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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2章 將軍從此不早朝

    說不擔憂那是假的,魏越澤摸了摸嶽檸歌的頭:“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你瞎的。”

    嶽檸歌哈哈笑道:“無妨事,就算瞎了我還有你呢!”

    魏越澤心中酸酸的,將嶽檸歌抱在懷裏。

    嶽檸歌心裏很暖,靜靜地靠在魏越澤的胸前就這樣睡着了。

    等到月出時分,嶽檸歌才睜開眼睛,此刻她已經在牀上躺着了,外面一片暗淡。

    她坐起來,坐在牀沿上,晃動着雙腿,輕輕地一嗅,外面的香味肆無忌憚地鑽進她的鼻腔。

    好香!

    烤兔子的味道!

    嶽檸歌嘻嘻一笑,趕緊穿好鞋襪往外走。

    剛剛拉開門,就見外面一團篝火,上面架着一隻烤的滋滋作響併發出足夠勾引人香味的兔子。

    火光印在魏越澤的臉上,讓他的輪廓都柔和了不少。

    嶽檸歌走過去,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在他身邊坐下,然後將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上。

    她喜歡這樣安靜的時光,什麼都不用說,什麼都不用做,只是等着喫。

    兩人十分有默契,她不說他不言,時間就這麼一點點地從指縫消逝。

    好半天,兔子肉也烤的差不多了,魏越澤伸手將烤兔子取下來,扯下一隻兔腿:“喏,你喜歡喫的肉。”

    嶽檸歌嘻嘻一笑,很不客氣地抓起兔腿就往嘴裏送。

    “小心燙嘴!”

    魏越澤的話尚在耳邊,這廂嶽檸歌的嘴巴已經被燙到了,她長大了嘴巴深深地吸了幾口冷氣,看的魏越澤連連心疼,趕緊爲她倒了杯涼水。

    嶽檸歌喫的很香,魏越澤也很享受在一旁看着她。

    她從不會在魏越澤面前害羞,吮手指,舔嘴巴,一切都是率性而爲。

    解決掉一隻兔子後,嶽檸歌道:“你這手藝倒是有進步呢。”

    “是呀,有人說家了蜂蜜味道會不一樣,我這不就試了試,是挺不一樣的。”

    “你去哪兒找的蜂蜜?”

    魏越澤往外面看了一眼:“很多事都不必我親自動手。”

    嶽檸歌狐疑地往外面看過去,卻見一個滿頭包的人在外面苦哈哈的,一副怨天尤人的表情。

    嶽檸歌實在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起來:“你還真會使喚人。”

    “物盡所用,方爲不可惜。”

    魏越澤的歪理那是一道一道的,聽的嶽檸歌實在是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魏越澤繼續說道:“這裏的風景雖然不如離鶴峯,不過我還是可以帶你出去散散步,消消食。”

    “好呀!”嶽檸歌也想着儘快熟悉這裏的地理環境,畢竟若是以後魏越澤和青商反目,她也不會像無頭的蒼蠅那般。

    魏越澤牽着嶽檸歌走出院子,被蜜蜂蜇得滿頭包的數字兄很鬱悶地看着魏越澤:“師叔,夜深了,到處走怕是不妥。”

    “你當心我被魔怪殺了麼?”魏越澤呵呵一笑,“你還是多多擔心自己,我如果是你,就去找你的師尊找一兩瓶解毒丹,要知道方纔蜇你的,可是毒黃蜂。”

    數字兄驚慌失措:“師叔……”

    “我素來狡詐,難道你師尊沒有告訴過你千萬別爲我辦事,否則小命沒了還不知道爲什麼!”他話語之中帶着不屑,就像和青商積怨已深那般。

    不等數字兄再說些什麼廢話,魏越澤拉着嶽檸歌就往山上走。

    這裏並不是山巔,風景雖好,但沒有那種一覽衆山小的氣勢。

    走了許久,嶽檸歌倒是同情起那個數字兄來:“你這人,就不能好好地說話嗎?”

    “對於青商的徒弟,我何必好好說話。”

    “你和青商有仇怨?”

    “說仇怨倒是談不上,就是兩看生厭罷了。”魏越澤漫不經心地往山上走。

    月色如華,銀光落在山頭帶着說不清道不明的唯美。

    一路上都有很多奇花異葩,說有魔怪,倒是少見。

    “這山上早就被青商佔了,哪裏還有什麼魔怪?”魏越澤嗤之以鼻,“他這人最喜歡的就是將敵對勢力趕盡殺絕,連魔怪都不放過。”

    呃……

    嶽檸歌隱隱覺得,他和青商兩看生厭的問題應該就出在魔怪身上。

    嶽檸歌正想問,但見魏越澤的臉色不大好看,也就索性閉上了嘴巴。

    這時候她要識趣。

    登上山巔對於他們這種等級的武者來說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在山巔之上,嶽檸歌才發現,原來一山還有一山高,就是在這聖域上,珠翠峯也並不是最高的。

    對面的那座山……

    “那是離鶴峯。”魏越澤隨便找了個乾淨的石塊坐下,遙遙眺望。

    “就是跡樂住的地方?”

    “嗯,他一個人住。”魏越澤道,“我是他最後的一個弟子,他說他此生都不會再收弟子了。”

    這麼幸

    運?

    “所以,他對我很嚴厲。”

    嚴厲到三個月從武者進入至臻化境,武力提升數十倍,若非他骨骼驚奇,只怕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那個時候,離鶴峯對於他來說儼如地獄。

    山風微涼,嶽檸歌抱着胳膊站在風頭上,風赫赫而飛,吹的她青絲亂舞。

    對面的山顯得無比孤寂,只是月華籠罩在其上,又讓人覺得神聖不可侵犯,彷彿多看它一眼都是褻瀆。

    山下溝壑縱橫,從山上俯視只覺得人就如螻蟻那般,不堪一擊。

    “若是我從這兒踹一顆石頭下去,那山溝溝裏面的人……”

    “那是聖域學院,你踹個石頭下去,我很期待砸中的人是魏淵。”

    魏越澤的話風輕雲淡,讓嶽檸歌捉摸不透。

    嶽檸歌道:“我聽聞當初我被魏淵折磨到差點死了時候,你居然要掀了元帥府,魏越澤,你不怕魏閥的人和你爲敵嗎?”

    “我那個時候哪裏想的到那麼多。”

    這到是個真心話,如果魏越澤能夠思考那麼多,也不會三天未閤眼地狂奔到臨淄城。

    他看到飛鴿傳書的時候,心裏那種着急並不是言語可以形容的,那個時候他真的很怕失去嶽檸歌。

    到後來冷靜了之後,他又想了想,魏閥不能沒有少將軍,同室操戈不可取。

    “幸好,你沒有殺魏淵。”

    “哼,我差點殺了他!”

    那個時候,所有的怨氣都涌上來,他真的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