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羽立刻起身,一把把冬雪護在了身後,這個小婢女長得還也挺不錯的,若是能把她帶在身邊,那他待在夏夜國這段時間也就不會太無聊了。
“你看上她了”
賀蘭玉顯然沒想到自己的弟弟會看上這麼一個婢女,不過一個婢女而已,他想玩就給他玩玩吧。
“那姐姐你就慢慢等宸王,我把這個該死的女人帶回去替你好好的教訓教訓。”
賀蘭羽一臉猥瑣的上下打量着冬雪,冬雪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美人,可也長得很漂亮,賀蘭羽也不怕宸王身邊那個所謂的未來王妃,反正有他姐姐在,那個女人算什麼或許她知道他看上她的婢女了,還會恭恭敬敬的把人送給他呢。
“不奴婢奴婢不去”
冬雪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頭壓的低低的,身體一直顫抖着,雙手緊緊的拽着自己的裙襬。
“你們幾個過來把人給本王帶回去。”
賀蘭羽看她這樣,感覺就像胸口的位置有小貓輕輕的撓過一樣,癢癢的。
很快冬雪就被賀蘭羽的人拉到了客棧大門,許是求生的本能,冬雪一把抓住了門,死死的抓住就是不放手,賀蘭羽笑着走過去想把她的手拿掉,可是他發現冬雪抓的很緊,他根本拉不開。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冬雪那一張此時已經慘白的臉,他怎麼感覺有哪裏不對勁可是她臉上的神情也不像是裝的啊。
“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了。”
就在賀蘭羽試了好幾次都沒能把冬雪的手從門上拉開時,樓上再次傳出了聲音來,這次是個女子的聲音。
樓下的人同時看向樓上去,只見一個紫衣男子和一個布衣女子站在樓上,俯視着樓下。
男子滿臉漠然,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與王者氣概不容忽視,女子有些興致缺缺,只是那張臉美的不容忽視,此刻她正歪着頭靠在男子身上,昏昏欲睡着。
東夜楚宸理了理慕纖語耳邊稍微有些亂了的髮絲,目光緊緊鎖在慕纖語身上,看也不看一眼樓下的人。眼裏心裏都只有這個女人。
“見過宸王。”
不知是誰先說了這麼一句,接着衆人紛紛跟着附和了一下,全都跪在了地上。
一眼看過去也就只有冬雪,衛思,賀蘭玉姐弟和他們的人沒有跪了。
賀蘭玉在看到東夜楚宸的那一刻,心不由的漏了一拍,這樣相貌出衆,氣宇軒昂,英姿颯爽的男子纔是最適合她賀蘭玉的男人,可是在看到他單手摟着的慕纖語時,目光猶如一把利劍直擊慕纖語那張臉,慕纖語覺得要是眼神可以毀容的話,賀蘭玉怕是已經將她毀容了。
當然她很清楚賀蘭玉爲什麼這麼看着她,不僅僅是因爲她和東夜楚宸在一起,還因爲在布衣坊的事。她們姐弟倆怕是沒少捱罵吧。
“宸王殿下,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那個女人她騙了我十萬兩黃金,還將我弟弟打廢了,我弟弟他不能白白的被人就這樣打成了廢人,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宸王您不能被她的外表騙了,她根本就是給蛇蠍心腸的女人,還求宸王殿下給我們主持公道。”
賀蘭玉含情脈脈卻又驚恐萬分的看着東夜楚宸。
慕纖語無辜的眼神看向東夜楚宸。
演戲裝白蓮花誰不會
“嗯,你解釋。”
慕纖語“”
東夜楚宸這傢伙真是討厭得緊啊,他就不知道配合她一下嘛他應該說“她說的都是真的”
賀蘭玉也沒想到東夜楚宸會這樣直接讓慕纖語解釋,她想的其實和慕纖語差不多,她甚至想好了等東夜楚宸發出質疑聲後,她就再加把火,誰知道會是這樣。
“我沒有廢了他,他還是個健全的人,我廢的是他的武功,還有她打傷了人,那些人都要請大夫醫治可是他們都只是普通人,還弄壞了布衣坊裏好多布匹和衣服,毀了賬本,需要請大夫的人沒有那麼多錢,布衣坊也有不小的損失,所以我才讓她給錢的 我沒有騙她。”
慕纖語委委屈屈的說着,東夜楚宸沒有讓樓下的人起來,也就只有賀蘭玉姐弟倆和他們自己的人看到了慕纖語臉上挑釁和嘲諷的眼神。
東夜楚宸自然也看到了,不過看到了又怎樣,他東夜楚宸可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何況賀蘭玉那個女人還沒資格。
“你胡說八道。”
賀蘭玉漲紅着一張臉,死死的盯着慕纖語,這個賤女人竟然敢這樣說她。她根本沒有打傷什麼普通百姓,她打傷的是布衣坊的掌櫃,那個人算什麼普通百姓。
還有她憑什麼讓宸王那麼在意,那麼寵着,沒錯在賀蘭眼裏,東夜楚宸現在就是寵着慕纖語,不止是寵着,還是溺寵。她恨,好恨也好妒忌。
“玉公主若是覺得給那些百姓的補償少了,再補些銀兩就是了。”
東夜楚宸一句話,讓賀蘭玉騎虎難下。
“小姐,救救奴婢,奴婢不要和他走。”
冬雪這個時候卻是撲通跪了下去,賀蘭羽臉色一僵,他原本抓着冬雪的手什麼時候被她掙脫了
慕纖語危險的眯起了眼睛,冬雪被打了剛剛冬雪一直抓着門不放,被打的側臉被遮住了,現在她這麼一跪,臉上的巴掌印異常清晰。
東夜楚宸看了衛思一樣,有着濃濃的責備。衛思低下了頭,讓冬雪被打是她的錯,可她也是想看看冬雪到底想做什麼纔沒有阻止的。
慕纖語一把拿掉東夜楚宸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慢悠悠的走下樓來扶起了冬雪,給了她一瓶消腫止痛藥,纔再次看向賀蘭玉。
“不知我的人犯了何事,玉公主竟然出手傷人。”
“宸王,我不是故意的,那個奴婢把茶潑在了我身上,我也是一時心急纔會打了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賀蘭玉小心翼翼的向東夜楚宸解釋着,壓根兒不把慕纖語放眼裏。
何況這次是那個賤婢先潑了她一身的茶水,她打她算是輕的了。
“玉公主真是好教養,一件衣服就能讓你不是打人就是要殺人。能讓公主這麼在意髒一下都不可以的衣服一定金是玉錦繡連城之璧般的存在吧。”
“這是我生辰時,母妃送我的,宸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打人的,我只是隻是”
賀蘭玉一臉的難過與委屈,柔柔弱弱有苦說不出的模樣,說話時也只是對着東夜楚宸說,她知道只要抓住了宸王,這個女人能拿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