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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跟豬一樣蠢

    “爹,你別打娘了,是女兒的錯!”嶽錦繡哭道,“爹,是女兒錯了,女兒現在就去求少將軍,女兒現在……”

    “少將軍算什麼?”嶽峯恨不得將嶽錦繡也一塊兒打了,若不是念及她還懷着魏閥的骨血,他一早就動手了。

    “你現在知不知道,長公主一旦插手此事,就是少將軍也得掂量掂量。你以爲,少將軍敢答應娶你嗎?”

    這些天,魏閥一點兒動靜都沒有,不是明擺着的事嗎?

    “你怎麼跟豬一樣蠢!”嶽峯實在找不到形容詞了。

    這些年他在禮部,受的那是禮儀薰陶,眼下全都被這娘倆給激怒了。

    嶽峯道:“你現在除了去求你妹妹,別無他法了!”

    嶽錦繡一聽,那張臉更是委屈的很了。

    “你別給我來這套,眼下魏閥定是在打算怎麼除掉你和你腹中的孩子,你給我小心些,別給你妹妹添亂子。”嶽峯的話算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李滄荷和嶽錦繡如醍醐灌頂一般。

    魏閥目前什麼動靜都沒有,肯定是在謀劃些什麼。

    如果魏閥的話事人有一點點同意嶽錦繡進門的意思,至少魏淵是會來同嶽錦繡說的。

    可當下,魏淵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換句話說,魏淵被禁足了。

    那麼……

    魏夫人徐氏……

    嶽錦繡不敢再想。

    她摸着自己的肚子:“爹,他們不會這麼狠吧,這可是……”

    “魏閥少將軍的孩子?魏閥的骨血?”嶽峯冷笑着。

    “錦繡,你還是太天真了。難道魏閥就憑你這個小女子的一面之詞而妥協、讓步?要孩子,魏閥少將軍未來的夫人,多的是機會,他們年輕的很!”

    嶽峯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現在懷着的是什麼?是野種!野種!”

    他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女兒,心中如刀絞。

    本來還指望,嶽錦繡有着過人的容貌,至少能夠在臨淄城尋到一個好歸宿,再不濟也該是朝廷的棟樑之材。

    哪知,這個女兒不成器,竟然和人珠胎暗結!

    這下,什麼都毀了。

    嶽錦繡一下子重心不穩,跌坐在椅子上,屁股上傳來的疼痛,已經麻木了。

    她當初想到用孩子來搬回一局的時候,是沒有考慮到周全的,所以到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想。

    她處理不了了。

    “爹,我該怎麼做?”嶽錦繡的淚簌簌而落,這纔是她發至內心的害怕。

    她的幻想、她的夢想,全都碎了。

    嶽峯搖搖頭:“除了檸歌,誰都救不了你。”

    嶽檸歌!

    不行!她怎麼可以去求嶽檸歌那個小賤人!

    嶽錦繡咬緊了牙,就是去死,她也不去求嶽檸歌那個賤人。

    嶽峯道:“錦繡,這一次爹也幫不了你了。”

    嶽峯已經想好了退路,這些天他一直在家,就是在盤算。

    他在官場上打拼,雖然沒有什麼大成,但對於禮法什麼的還是清楚。

    所以,這件事只要一驚動了朝廷,到時候禮部問責起來,他作爲父親是跑不掉干係,可在此之前,他若是休了李滄荷,再見嶽錦繡和李滄荷都趕出去,那麼……

    他還有前途。

    他的這個想法,已經衍生出來了。

    緩了緩,嶽峯的語氣也平靜了些許:“阿荷,你跟我這麼多年了,也知曉我的爲人。我還有大把的前途,我的前途絕對不會因爲錦繡而毀。”

    他的話讓李滄荷登時心就提到嗓子眼:“老爺,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嶽峯將一張洋洋灑灑的白紙黑字拿出來,放在桌子上:“若是錦繡處理不好這件事,咱們的夫妻情誼,也就算斷了。”

    “老爺……”

    “爹!”

    兩個女人都不敢相信這樣絕情的話會從嶽峯口中說出來。

    李滄荷顫巍巍地從桌子上拿起那張白紙黑字,嘴脣都顫抖着:“休書……”

    她步步爲營才能夠除掉那個女人坐上嶽府當家主母的位置,這麼多年了,她在嶽府已經培養出自己的勢力,她怎麼能夠被休掉?

    “時間不多了,錦繡,你們母女就看着辦吧。”

    嶽峯實在是沒心情再說那麼多了,話音落下便是起身往外走去。

    餘下李滄荷和嶽錦繡抱頭痛哭。

    而這個時候,燕舞已經跟着李嬤嬤來到了長公主府。

    嶽檸歌有了安頓,這段時間不用看嶽錦繡那副嘴臉,嶽檸歌的心情也不算太差。

    只是……

    “長公主到底在謀劃些什麼?”嶽檸歌的心裏有些不安。

    她並不覺得長公主就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女人,相反,長公主能夠成爲平緩大齊和大秦之間緊張局勢的媒介,到後來也能夠全身而退,至少這個女人的智慧,不容小覷。

    嶽

    檸歌覺得,在這長公主府上,其實更麻煩。

    怎麼感覺到處都有人盯着她呢?

    嶽檸歌在亭中小坐有人盯着她,嶽檸歌回房間的路上也有人盯着她,現在她就坐在窗邊冥想也有人盯着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

    嶽檸歌一咬銀牙,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方物件便是朝那束目光的主人砸了過去。

    “哎喲!”

    慘叫聲登時讓嶽檸歌心中生快。

    燕舞聽到聲音,趕緊小跑着過去,一見被砸到的人,登時愣了片刻:“小王爺,您怎麼會在這兒?”

    小王爺?

    營丘郡王?

    嶽檸歌站起身來,該死的,這傢伙難不成是偷窺狂?

    嶽檸歌快步走了出去,姜即墨正被燕舞給拉起來,那一聲的狼狽,讓嶽檸歌看了就生厭。

    “剛剛是不是你打我?”姜即墨手中還拿着兇器,他氣呼呼地走過來,哪兒有一點王爺的穩重樣兒?

    “你偷窺我,還賴我打你?你沒事兒吧?”

    “本王骨子精壯,自然沒事。”

    “我問的是你腦袋。”嶽檸歌嘴角抽了抽,這位王爺是不是腦子出了毛病,連人說什麼都搞不清楚了?

    姜即墨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的腫塊:“一點點小傷,本王捱得住。”

    “我問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沒事跟蹤還偷窺我!”嶽檸歌實在是忍不住了。

    這樣的,對牛彈琴可不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