,之前不出差的時候,基本都是住在御景園的。
隨後,兩人上了二樓。
二樓更爲空曠,沒什麼設施,只有一張白色可以上下調節的小牀調節到了大概150度左右,一旁放着一把椅子。
東方寒笑了笑說道:“姜醫生這是把給你準備的房間直接當工作室了。”
姜清輕笑:“因爲想着不會經常待在御景園,就沒有特別佈置,這樣的話其實更適合看病。”
東方寒看着四周圍,說道:“這倒真是像心理醫生給人催眠的醫療室。”
姜清道:“這的確是。”
兩人走到牀前,姜清指了指小牀,說道:“寒堂主,一會開始的時候您倚靠在這裏就行了。”
“好。”東方寒坐了下來。
姜清去一旁的櫃子裏,拿出一個類似薰香模樣的小盒子,然後將其點燃,隨即房間裏飄起一抹淡淡的清香。
之後,她又拿了另一個小盒子走到牀前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看向東方寒道:“寒堂主,你需要跟我講一講當時的環境以及情況,我會根據這些在您進入催眠後引導您去回憶大腦深處的記憶。”
東方寒回憶着那天的情景,緩緩開口道:“那天我剛完成一項刺殺任務,我只記得回到酒店之後我喝了很多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體有點疲憊,但莫名又覺得爽。
我一直以爲是那天的任務我跟那些保鏢們周旋了太久讓我有點累,然後又喝了酒纔會有這樣兩種感覺,但現在想想或許不是,或許那天晚上還發生過什麼。”
姜清臉色微微泛着紅暈,說道:“您的意思是懷疑您可以跟一個女孩發生了關係,然後她提前走掉了。”
東方寒點頭:“嗯。”
“那您爲什麼會有這種懷疑?”
“因爲在那兩天後,一個跟我關係......怎麼說呢,算是有點曖昧的一個女孩同樣出現在那間酒店。
我去她房間的時候無意間注意到她身上的一些痕跡,當時我以爲她跟別的男人好了。但是後來我調查過,她除了我並沒有跟其他男人有過接觸,所以我纔有所懷疑。”
姜清了然的點點頭。
東方寒輕咳一聲,說道:“姜清,這些事......”
不等他說下去,姜清立刻道:“寒堂主放心,這些事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我有我的職業操守。”
東方寒笑了笑,說道:“嗯,真是個好醫生。”
姜清看着他,忽然問道:“寒堂主,您說的那個女孩是火舞小姐嗎?”
東方寒沒有隱瞞,坦然道:“沒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