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對璧人等着用餐呢,也許他們昨晚折騰夠了。“殷素梅說着說着臉上紅起來,蔡春生也不好意思笑笑,放開殷素梅。
很快殷素梅做好早餐,大聲吆喝道:“都起來喫飯,過期不供哪。“殷素梅咯咯的笑,笑得很開心。
蔡春生很快起了牀,刷牙洗臉後,來到餐廳,張勝和劉桂花已坐到桌子旁。
蔡春生才落座,忽覺氣氛不對。殷素梅笑嘻嘻地望着張勝和劉桂花。張勝撓着後腦勺,劉桂花滿臉潮紅,神情怪異。
蔡春生大聲問道:“大哥,出了什麼事“張勝羞怯地看蔡春生一眼,低下頭,咧着大嘴,不時地偷看劉桂花笑。蔡春生忽然有點明白,和殷素梅相視一眼,都忍俊不禁。
兩人都猜到個七八分了。
劉桂花看蔡春生和殷素梅的神色,臉越發紅了,終於她掛不住,撲上去把張勝又踢又擰,嚷嚷道:“都怪你,都怪你,臭不要臉的”
原來昨晚剛睡不久,張勝就鑽進劉桂花的房。
劉桂花躺在牀上,瞪着大眼看房裏的擺設。明亮的燈光下,室內的景物很清晰,劉桂花深深的慨嘆。靜謐的夜,柔軟的席夢思,,讓她感受到幾分祥和。
張勝悄無聲息地摸進來,把劉桂花嚇了一跳。劉桂花睡覺穿得很少,一條內褲一個胸兜,又沒掩被單。看到張勝餓狼一樣盯着她的身子,劉桂花臉上發熱,趕緊扯過被單捂住身子。
張勝直着眼走到牀前,坐到劉桂花身邊。
“你跑來幹什麼“劉桂花壓低聲音喝道。她心裏有點企盼,卻更羞怯。
“我剛從兄弟那兒過來。““那他睡覺了“張勝點點頭,緊接着又搖搖頭。
劉桂花氣得伸手擰了張勝一下:“你豬呀,只會搖頭點頭,睡還是沒睡”
“你問這個幹嗎”張勝突然嘿嘿一笑。
劉桂花有點詫異:“問他睡沒睡覺,你笑什麼”
張勝盯着劉桂花沒有掩好的胸脯,眼裏發出光來。劉桂花又一嚇,忙拽起被角。
“遮什麼不用遮了。”
張勝伸手要掀被單,劉桂花搡他一把,低喝道:“你作死啊,敢胡來”
張勝被搡,卻不肯鬆開被單,臉上還是怪異的笑。
“素梅姐,素梅姐她”
“素梅姐怎麼了”提到殷素梅,劉桂花以爲出了什麼事,揚起頭。
張勝嘻嘻地笑,附上劉桂花的耳朵:“素梅姐進了兄弟的房。”
劉桂花卟地一笑,躺下來瞟了張勝一眼:“大驚小怪的,姐姐找弟弟談心,很正常。”
張勝又搖頭:“不正常,不是談心。”
“那是幹什麼”這話一出,劉桂花猛省,忍不住也卟的一笑。
“那牀搖得山崩一樣的響啊。”
劉桂花的臉火一樣發燙,她擰着張勝的耳朵,罵道:“你,你不要臉,偷聽”
張勝忍不住樂,卻裝出一副苦相:“我哪裏想偷聽,是那聲音鑽進耳裏的。”
劉桂花也憋不住笑,拉着被單矇住頭。
張勝看到劉桂花縮進被子裏,輕輕嘆口氣,站起身。薄薄的被單遮不住劉桂花優美的身段,那被單裏的身子還顫顫的動。張勝終於動了念頭,顫顫地伸出手,挑起被角一角。
劉桂花露出腦袋,狠狠地瞪着張勝:“你不要打我的壞主意”
張勝涎着臉,湊上劉桂花,劉桂花伸手擋住張勝的臉,小聲說:“快去睡覺吧。”
“我睡不着。”
“睡不着你就這麼規規矩矩地坐着”
張勝嚥了口唾沫,腦子裏虛擬着樓下兩人的情景,身子漸漸灼熱起來。
忽然張勝抓住劉桂花的手,低低地問:“那晚你和兄弟睡在一起”
劉桂花揮手就給了張勝一掌,兇兇的樣子道:“你還好意思問這話,不都是你的餿主意”
“我、我也沒怪你啊。”
“那你還問”
劉桂花嚶的一聲,趕緊又捂住臉。
