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纖語沒有冒然睜開雙眼,男人離她越來越近,最後在她面前蹲下來,一雙鹹豬手已經往她身上放去。
就在這時,慕纖語雙眸忽的睜開來,一雙眸子清冷無比,帶着深深的寒意,男人一怔,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
眼前的女人太過於平靜,臉上冷淡無波無瀾的,藉着微弱的燭光,他看到了女子那傾城的容顏,在燭光的照耀下更多了幾分魅惑。
可她現在卻無暇欣賞眼前這美人,因爲
就在慕纖語睜開雙眼的那一剎那,細小的銀針已經刺入男人的身體,銀針插入痛穴,劇烈的疼痛讓男人的身體轟然倒在地上。
接着又是一針刺入啞穴,這下好了,男人渾身疼得要命在地上來回翻滾着,同時發不出一聲聲音,慕纖語緩緩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塵。
“就你這癩蛤蟆樣,還想碰本姑娘。”
慕纖語這話也不算是胡說,男人臉上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原本長什麼樣在這疙瘩的遮掩下已經看不出。
一身黑色長袍遮住了他圓滾滾的身體,這是個身體肥碩長相難看的男人。
“看你這圓滾滾的身體在這地上滾來滾去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個巨大的球呢
自己長的這麼難看你不知道嗎還敢一天到晚肖想那事,長成這樣子,估計你那兄弟也好不到哪去,還好意思放出來禍害人。
本姑娘現在就幫你解除了那禍害。”
語閉,慕纖語找準時機狠狠地一腳踩在男人跨下,原本就疼得滿地打滾的男人,這一腳下去直接疼暈了,可憐他依舊發不出任何聲音。
男人疼暈了,慕纖語也懶得去理了,反正就算他醒來依舊會疼痛難忍,只要留在他身上的銀針還在,他就擺脫不了這痛苦,同樣也說不出一句話。
慕纖語這時纔打量起這間屋子,通體爲黑色,就連桌椅板凳都是黑色,紅色的蠟燭在這全黑的屋子內顯得格外耀眼。
慕纖語輕皺着眉頭,全是黑色爲什麼
她也懶得浪費時間去深想,一腳踩在地上的男人身上,也不管她這一腳踩在什麼位置。
邪惡的開口問道。
“爲什麼這裏全是黑色你又是什麼人”
男人痛醒了,因爲慕纖語這一腳又再次踩在了他下半身。
聽到這句話,男人眼裏露出一抹不屑,似乎在嘲笑慕纖語不自量力的行爲,這樣的手段就想他開口,這點痛,他承受的住。
“不說”
慕纖語腳下一用力,男人再次痛的想打滾,可惜慕纖語狠狠地踩在他身下,他就是想滾也滾不了,那張醜陋的臉上已經扭曲到極點。
“嗯真有骨氣,本姑娘這輩子最佩服的就是三種人,一種,不自量力的,一種自以爲是的,一種有骨氣的。
就是不知道你的骨氣能持續多久,還有兩個時辰你們的人才會出現,這兩個時辰足夠本小姐玩死你了。”
見男人沒打算開口,慕纖語也不廢話,從袖口中拿出一個小瓶子,也不管裏面是什麼東西,直接往男人身上倒下去。
頓時,男人身體抽搐了起來,癢好癢,他剛想伸手去抓,慕纖語卻一腳踩在了他的手背上,想用另一隻手,慕纖語又一針下去,頓時他的手麻木了。
男人眼裏漸漸地流露出了驚恐,他想說話,想咒罵眼前這個女人,可他卻有心無力。
慕纖語臉上閃過一絲迷惑人心的笑容,水汪汪的眼裏透露出的是純真無害,脣邊扯出的弧度很是迷人,可男人看着他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憤恨與恐懼。
到現在他都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他做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每次被抓來的女人都是毫無內力的,更別說武功了,可是這次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他都還沒好好享受,這個女人就變成了魔鬼。
只是此刻的他已經沒有精力去思考這些了,也因爲他們太過於自信,根本就不覺得會有人找到他們這裏。
而這麼長時間以來,也確實沒人來過這裏,一開始他們還會派人在外面站站崗放放哨,可從他們來到這裏一開始的兩年裏,這裏確實沒有外人來。
後來他們也就慢慢的鬆懈了警惕性,之後一年裏倒是有人來過,但那只是單純的路過,對他們沒有一點點的威脅力,更不曾注意過這裏有個陣法。
而他們的人也一直都小心翼翼,儘量避免被人發現,可是今天是怎麼回事,這個女人沒有內力,這一點他很確定。
