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清也沒問是什麼朋友，更沒過腦子，就把晚上約好的局給推了，點點頭，“有啊，我給偶像養成記的孩子們定好造型就沒事兒了。”
慕念安輕呵了一聲兒，玩笑道：“你初總監這麼大的咖，偶像養成記的孩子們可用不起你。提前說好呀，我可不會再批造型經費。”
好傢伙，一百個人，每個人定一套造型，也夠初清喝好幾壺了。
初清笑着擺手，“怎麼可能每人定一套造型。偶像養成記這檔節目第一季的經費全部加起來，也踏馬不夠付我的造型費好吧。
只是根據每個孩子的性格和特質，簡單的給他們一點穿搭風格建議。就算是慕總您開口了，不給錢，也甭想讓我幹活兒。這也是您自個兒說的，談錢不傷感情。人情是人情，生意是生意嘛。”
慕念安已經打開了電腦，非常贊同的點頭，“生意要做，朋友也要交。你要是忙完的早，就先去九號公館。我九哥會伺候好你噠~”
初清瘋狂搖頭，“不了不了，鳳九爺伺候我，我承受不起。容易折壽。但是……謝了。”
慕念安拋了個媚眼給初清，“客氣啥？自家姐妹的！”
鳳九爺坐擁京城的人脈網，一旦跟鳳九爺交好……那就是擁有了用之不竭取之不盡的資源和人脈！
別說是混娛樂圈混時尚圈，這年頭，混哪個圈子都需要人脈。
人脈，就是赤果果的錢！很多時候，人脈比錢還值錢。
多少人削尖了腦袋想要和鳳九爺打一聲招呼，就爲了在鳳九爺面前混個眼熟。慕總卻直接給了她跟鳳九爺當朋友的機會。
自從把她的未來交給慕總之後，慕總真是毫無保留的在完成對她的承諾。
五年之內，‘初清’這個品牌，將會成爲全球最頂尖的潮牌……
等等——
鳳飛九天……鳳九爺……
她還沒見過鳳九爺，就已經承了人家這麼大的人情嗎？
慕總的面子也太大了點兒，她跟鳳九爺到底是什麼關係？剛纔聽她喊鳳九爺爲九哥……過分親密的稱呼了。
那權總呢？跟她又是什麼關係？葉靈璧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是把她當妹妹看待的。封助理明顯就是個擋箭牌，早就被pass掉了。
離開五層小洋樓的時候，初清正好撞倒了笑的一臉狗腿兒的老黃，仗着自己淨身高一七三，又穿了10c高跟鞋，一把揪住老黃的後衣領子，“坦白從寬。”
老黃一臉驚恐，“初總監，我肯定坦白，絕對坦白。但是……您是不是先讓我知道，我應該坦白什麼？”
初清掃了一眼二樓的辦公室，“慕總……到底是權總還是鳳九爺。說！”
她聲音不大，卻也沒有刻意壓低。所以周圍不少的職員都聽到了，頓時，數十道八卦又熱枕的目光，就聚焦在了老黃的身上。
以初總監的位置……她的話，可信度很高啊！
所以葉董和封助理都已經被pass了嗎？連葉董都被pass掉了嗎？現在就只剩下鳳九爺跟權總了嗎？
葉董和慕總真的是兄妹情嗎？
老黃視死如歸的閉上了眼睛，“你們，聯手弄死我吧。不想活了，太累，沒勁，真的。”
‘啪嗒——’一聲兒，帥氣的點燃一支女士細煙，初清那雙畫着貓眼眼線的美眸，清冽又高冷，“知道我是誰的前女友？”
老黃點頭哈腰的猛點頭，“嗯嗯嗯，知道的。葉董最美的前女友。”
“明明白白告訴我，慕總跟葉董只是兄妹情。”初清性感的大紅脣，吐出一口青色的煙霧。
又性感又a到爆炸！
老黃看着煙霧繚繞之後的初清，怔了好幾秒才梗着脖子問，“初總監，您……還沒有對葉董死心嗎？”
初清勾了勾性感的紅脣，自嘲的問，“被葉靈璧捧在手心過的女人，哪個能忘得了他？”
只是每個姑娘都太清楚他的浪子本性，更沒有這個自信，可以成爲他生命裏最後的一個女人。所以，就只能裝出一副早已放下的豁達罷了。
因爲見識過葉靈璧的好兒，所以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他了。
有時候真希望葉靈璧是個徹頭徹尾的渣男，這樣一來，至少能徹底放下他。可偏偏……那個天魔星，渣也渣的讓她喜歡。
老黃一陣啞然，半響才搖搖頭，“這點您放心，我們慕總和葉董只是兄妹情。”
初清笑，“我再怎麼忘不了他，我也不會再試圖飛蛾撲火了。我只是……心裏有一點不甘心吧。”
這一點，大概他每一個前女友都會達成共識。
他一輩子都是個浪蕩子，八十歲也還是老浪蕩子，他一定不屬於某一個女人，他屬於每一個女人。
一旦他屬於了某一個女人，心裏裝了某一個女人，她，她們，都會嫉妒的扭曲，嫉妒的發瘋。
老黃想了想，再次點頭，“這點您也儘管放心。葉董這輩子註定是個浪蕩子，他不可能爲任何女人停留。沒有女人，能讓葉董收心。”
初清挑眉，“慕念安也不行嗎？”
老黃就差以死明志了，“初總監，我們慕總跟葉董真的是兄妹啊！”
初清尖尖的指甲勾了勾老黃的下巴，“你這個老男人，怎麼逗起來這麼可愛啊？老黃，你今年真的四十五歲麼？你確定你不是十五歲？”
老黃：“……”
這踏馬……讓他無fuck說！
給娛樂圈的女神之一初總監調戲了？
感覺真的不是太好，有點想揍人，但是又不敢。
初清覺得好笑極了，這個老男人，哪兒像個兒子都上初中的老鰥夫？勾一勾他的下巴，從老臉兒一路紅到脖子。
簡直純情的不得了。
這跟初中生一樣純情了吧。
初清這個狠辣的優雅娘們，是個出了名的切開是黑色的，她想要再逗一逗狗腿又純情的老男人，眼尾一閃，感覺到馬路對面的轎車裏有一道不友善的目光。
老黃被初清勾着下巴，動都不敢動一下，身體僵硬的不行，“初、初總監？”
初清揚了揚眉頭，用手指勾着老黃的脖子，把他的老臉兒掰向了轎車的方向，“這車，誰的？看着挺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