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歌一聽任斐然的話,眼底就閃爍出不悅。
她平復了自己的情緒,一字一句道:“任小姐,你來找我,到底什麼事情”
“你長的太像我了,真的太像了,怪不得會這樣,怪不得成勳會對你如此的着迷,原來都是因爲我,原來他是那麼的愛我,愛到了骨髓裏吧,纔會這樣找到你這樣的替身.......”
任斐然的語氣還是那樣的,像是自言自語,完全是陷入了她自己的世界裏,聽不到許如歌的話。
“真的太像了,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想象的人呢越看越是像我,像極了我”
“任小姐。”許如歌高聲喝斥了一聲,打斷了她的自言自語。
任斐然陡然回神,看向許如歌,找到了眼神的焦距,她一下子有點尷尬,對着許如歌道:“啊,你好,許小姐。”
許如歌倒也表現的很平靜。
任斐然那些話的確是很傷人,但是對於許如歌來說,她現在需要的是平靜和理智。
許如歌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她沉聲道:“任小姐,你來我這裏,做什麼”
“呃,我想要跟你談談。”任斐然笑了笑,看着如歌,開口道:“你別誤會,我只是忽然知道了一些事情,想要來找你談談,我們長得如此之像,也是緣分。”
許如歌眉頭一皺,實在不喜歡這種殷勤。
“任小姐還是直接說吧。”許如歌也不客氣的開口道。
“你不請我進去嗎”任斐然指了指裏面。
許如歌淡淡的道:“寒舍太過簡陋,任小姐不嫌棄的話可以進來。”
“當然不。”任斐然笑着走了進來:“是太唐突了,登門拜訪也沒有打招呼,真是抱歉。”
許如歌面色平靜的開口道:“任小姐客氣了。”
許如歌知道,任斐然的到來絕非是偶然。
她既然知道了自己的住處,就一定是有準備的,也就說,她起碼是調查了自己的住處,或者跟隨顧成勳而來。
她也坐下來。
任斐然看着如歌,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有點口渴,能給我一杯茶嗎”
許如歌目光看向她,看出來了,任斐然是故意的。
她起身,走到冰箱前,拿出來一瓶水,道:“不好意思,只有純淨水,沒有茶。任小姐想要喝茶,可以去茶社。”
她也沒有繼續客氣。
任斐然也沒有生氣,反倒是笑了笑。“純淨水也很好,謝謝了。”
她接了過去,並沒有動。
許如歌看她一眼,口渴,不喝,可見剛纔要茶喝只是故意行爲。
她不動聲色的望了一眼任斐然,不着急開口。
“許小姐。”任斐然在沉靜了一會兒之後終於開口道:“我來做什麼想必你也清楚了。”
“要是不知道的話,你就不會對我如此的太毒了,你知道嗎你語氣裏帶着一股子氣,你這股子氣很是不耐,對我很是生氣的樣子。”
許如歌扯了扯脣,沒有隱瞞:“難道我對一個忽然登門前來打擾我午休的陌生人不應該有點情緒嗎”
“呃,你要午休啊”任斐然做出來很是恍然大悟的神情:“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要午休,我不午休,所以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有這個習慣。”
許如歌望着她平靜的臉,輕輕一笑:“我以前也沒有,最近纔有的。”
懷孕的事情她也不想提。
只是這個任斐然這樣上門前來,她心裏也是有了一些想法。
她以前確實不太相信顧成勳,任斐然來了,她反倒是更加相信顧成勳了。
因爲,任斐然來找自己,是不自信的表現。
她越是笑,笑容越是真了。
任斐然眼中閃過一道微光,看着許如歌道:“許小姐,我就簡單說明一下我的來意吧。”
“請講。”許如歌道。
“是這樣的許小姐,我想要告訴你,你現在充當的角色是第三者的身份,你知道嗎”任斐然看着如歌一字一句的道。
她的語氣不是那種那麼犀利,可是每一個字都說的很重。
許如歌覺得這個任斐然說話的語氣真是太理所應當了。
她輕笑了一聲道:“任小姐,不好意思,我實在不知道我充當了誰的第三者”
“我和成勳的。”任斐然道。
許如歌又是輕輕的笑了笑:“你和成勳的”
“對。”任斐然態度還是那樣,臉上倒也有笑容:“我跟成勳是情侶,我們三年前就是情侶。許小姐,我感謝你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裏一直守護在成勳的身邊,給了他生活上的慰藉,真的很感謝你。但現在我回來了,請你離開成勳吧。”
許如歌聽到這些話,心裏覺得任斐然真的是一個很奇葩的人。
她看着任斐然,開口道:“任小姐,我想聲明一點,我不是第三者,因爲成勳說他單身。我想這個第三者的帽子你扣在我的頭上不太合適。”
任斐然眉頭一擰,秀眉擰成了疙瘩,神色一變,又是道:“許小姐,那是你的認知,我一直是成勳的女朋友。”
“你也說了是女朋友,到底不是妻子,你不是顧太太,而且顧成勳說了,你們三年前就分手了。”
任斐然一愣,眼底閃過了一抹掙扎,看着許如歌辯駁道:“你看你長得如此像我,你應該知道你是我不在的時候成勳尋找的一個後補,我如今回來了,你這個替補是不是應該歸還我的男人了”
“你的男人”許如歌第一次覺得好笑,她也沒有退讓,“抱歉任小姐,我想你真的找錯了人,如果你是顧太太你這麼說無可厚非,可你只是前女友,你這樣說,真的讓我覺得非常可笑。”快看”buding765”微x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