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純潔你先說話。
接下來顧墨墨接受了傅大爺的思想教育,深度的解讀了所謂的人心,顧墨墨原本特清醒,最後變得哈氣連連。
這一深刻教育的唯一結果就是顧墨墨真的明白了,傅瑾瑜能當教授估計不是她思想黑暗的以權謀私,而是靠着真才實學。
畢竟和那些教授一樣催睡能力一流。
再說理解錯東西怪她嘍。
邪惡而溫暖的東西讓大衆來評評理,不是誰聽到都會誤會嘛
在顧墨墨打了第49個哈欠的時候,她淚眼濛濛的看到了傅瑾瑜放大在眼前的臉。
顧墨墨:“”
“額講完了”
“嗯,我再講下去你估計就睡了。”
“哈哈,傅少您真是會開玩笑,我受教了,明白了,不就是不能夠太過於相信人嘛”
顧墨墨乾笑了兩聲,轉了轉眼球,趕緊轉移話題,“話說,老公,這件事情你最後打算怎麼處理的啊”
“你覺得呢”傅瑾瑜並沒有正面回覆,反而把這個問題拋給了她。
丫丫的
她就是想要探探他的口風,他居然這麼問她。
顧墨墨雖然內心一片抓狂,但是臉上還是露出了一個賢惠大方的微笑,“白家和傅家是世交,肯定不能因爲我的緣故來把關係給搞僵了,傅鑫嘛他是你的侄子,擡頭不見低頭見的,而且應該也是被人算計了,還是算了吧。”
“你真的這麼想的”
傅瑾瑜這一問話,讓顧墨墨心塞了。
不是應該霸氣的說,這怎麼能,你可是我的女人
這劇本不是這麼寫的啊。
顧墨墨一急,也顧不上裝什麼賢惠貴婦人了,她抓着男人的袖子,結結巴巴的道:“你你不會真的不追究了吧”
“不會。”
傅瑾瑜本來還想逗逗她,但是看着她的表情還是嘆了一口氣,撩起她臉邊的碎髮道,“以後有事情直接說,我是你丈夫,不要憋着,太累。”
“老公你真好。”
顧墨墨這人爬杆子的能力特強,一聽到傅瑾瑜這麼說就對着他甜甜一笑。
“我給你說,一定要幫我好好的教訓他們,氣死我了,傅鑫就直接送到非洲挖煤吧,最好幾年都別回來,白家白家那兩個老東西”
顧墨墨說着說着卡殼了,最後把手一揮,“老公看着辦就行,老婆我相信你的能力”
“傅鑫以後不會出現在你面前了。”
“臥槽,你不會把他。”
顧墨墨聽到這裏一驚,話說了一半覺得不妥,伸出手在脖子上面比劃了一下,一雙杏眼瞪得溜圓溜圓。
傅瑾瑜眼皮一跳,抓住她的手,“別瞎猜,反正他不會再出現了。”
“神神祕祕,我還不稀罕知道呢。”
顧墨墨見男人語氣強硬,問了半天也問不出來,只能心有不甘的放棄了,但是該嘀咕的還是少不了。
年輕的女孩子忘性大,顧墨墨得到了傅瑾瑜要幫她出氣的承諾之後就開始各種玩耍了,最後和小白玩的精疲力盡,倒頭就睡了,臉上還帶着嬌憨的笑。
林青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大喫一驚的場面。
房間裏面一片亂糟糟,就像是一個案發現場一樣,枕頭羽毛和狗毛到處飛,而他們的夫人就穿着衣服直接睡到了牀上。
要知道這對於有嚴重潔癖的傅少來說簡直是不允許發生的事情,可是現在就這樣發生了。
林青一向不苟言笑的臉上也不免出現了震驚的神色,她最後只能低着頭望着地板對着坐在沙發上看書的男人道:“傅少,我是上來帶走小白的。”
“嗯。”
傅瑾瑜矜貴的點了點頭,修長的手指還放在書頁上。
林青給小白套上了特質的項圈,因爲都是熟人,所以小白的表現很是乖巧,乖乖的蹲坐在那裏,還朝着林青還哈拉着舌頭。
“傅少,我一會兒要不要找人打掃一下房間,還是您一會兒要住到別的房間裏面去,我好安排一下。”
林青是一個很負責人的管家,忍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
“不用,記得出去關門就行。”
不用
不用打掃房間,還是不用換房間
林青怔了怔,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傅少的意思是兩者都不用。
和沾着狗毛的夫人睡在一張牀上嗎
林青越想這個畫面越覺得驚悚,忍不住多看了牀上的女孩兩眼,眼神有點複雜。
“還有事情嗎”
可能是見她遲遲都沒有出去,原本在看着書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擡起了頭。
“沒沒事了。”
林青因爲自己的這個失誤捏了一把汗,然後手腳麻利的牽起小白就往門外走。
下人永遠不要過多的去問主子的事情,儘管她在傅宅幹了三十年。
“林青。”
林青的手剛剛放在門把手要關上的時候,裏面的男人卻再一次開了口。
“傅少,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今天把小白送去寵物醫院給它做絕育手術吧。”
傅瑾瑜的語氣淡淡的,地上的小白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尾巴搖的特別歡。
“做了絕育之後,狗的壽命會長一點。”
說完之後,傅瑾瑜又慢條斯理的補充了一句。
“好。”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傅少要突然給狗做絕育手術,但是林青還是很快的答應了下來。
畢竟做絕育也算是一項好事,不僅能夠增長壽命,而且也不用讓別墅裏面充斥着狗尿味兒了。
亂撒尿,做記號什麼的,真的要不得。
隨着林青帶着小白離開之後,房間又重新恢復了安靜,只有淺淺的呼吸以及翻書頁的聲音。
“傅瑾瑜”
正在這無比安靜的時刻,牀的那邊卻突然響起了一聲呢喃,在房間裏面略顯突兀。
醒了
傅瑾瑜放下手中的書,朝着牀那邊望去,卻見顧墨墨只是翻了一個身子,眼睛緊閉着,只有嘴上還在小聲的嘀咕着,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架勢。
這是在說夢話
傅瑾瑜啞然失笑,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到了女孩身邊,居高臨下的望着她。
睡着的顧墨墨面容恬靜,烏黑的短髮鋪在潔白的枕頭上,雙手乖巧的放在胸口,就像是童話裏面的天使,和白天那個活力滿滿精靈古怪的樣子簡直是天壤之別。
白家搞了這麼一出,又怎麼會是單單的準對她,他們要針對的明明就是他
只是孩子
傅瑾瑜想起顧墨墨當時看到石頭生的那個皺巴巴的小猴子開心的模樣,應該是很喜歡小孩的。
要是她以後知道再也當不了母親的話,會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