張勝這一刻激情涌起,如錢塘的江潮。他猛地掀起劉桂花蔽體的被單。這粗野的動作劉桂花沒防備。張勝力氣大,她就是防備也無濟於事。
劉桂花白嫩的身子袒陳出來,蔥一樣水靈,玉一樣瑩白。
張勝目瞪口呆。和劉桂花相好那麼長時間,劉桂花從沒這樣暴露地讓張勝看過她的身子。
“桂花,你太美了。”張勝伸手就去觸摸。劉桂花使勁地掰他的手。
“你,無賴,不能這樣,不能這樣。”
劉桂花無力地掙扎,那動作越來越沒力道,身子已經酥軟了。
“你那晚就這個樣子讓兄弟看到啊”
劉桂花大羞,輕輕啐道:“不是你教的嗎你要我和他生米煮成熟飯”
張勝傻眼了,叮問一句:“那煮熟了沒有”
張勝聲音有點顫,心緊縮,緊張地盯着劉桂花的口,害怕她說出那句話。這兄弟能和做姐的滾到一塊,保不定
再慷慨的人,也有吝嗇的時候何況這種私密。
劉桂花羞得蹬了張勝一腳。
“煮你個頭兄弟是正人君子,他死活不肯苟且。”
張勝心中大定,嘻嘻一笑:“這麼說,你倒是很想了”
這種話劉桂花不好與張勝拌嘴,她羞得側過身,不理張勝。張勝瞪着劉桂花渾圓的屁股和藕嫩的大腿,一躍上牀,緊緊地摟住劉桂花。
“還是我來加把火,把你煮熟了吧。”
劉桂花想推開張勝,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張勝的大手在劉桂花身上摩挲,就象鐵犁劃過。劉桂花終於忍不住長長地吁了口氣。
張勝象燃不熄滅的火,大刀闊斧把劉桂花折騰個夠。
一夜顛狂,二人都弄得毫無力氣。天還沒亮,兩人就爬起來。
現在,面對劉桂花的責難,張勝象個犯錯的孩子,一動也不動,任劉桂花奚落。
蔡春生和殷素梅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劉桂花撲到殷素梅的懷裏,癡癡地問:“姐,你說會不會懷孕啊”
殷素梅一本正經地說,“你們纔有幾次啊,哪有那麼容易懷上的”
“不會懷上那就好。”劉桂花鬆了口氣。
殷素梅掃了蔡春生一眼,臉有點紅,拍着劉桂花的手說:“怕懷孕,就採取措施啊。”
“還有措施”
“不會避孕嗎看你傻的。”殷素梅忍不住笑,點了一下劉桂花的額頭。
“我不懂,也不知道。”
兩個女人說這種話,把蔡春生和張勝都鬧了個大紅臉。
望着天真的劉桂花,殷素梅嘆口氣,湊到她耳邊說:“不急不急,姐教你。”
劉桂花紅着臉,如同頑童一樣搖着殷素梅:“也怪姐你,幹嗎不把我們安排在一起你知道那小子多壞,半夜進來,攆也攆不走,他力氣大,我又不敢叫,後來他他他做了五六次啊,那還少嗎還不會懷上嗎”
劉桂花象涉世未深的孩子一樣天真。殷素梅的臉再也板不住了,笑過後,她瞪了張勝一眼,嗔道:“你這兄弟不是我罵你,悠着點啊,弟妹初經人事,哪堪承載你這種急風暴雨要是弟妹有什麼閃失,我拿你是問。”
張勝低着頭唯唯諾諾。殷素梅輕輕撫着劉桂花的背,溫言道:“你們名正言順,養個小天使也好啊。”
劉桂花茫然地看了張勝一眼,搖搖頭。
“你不喜歡小孩嗎”
“當然喜歡。”
“既然喜歡,那就生唄。“劉桂花立即掙脫殷素梅,直起身子堅決地說:“不能生,生下來怎麼辦我們大人都無法生存,總不能讓小天使一出世就跟着我們顛沛流離,跟我們一起受苦受難吧“屋子裏的人都沉默了。現在都失業,工作那麼難找,哪裏是我們的樂園哪
蔡春生沉重地望着窗外陽光的世界,心裏一陣悸動。
前途,我們的前途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