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個死拉拉,再敢一副奸笑的對着虎爺,我捏爆你的老鳥”
“呃......”
洪泉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孃的,這黑臉不解風情啊洪爺爺都笑成這樣了,你咋連點反應都沒有
“虎爺,你想歪了吧”洪泉試圖解釋一下。
“我歪你個頭死拉拉,虎爺不玩斷袖那一套”段虎氣炸炸的吼道。
呸、呸、呸
洪爺爺也不玩拉拉那一套
洪泉心裏晦氣,但是有求於人,他也不好得翻臉。
“虎爺,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幾個意思”
“我是想借你的寶刃一用,也好從金像上弄點零碎下來。”洪泉說出了實情。
“啥用虎爺的寶刃切零碎死拉拉......腦子挺靈嘛,不錯,哈哈,不錯”
正想發怒的段虎腦子一動,還別說,洪泉的辦法真不錯,威虎寶刃切金斷玉,砍金子那不正是本家手段嘛。
段虎一笑,洪泉跟着也笑了起來,只是笑得有些彆扭,明明想出了發財致富的好法子,卻被平白無故罵了一頓,心裏能舒服纔怪,不過爲了金子,值了
打鐵還需趁熱,洪泉接着又說道:“虎爺,剛纔我看了一下,這尊飛翼金虎就屬腦袋雕刻得最爲精緻和傳神,不如一刀砍了腦袋抱出去,肯定值老了錢。”
“砍腦袋虧你想得出來,不過法子到不錯,只是......”段虎猶豫了一下。
“只是啥”
“這顆腦袋足有幾百斤重,砍下來後是你抱呢還是我抱”段虎問道。
“我,我抱。”段虎的黑臉就擺在那呢,洪泉能說不抱的話嗎
“這是其一,其二,賣了錢咋算”段虎摸着下巴又問道。
“二一添作五如何”洪泉提議道。
“那可不行,腦袋是虎爺砍得,這地方也是我發現的,一人一半有失公平。”段虎不贊同的說道。
我去你大爺的公平,你咋不說虎腦袋是洪爺爺抱出去呢臭黑臉,擺明是想坑爺爺。
“那咋分”洪泉臉色沉了下來。
“你三我七。”段虎回道。
“虎爺,過分了。”洪泉臉色又沉了幾分。
“咋過分了你抱個腦袋就能分三成,換成其他人早躲被窩裏偷笑去了。”段虎不待見的說道。
“那這法子還是我想到的”洪泉據理力爭。
“去沒虎爺的寶刃,想破你的猴腦你也想不出法子。”段虎眼珠一翻。
“你......”洪泉氣得老臉直哆嗦。
“別你你我我的了,愛乾乾,不幹拉到。”段虎大手一甩。
“我......我幹”洪泉咬着牙答應了下來。
不答應也沒法子,否則到時段虎砍了虎腦袋自個抱走,到那時別說分金子,恐怕連金子的邊他都碰不到。
“至於其三嘛......”這時段虎的話又傳了過來。
丫個呸的,有完沒完洪爺爺還等着分金子呢
“其三是什麼”耐着性子洪泉問道。
“其三就是先等虎爺把該做的事做完,之後我們在砍腦袋抱金子。”段虎答道。
洪爺爺還以爲多大點事,芝麻綠豆的小事也叫事嗎
“虎爺,不如把寶刃借我使使,我來砍頭你去辦事如何”洪泉亟不可待的問道。
“去你丫的,威虎寶刃可是虎爺的專屬寶刀,除我之外誰都別想碰,就你那老猴爪,一邊玩蛋去。”段虎毫不留情的喝道。
好咧,洪爺爺屬蛋的,這就一邊玩去
洪泉灰頭土臉的往地上一蹲,蘸着口水畫圈咒小人。
縱身跳上飛翼金虎,段虎直接來到那把權杖的前面,矚目凝視,權杖周身墨黑毫無光澤,杖身細長,刻滿了似蛇形似蚯蚓的細長字體,應該是巫鬼教特殊的咒語。
杖頭比段虎的拳頭大了一圈,形狀酷似骷髏頭,但形狀有些怪異,就像兩顆沒有後腦殼的骷髏頭粘合在一起,對稱在了杖頭的前後。
詭異的是,這兩顆骷髏頭的額間分別有一處孔洞,似乎缺少了什麼一樣,使得權杖看上去不算完整。
段虎注意到,在權杖的周圍充滿了一層陰戾的黑氣,似乎有着一種極爲詭異的力量,能把照射來的金芒吞噬進去一樣,即便此時密室中到處都金光耀眼,但唯獨這把權杖卻毫無金芒閃爍。
“這......這不是在將冢壁畫上看見的那把冥眼權杖嗎”
突兀間段虎終於回想了起來,頓時臉色大變,神態驚異莫名。
“難道這處墓葬就是巫鬼教的鬼主安息之地”
段虎驚愣在了原地,目光有些呆滯的看着那把黑色的冥眼權杖。
轉眼段虎又平靜了下來,仔細回想當初在將冢壁畫上看到的圖案,他現在才明白,鬼主手中的權杖上,鑲嵌的冥眼並非是一顆,而是兩顆
怪不得前後幾副壁畫上,冥眼權杖上的冥眼顏色會有出入,當時他只是感到有些疑惑,卻並未多想,如今看來,原來問題是出現了在了這裏,兩顆冥眼本身就有出入,顏色自然不同。
可問題是,既然這把插在飛翼金虎背上的權杖就是鬼主的冥眼權杖的話,那麼鑲嵌着的兩顆冥眼到哪裏去了
正在疑惑間,冷曼跳了上來,觀察片刻後她把目光看向了神色凝重的段虎。
“虎爺,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事,只是我覺得這把權杖有些古怪。”段虎隨意的說道。
冷曼點點頭說道:“我也覺得這把權杖很古怪,看上去並不完整,應該是少了兩樣東西。”
說話間冷曼用手指了指杖頭處前後空置的兩個孔洞。
“對了,你說這把權杖會不會就是開啓自杞國葬的那件物品”冷曼試探的問道。
“這把權杖放在如此隱祕的地方,我想應該錯不了。”
段虎沒有否認,即便否認,冷曼又不是白癡,難道還看不出來嗎
“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儘快把它拿走。”冷曼激動得說道。
段虎何嘗不想然而冥眼權杖散發出的那股邪惡的氣息,卻令他心生不安,隱約中他似乎感到一旦觸碰對方,就會發生什麼危險的變故。
段虎遲疑不決的樣子看得冷曼直蹙眉,有心自己動手,想想還是算了,這一路上段虎的能耐她可是實實在在的看在了眼裏,此時對方都心有顧忌,看來這把權杖並不簡單,其中一定有着什麼可怕的危險。