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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3章 算賬

    一身的酒味讓秦無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可轉念一想到以後的事還得多多靠這個齊國的魏將軍,秦無憂只能嘆了口氣忍痛割愛。

    “管事,帶魏將軍去廂房。”

    嶽檸歌面色一紅,還未回過神來就被魏越澤夾着跟上了管事。

    敢情這是一場權色交易來着!

    魏越澤將嶽檸歌攬在懷中,小心翼翼地將她露在衣裳外的皮膚給遮住,這可是他的獨享,今日可真是喫虧喫大了!

    管事帶着魏越澤來到一處僻靜的廂房,將門給推開道:“將軍大人,這是我家主子特意爲您準備的,春宵一刻值千金,還望將軍慢慢享用。”

    嶽檸歌躲在魏越澤的懷裏暗暗地翻了個白眼,享用你個大頭鬼!

    不等她再多想幾分,魏越澤已經帶着她進了屋子,然後聽的一聲“嘭”,魏越澤粗暴地將房間門給關上。

    嶽檸歌來不及掙扎半分就被魏越澤給丟到牀上,然後一個巨大的身影便壓了上來。

    一身濃重的酒味卻沒有讓他喪失清醒,他將嶽檸歌的雙手鉗住,看着她胸前的春光乍現:“你穿的這樣暴露是要給誰看的!”

    嶽檸歌登時就嗅到了算賬的味道,她賠笑道:“我這不是想來刺探下敵情麼?一時失誤,我不這樣早就被無憂王的手下給抓到了,到時候還會連累你的。”

    “你方纔的舞,跳的可真好看呢!”

    “呵呵,那也是你教的好,我現在會隨機應變了。”

    “你方纔的劍,舞得可真好看呢!”

    “也是你功不可沒呀,我那些花拳繡腿哪個不是你教的?”

    “我有教你怎麼勾搭男人麼!”魏越澤的火一下子就躥起來了,他眯起狹長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嶽檸歌,“你和秦無憂什麼時候認識的!”

    醋意衝了上來,加上方纔豪飲的酒水,讓他的腦袋有些不清醒起來。

    嶽檸歌坦蕩蕩地回答:“就在今天,大概快中午了,我在街上看到有個小女孩差點被馬給踩死,我出手相救,後來是秦無憂教訓了那個騎馬的士兵。”

    這些都是事實,沒什麼好隱瞞的。

    魏越澤道:“那他色迷迷地看着你是怎麼回事?”

    嶽檸歌腹誹:魏將軍,現在是誰se迷迷地看着我呀!

    嶽檸歌嘆了口氣:“人家哪有se迷迷地看着我?你多想了。”

    魏越澤更是氣極,哪裏還顧得上其他,帶着濃郁酒氣的脣便是粗/暴地吻了下去。

    他的吻就像仲夏時分的雷雨,繾綣狂風,所向披靡,他閉着眼睛享用着嶽檸歌的脣,嶽檸歌卻驚駭地瞪着他,連呼吸都顯得急促。

    魏越澤的手探進她的衣服裏面,舞姬的衣服本來就不厚重,加上又是抹胸,嶽檸歌根本連防守的機會都沒有。

    “唔……魏越澤……你放開……唔……”

    她的氣息也開始亂了起來,魏越澤撩人的手段很是高明,嶽檸歌有些忍不住,氣喘吁吁起來。

    魏越澤的手越來越往下,嶽檸歌登時警鈴大作起來,猛地咬住魏越澤的脣瓣,直到血腥味蔓延到兩個人的口腔裏面,魏越澤才清醒了三分。

    他鬆開嶽檸歌,而此刻的嶽檸歌早就衣不蔽體,春/光/外/露。

    嶽檸歌趕緊將被子扯過來,把身子給裹好:“你清醒了沒?”

    她的脣瓣有些紅腫,還帶着絲絲血跡,魏越澤有些心疼地伸手去將那血跡擦掉,然後又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下她的脣,有些懊惱:“我還以爲是我弄疼你了,結果你嘴上的卻是我的血。”

    “我不咬你,你能清醒嗎?”

    “你屬狗的嗎?”魏越澤的衣裳也因爲嶽檸歌的掙扎而鬆垮垮地籠在身上,看起來竟有幾分慵懶的性感。

    魏越澤索性將衣裳給扒了,隨意地丟到牀邊,然後又將嶽檸歌的被子給扯過來,見嶽檸歌臉上掛着不情願的表情,他道:“你不是打算讓你夫君我就光着身子着涼吧?”

    他這理由十分牽強,方纔是誰自己扒了自己的衣裳呢?

    嶽檸歌嘆了口氣,勉強分了他一點被子。

    魏越澤將被子裏面的嶽檸歌給保住,腦袋埋在她的發間,輕輕地嗅着她青絲的味道:“檸歌,我討厭你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我沒有。”

    “我知道你沒有,可我受不了。”魏越澤又往前挪了半分,將腦袋輕輕地放在嶽檸歌的頸窩處,“你別和秦無憂靠那麼近,我挺討厭那個人的。”

    他的話語伴隨着滾熱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拍打在嶽檸歌的脖子處,惹得嶽檸歌想入非非。

    嶽檸歌輕輕地嚥了口唾沫:“我也挺討厭那個人的。”

    “爲

    什麼呀?”

