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你好,少將大人 >第2005章 我只服顧首席(大章兩更合一)
    日本京都負責成田山口案子的警方氣得要命,叫囂着要查到底是誰不經允許把現場視頻放到網上的。

    可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查出來的。

    迫在眉睫的是,這個視頻已經造成了巨大影響,把網民的好奇心都調動起來了。

    警方再也不能推脫,甚至等不及跟人聯繫確認,就宣佈要召開警方的新聞發佈會。

    發佈會那天,幾乎全世界的媒體都到齊了。

    大家攢足了勁兒要讓東部某大國好看!

    各家新聞機構的現場記者、主播都站在自家新聞機構的攝像機前,眉飛色舞地說着這場官司的始末。

    彷彿他們不是來哀悼成田君的死亡,而是來參加一場盛大的嘉年華會。

    華夏方面也對這場新聞發佈會非常重視。

    顧念之所在的議會上院更是嚴陣以待,在議會上院開會的主會議廳裏開着整面牆那麼大的大屏幕,現場直播日本京都警方的新聞發佈會。

    雖然是日語新聞,但因爲配有字幕,大家還是能看得懂內容。

    而且議員們也戴有一種自動翻譯的耳機,能夠跟現場同聲傳譯。

    顧念之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看直播,沒有跟議員們一起在主會議廳觀看。

    因爲她不僅要看直播,還要檢測網絡輿情。

    她自己的班底也都有自己的任務。

    路遠和路近坐在宋錦寧的公寓裏看電視裏播出的現場直播。

    路近會很多種語言,包括日語在內。

    因此他聽得懂日語,也會說日語,但他從來不屑表現出來,經常還找翻譯裝模作樣。

    不過這一次路遠不許他找翻譯來宋錦寧家,路近只好給路遠充當日語翻譯。

    看着電視上那些臉上難掩興奮的日本警務人員,路近嗤笑一聲,抱着胳膊說:“……這裏在新聞發佈會上的這些人,挨個查過去,每個人肯定都跟幕後的人有關係。”

    路遠摸着下巴,沉吟道:“有一定道理,不過每個都查太浪費時間了,能鎖定誰跟幕後的人關係最密切嗎?一般的嘍囉查了沒用。”

    路近聞言坐直了身子,仔細端詳着電視上坐着主席臺上的這些警務人員。

    因爲是高清電視,直播的效果非常清晰,甚至能看清這些人臉上哪裏有痣,哪塊有斑。

    他們的神情眼色看得就更清楚了。

    看了一會兒,路近放鬆下來,靠了回去,翹起一隻腳擱在面前的軟凳上,懶洋洋地說:“左邊第二個人,是他們的頭兒。”

    “他的笑容跟別人沒有差別,但是眼神比他們都要穩重有力,兩手虛握擱在長桌上,左手無名指有節奏的在桌面上輕叩,雖然是無意識的舉動,但是敲擊的確實是摩斯密碼。”

    路遠:“……”

    “光看他的動作你就知道是在發摩斯密碼?這樣的衆目睽睽之下,他得多腦殘才用摩斯密碼發消息?”

    路遠白了路近一眼,很是不解。

    路近嘖嘖兩聲,“路老大,這你就不懂了,這屬於心理學的範疇,講的是人類的無意識舉動跟本人成長經歷的關係。”

    “他的手指無意識的叩擊都是摩斯密碼,不是說他用這種方法發消息,而是這暴露出來他的職業習慣和個人經歷。”

    “這個人叫什麼名字……”路近說着,拿出自己的IPAD平板查看今天召開新聞發佈會這些人的背景資料。

    “哦,他叫山本一郎,出身還是蠻不錯的,在京都警務廳任職公共關係廳。——路老大,一個做公共關係的警察,下意識的舉動是敲擊摩斯密碼,你覺得他這個身份的合理性有多少?”

    路遠這才明白過來,笑着讚揚路近:“不愧是顧氏心理學的唯一傳人,確實有兩把刷子!”

    “嘿嘿,如果我父親還活着,看幾眼就能把臺上這些人的底兒都能掀個底朝天。”路近從小就恃才傲物,很少欽佩過什麼人。

    他的父親顧浩澤是少數幾人之一。

    “最牛的心理學家,不是隻知道按小時收錢聽人樹洞隱私的。”路近滔滔不絕起來,“我們華夏人最牛的心理學家,早年都是看相的!”

    “所謂察言觀色,他們能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是什麼人,從哪裏來,從事什麼職業,家庭出身,有的甚至還能分析到上三代和下三代!”

    “至於那些心理問題,真正成爲疾病的,都是身體出了問題,並不是只有心理出了問題。”

    “比如神經內分泌失調,會引起情緒的巨大變化,讓人以爲自己是心理出現問題,其實不然。”

    路遠扯了扯嘴角,“問你一句話,你就能扯這麼多,你不去競選真是屈才了。”

    路近馬上嚷嚷:“我就說我應該去選首相!你們都不願意!一個個的都以爲我選上了就麻煩了!”

    路遠被他逗笑了,“這你也知道了?行,還挺有自知之明。”

    “切,連這都不知道,你以爲我傻啊?”路近不屑地搖了搖頭,“如果我姑娘支持,你們誰反對都沒用我跟你講!”

    “知道知道,你姑娘最大,你凡事都聽你姑娘的,行了吧?”路遠也覺得路近這個寵女狂魔已經發展到炫女狂魔了,每天不提幾遍顧念之,那一天的事就叫沒完!

    “你知道就好。”路近又歪着頭看了一會兒新聞發佈會,就看電視上,那幾個警務人員正眉飛色舞地給大家講他們找到遺書的過程。

    “……遺書藏得很好,很難找。”

    “本來不知道有遺書,只是爲了弄清成田君的死因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所以我們對他家進行了地毯式搜索。”

    “最後能找到這份遺書,能想到成田君當時的心情很複雜。”

    “成田君是個優秀記者,他放棄生命,我們也很遺憾。”

    說着,主席臺上一溜穿着警服的警務人員站起來齊齊鞠躬,場面蔚爲壯觀。

    臺下有記者等不及了,叫着說:“快打開遺書看看寫的是什麼!”

    臺上的警務人員纔拿出那封用紅漆封印的遺書,展示給大家看。

    “大家看見了,這份遺書我們還沒拆開過,原封不動地來自成田君在天之靈。”

    聽見這句話,現場的記者們瞬間安靜下來。

    警務人員又找了專門的公證機關上臺,證明這份遺書是原作,不是僞造。

    氣氛造足之後,一個女警務人員站起來,聲音甜美而惋惜地說:“衆所周知,成田君前些天在荷蘭被人當衆威脅,要以舉國之力爲難一個爲大衆伸張正義的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