“怎麼樣想清楚了要不要回答我的話了沒”
男人想破頭腦也想不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冷不丁的聽到對於他來說是惡魔般的聲音。
男人眼裏的怒氣與驚恐讓慕纖語看得很開心,別怪她冷心冷情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若是她沒有自保的能力,現在痛苦的就是她了。
來到這片大陸上或許她什麼都沒有學透徹,到是有一點她學了個徹徹底底,那就是見到敵人來一個殺一個來一家滅全家,絕不給自己留下後患。
而眼前這個男人顯然是她的敵人之一。
男人已經疼的渾身都沒有力氣了,眼裏除了驚恐之外就是憤怒,本來就嚇人的臉更加的恐怖扭曲,可就算是這樣他依舊不低頭。
“行,你不說是吧,那本小姐就只能找人進來陪你玩了。”
說着,慕纖語朝着門口喊了一句“你們倆進來。”
男人聽到他的話疑惑的轉過頭去,然後他的瞳孔漸漸的放大,滿臉滿滿的的錯愕震驚與不可思議,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們的人,那麼原本被他派出去辦事的人呢
還有那兩個原本就守在門口的人又是怎麼回事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們自己人,難道這點他們都看不出來嗎
男人越想越氣憤,雙眼氣的通紅,死死的盯着進來的兩個人,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或許這兩人此刻已被千刀萬剮了。
“你們倆陪他玩玩,一個時辰內讓他開口,我去別處看看,若是一個時辰他還不開口那就讓他永遠也別再開口說話了。”
慕纖語收回自己的腳,等兩個屬下走到她面前應聲後,便離開了這間屋子。
一個時辰很快便過去了,慕纖語再次回到那間屋子時,那個男人已經沒氣了。
兩個屬下一臉歉疚的站在原地等着她,看到這兩人這個樣子她就知道沒成功,這個男人倒是個有骨氣的。被折磨到死都不鬆口,可惜了這樣有骨氣的人卻是個大奸大惡之徒。
“走吧。”
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毀了這裏,若是還能得到其他的消息那就算是意外之喜,若是沒得到也無所謂。
“是,主子。”
倆人跟着慕纖語走出了房間
外面等待的衆人見到慕纖語三人安然無恙出來,皆是鬆了一口氣,時間也差不多了,那些人就快過來了。
衆人不再停留,直接原路返回,當然他們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就原路返回了,所以
一羣黑衣人哈欠連天的走到了這裏,皆是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也沒多想,在他們到了那間屋子時,見到那兩個本應該守着門的人正在打瞌睡,領頭的人氣的一腳就踹了過去。
其他人見狀一個個怒氣衝衝地走上前來,將那兩個在打瞌睡的人圍了起來。
被踹了一腳的那人沒給他們任何反應,領頭人身邊的一個狗腿子見狀,狠狠的一腳再次踹了過去,可那人依舊沒反應。
這下衆人都感覺到不對勁了,領頭人也不管這人是生是死了,似是想到了什麼 他一把推開門走進去,然後一桶油從頭頂上澆灌下來。
“不好了,起火了。”
門被推開,油桶倒下來,一根細小的繩子連接着油桶和蠟燭,這下好了,油桶倒了蠟燭倒了,蠟燭四周也都是油。
火勢瞬間蔓延開來形成了一個包圍圈,那個領頭人比誰都倒黴,被火輕輕一波及,整個人就像火球似的燃燒了起來。
“啊”
瞬間慘叫聲不絕於耳
這一切早已不在慕纖語的關注範圍內了,此刻她帶着衆人再次來到了一處換湯不換藥的地方,只是這次時間來不及了,只能直接一把火把那地方給燒了。
做完這一切,天邊已翻起魚肚白,慕纖語看着那漸漸變紅的天邊,臉上緩緩綻放一抹笑容,那笑彷彿那即將破空而出的太陽般照亮了衆人的心。
“主子,我們走吧”
就是浣娘在看到慕纖語的這個笑容時,也不禁心神恍惚了一下,她最初就是被這個笑容吸引的,這是她見過的最純粹的最美好的笑。
“走吧”
慕纖語收回視線,帶着衆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作案現場。
“主子,根據我們查到的線索,除了剛剛被毀的這兩處外,夜城附近還有一個這樣的地方,要不要去那邊看看”快看 "buding765" w信號,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