    “不爲什麼,就是討厭。”嶽檸歌纔不會傻到明明白白地告訴魏越澤,那個秦無憂剛剛是想勾搭她,可一見魏越澤對她有意,才又退了一步。

    成人之美的事若是在其他什麼上是件不得了的好事,可在感情上若是成人之美那就是沒臉沒皮!連自己喜歡的東西都可以拱手相讓,這個人一定是極度自私!但凡是涉及到自身利益的事,一定會出賣任何人。

    魏越澤的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還掀開被子很認真地看了看:“檸歌,你最近長的很好。”

    “注意你的語氣!”嶽檸歌忍不住皺眉,“你這樣說話,我會不自覺地認爲是老子在說女兒。”

    “呸!”魏越澤啐了一口,“我有那麼老麼?”

    “你少年老成唄。”嶽檸歌將他的手給拿開,“你睡覺就睡覺,規矩些。”

    她嫌棄的表情讓魏越澤忿忿不平,轉念之間又將嶽檸歌壓在身下:“你方纔的所作所爲讓我極度不舒服!我需要補償!”

    他的振振有詞讓嶽檸歌登時羞紅了臉,兩個在牀上坦誠相見的人,他要的補償就算嶽檸歌用腳指頭想都能夠想得到。

    嶽檸歌還沒有提出自己的反對意見,魏越澤已經動起手來。

    嶽檸歌享受着他的吻,也對他的自制力很有信心,一切都配合的很有默契。

    到最後嶽檸歌繳械投降,潰不成軍。

    他總是有法子讓嶽檸歌求饒,最後又會讓嶽檸歌羞到窩在他懷裏裝睡。

    “檸歌,我知道你沒睡。”魏越澤將嶽檸歌的青絲繞在指尖,一圈一圈的,暢想着日後成親之後的結髮儀式,心裏就十分高興:“你現在已經在秦無憂面前露了底了,看來這一次,你得和我一起上路。”

    提到這兒,嶽檸歌才猛地睜開眼:“爲什麼?你可以隨隨便便找個藉口說我不適合你,然後就讓我離開呀。”

    “你覺得以我的人品會做出這麼下賤的事?”

    “呃……”嶽檸歌睨了一眼魏越澤,嘟囔着:“說的好像你很高大上那樣。”

    “你說什麼?”

    嶽檸歌趕緊搖頭:“沒,沒什麼。只是爲什麼你偏偏就要帶着我上路呢?要我離開,也有很多的藉口呀。”

    魏越澤皺眉:“你就索性回答我,爲什麼你偏偏要跟着娰尊上路呢?”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呀,我說了,到了合適的時機我會告訴你的。”

    嶽檸歌悶悶的,每回子提到這個問題,她都會覺得魏越澤有些咄咄逼人,甚至蠻不講理,好像非得要讓她離娰尊遠遠的纔好。

    這兩個人互相看不順眼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以後可怎麼化解喲!

    嶽檸歌嘆了口氣,然後環住魏越澤精壯的腰身:“其實他這個人挺不錯的,如果那一次不是他救了我,我的命早就在嵌稷山玩完了。你爲什麼就不能放下成見呢?娰族的人不一定就該死呀。”

    “你不懂,這是朝廷,這是政局。”

    嶽檸歌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閉上眼睛。

    魏越澤現在如此忠於大齊,若是有朝一日告訴他,魏閥不是他的家,大齊不是他的國,他會如何?

    嶽檸歌想都不敢想。

    魏越澤沒有讓步:“我不管,反正你一定得跟我上路,否則我就告訴秦無憂,那個病秧子就是娰尊。”

    “你!”嶽檸歌憤憤地看着魏越澤,“你這是在威脅我。”

    “我就是在威脅你,我就是不喜歡看到你身邊有男人出現,怎麼着吧!”魏越澤巴不得嶽檸歌身邊出現的全都是女人,最好連那隻什麼靈獸都得是母的,免得他還得找個獸醫將蜃給閹了。

    他的佔有慾很強,強到他自己都覺得一發不可收拾。

    魏越澤抱緊了嶽檸歌:“檸歌,你只能是我的檸歌,和其他的男人沒有任何關係。”

    “我知道!”

    “還有!”魏越澤皺起眉來,然後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的衣裳,“那種袒胸露乳的衣裳以後只能傳給我一個人看,若是再被我發現,你信不信我就地正法你。”

    “你個死變態!”

    嶽檸歌翻了個身,想要逃離魏越澤的禁錮,可她剛剛纔翻過去,卻是被魏越澤一把給撈回來:“上了我的牀還想要和我撇清關係?檸歌,你最近的膽子肥了不少?是不是剛剛沒有收拾夠你,你還想來多一次?”

    “你流氓!”嶽檸歌一想到剛剛的事,就忍不住臉又是唰的紅了一片,“你就不能和我好好地說話嗎?”

    “在牀上,我還和你好好地說什麼話呢?”魏越澤臉上寫滿了戲謔,但在下一刻又變得十分深情。

    “檸歌,你知道嗎?我想和你拜堂成親,和你在大家的祝福之下成爲夫妻,我想等到洞房花燭夜時和你徹夜纏綿,真正地擁有你,我更想和你生兒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