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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章 奇怪的案子

    “小姐,怎麼樣了,少將軍是不是喫癟了?”

    呃……

    嶽檸歌訕訕一笑,只是簡單地敘述了一番,但燕舞的臉上已經寫滿了對大齊第一攪屎棍的崇拜。

    “王爺呢?”燕舞眼巴巴地朝後面。

    “別看了,廷尉府有事。”

    “難道是……”燕舞的神色一下子就緊張起來,好似見鬼一樣,慘白。

    嶽檸歌好笑地看着她:“怎麼,莫非是你做了什麼見不到人的事?”

    燕舞嚴肅地說道:“小姐!你這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呀!難道你還不曉得,城中最近不太平!”

    燕舞說完又忍不住嘀咕起來:“魏將軍剛剛一走,京城就發生這樣的事,真是邪門了。”

    “你嘰嘰咕咕地在說些什麼?”嶽檸歌沒有聽清楚她整句話是什麼,但聽到了“魏將軍”三個字,心中微微一愣。

    魏越澤才走多少時間,她竟如此掛念他。

    燕舞將嶽檸歌拉回了房間,然後爲她倒上一杯熱水:“不是奴婢嘀咕什麼,只是最近城中邪門。”

    “哦?莫非有人撞鬼?”

    “呸!”燕舞啐了一口,“小姐!大晚上的,你別說這樣的事,奴婢怕。”

    “那你好好地說。”嶽檸歌將杯子擱下,翹首以待地看着燕舞,她倒是對燕舞害怕的事來了興致。

    燕舞將門給關好,又瞧了瞧窗外,好似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確定了周圍環境安靜之後,燕舞才道:“長公主下了令,所有人不得妄議,違者杖責。”

    “我不告訴義母。”

    “事情是這樣的,”燕舞特意壓低了聲音,“在七天前,紅鸞樓的姑娘夜間被人爆門而入,損失了不少錢財不說,還被人……”

    說到這兒,燕舞羞紅了臉。

    她可從未去過那地兒,可在內心深處都覺得那裏的女人人盡可夫,不值得她提及。

    於是她話鋒一轉道:“此事紅鸞樓本是報了府都衙門,也就當一般的採花賊案件處理,哪知道三天前,張員外家的小妾柳氏在府中被人侮辱,手段一樣。這些天,城中人心惶惶。”

    嶽檸歌“唔”了一聲:“那和京郊的案子有什麼關係?”

    “壞就壞在,所有人都以爲這只是普通案子,可就在昨天,紅鸞樓的那位姑娘被人發現死在了京郊,不着一縷。”

    聽到這兒,嶽檸歌皺起眉:“難道這一次是柳氏?”

    燕舞搖頭:“奴婢並不清楚,不過,八九不離十。”

    “萬一不是呢?”嶽檸歌拍拍燕舞的腦袋,“你何必多想,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住。長公主不願意你們多說,是未免流言四起,到時候控制不住蜚短流長,得拿人來開刀。”

    嶽檸歌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們這些人就是太閒了,改明兒我得給你找個事來做,讓你沒那麼多時間八卦,阿八正是帶壞人。”

    “小姐!奴婢心中惴惴不安,萬一真的是……”

    “是與不是,你等阿八回來,不就知道了嗎?”嶽檸歌道,“這才兩個案子,萬一只是巧合呢?京郊的那個案子,萬一只是有人想不通,自殺呢?”

    又寬慰了下燕舞,嶽檸歌便覺得有些睏乏,連晚膳都沒有用,徑自滾到牀榻之上睡覺去了。

    到了半夜,嶽檸歌被餓醒了。

    她睜開惺忪的眼睛,周圍漆黑一片,心中閃出燕舞之前的話來,不由得背脊冒出冷汗來。

    不過很快,理智便是讓她清醒了不少。

    她穿好鞋襪,將衣服披好,走出房間準備去覓食。

    然而她這剛剛拉開房間門,卻見院外有個人正拎着一壺酒,一副惆悵的表情。

    姜即墨?

    夜風微涼,嶽檸歌不自覺地裹了裹身上的衣裳:“小舅舅?”

    姜即墨朝嶽檸歌揮了揮手,又嘆了口氣,往嘴巴里面灌了很大一口酒。

    “酒可不是這樣喝的。”嶽檸歌走到他的面前,從他手裏奪了所剩無幾的罐子,苦笑:“借酒澆愁愁更愁。”

    他這副樣子,嶽檸歌卻不自覺開始相信燕舞的話:“廷尉府遇上的案子可是坊間最近流傳的?”

    姜即墨沒有說話,以沉默代替了回答。

    他是個玩世不恭的二世祖,靠的那是祖上庇廕,遊手好閒他在行,這查案什麼他倒是頭一次,特別是遇上這樣棘手的案件,他真的是束手無策了。

    姜即墨頹廢地坐在冰冷的地上,夜涼如水。

    嶽檸歌道:“兩具屍體都是一樣的嗎?”

    “呃?”

    大半夜討論屍體?

    姜即墨默默地擡起頭來,有些疑惑地將嶽檸歌看着,好半天才吐出帶着酒氣的字眼:“慎人。”

    嶽檸歌蹙眉:“你堂堂廷尉,居然覺得屍體慎人?”

    “我不是覺得屍體慎人,”姜即墨按着突突疼痛的太陽穴,“我是覺得,大半夜的,你跟我談論屍體這件事慎人,換言之,你慎人。”

    嶽檸歌甩了個大大的白眼給姜即墨,若不是看在他今日幫了她一個大忙,她纔不會這樣好心。

    大半夜的,誰還不睡覺,誰想和他談論這些事。

    “咕嚕……”

    肚子不爭氣地響了起來,嶽檸歌尷尬地看着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還沒有喫晚膳。”

    “燕舞呢?”

    “她睡了,我沒打算吵醒她。”嶽檸歌不是不想吵醒燕舞,而是不想讓燕舞也攙和進來。

    嶽檸歌無辜地看着姜即墨:“小舅舅,我餓了。”

    哀嘆了一聲,姜即墨站起身來,很是鬱悶:“我去給你煮麪。”

    他不會別的,只是會煮麪而已,而且……

    當嶽檸歌端着一碗糊呆呆地望着姜即墨的時候,她徹底明白了什麼叫遊手好閒二世祖了。

    這能喫麼?

    忍着難喫的味道,嶽檸歌還是將就着吃了兩口,算是塞飽了肚子。

    姜即墨臉色有些不耐煩,嶽檸歌是看出來了,她將碗筷都放下:“小舅舅,你同我說說案子吧。”

    “小屁孩子,懂什麼?”姜即墨愁緒萬分,實在是沒有時間和嶽檸歌瞎鬧。

    嶽檸歌不依不饒:“你只比我大六歲。”

    雖說姜即墨看起來好似比嶽檸歌大六歲,但從實際來說,嶽檸歌處事要比姜即墨成熟很多,很多時候,姜即墨都覺得這妮子深藏不露。

    不過牽涉到命案,姜即墨倒是不願意讓她涉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