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頭一刀縮頭一刀。
顧墨墨揚起一個笑容,皮笑肉不笑道:“好巧好巧,剛纔在學校禮堂裏面看到了一個男人長得和你好像,就是和你比起來差那麼一丟丟,還是你帥”
面對着顧墨墨這花樣拍馬屁,傅瑾瑜還是挺適用的。
把書放在一邊,拍了拍自己的腿,“過來。”
前方有一大腿,顧墨墨面臨兩個選擇。
坐或者不坐
結局同樣是兩個。
死或者活着。
顧墨墨對着明晃晃的威脅氣的牙根癢癢,她是那種一被威脅就放棄風骨的人嘛
小腳一動,兩手一擡快速的移了過去,然後坐上了男人的大腿,臉上是諂媚的笑容,就差搖着尾巴說“大爺您的腿真軟”了。
好吧,比起風骨,還是活着重要。
傅瑾瑜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勾了勾脣角。
比起驕縱的女孩他更喜歡乖巧的,就算這種乖巧是假裝的也好。
再說懷中女孩這種明明氣的想咬他卻只能憋屈的模樣,可比那種沒有絲毫靈氣的乖巧有趣多了。
伸出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懷中女孩的頭髮,神態慵懶,活脫脫摸着一隻大型貓咪。
而被摸着的顧墨墨卻還在糾結,她昨天晚上應該洗頭了吧
“其實一點都不巧。”
“嗯”顧墨墨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男人是在接着她見面的第一句話。
傅瑾瑜嘆了一口氣,接着道:“因爲我本來就是爲了等你的。”
能來,只是因爲在回來的途中想到他的小妻子在這個學校罷了。
這番話要是在別的女人聽來肯定感動的要死,熱淚盈眶都不說過分。
讓一個俊美多金的男人因爲你而改變主意,費盡心思只是爲了等你,那該是多麼的榮幸啊
在前排開車的小張也是這樣認爲的,但是看到顧墨墨的表情,他卻遲疑了。
這好像不是驚喜的模樣啊
事實上,顧墨墨確實只有驚沒有喜,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在她聽來傅瑾瑜的意思是:別掙扎了,早就挖好坑在等着你跳了。
顧墨墨:“”
“怎麼了,臉色不太好。”傅瑾瑜明顯的感受到懷裏的嬌軀一僵,關切的問了一句。
顧墨墨搖了搖頭,憂傷的望着外面,然後又瞅瞅傅瑾瑜。
剛纔她沒有去看外面,現在才發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旁邊淨是一些樹木,看來已經出了市區。
這荒郊野外,這黑燈瞎火,怎麼看都是一個作案現場。
“你找我是有事情嗎”顧墨墨聽到自己的聲音帶着顫音。
“讓你幫個忙。”
“什麼忙。”
男人看了她一眼,一張俊臉在燈光下半黑半明,薄脣吐出兩個字,“埋屍。”
顧墨墨:“”臥槽臥槽,居然是真的,快跑。
然後她悲哀的發現,她的腿完全軟了,一點都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